“嫂子,是我,我来借个鞋样子!”赵秋叶找了一个借口,村里的妇女,借个鞋样子是常有的事情。其实就是凑成堆儿一起说话。
刘大年的媳妇打开门,看到门外站了好几个人,当时就有点害怕,再看到明显受制于人的兰婆婆。更是有点心虚。硬挺着,把人让了进去。
“大妹子,进来说话。”
她看着闻家人,人来的虽多,但除了兰婆婆人人都拿着礼物,心里就好受点了,应该不是啥蛮横的人。好好跟人家说,应该能行。
进了屋子,两家人互相通了姓名,闻爹跟刘大年也握了握手,大家就各自坐下了。稍微有点尴尬,这事情还是要赵秋叶先提。
“刘大哥,刘嫂子。我姐和我姐夫今天冒昧的登门。是为了俩孩子的事情。当初咱们两家结了亲家。也是迫不得已,这事儿也没让别人知道。
现如今,我外甥在大学里,有个要好的女同学,心已然不在满满身上了。我看咱两家这婚事就算了吧。”
赵秋叶的一番话,直接把刘大年和他媳妇儿都惊到了。没想到闻家人这样的通情达理。镜是放低姿态,只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大妹子别说了,你这话让大哥我臊的慌呀!你们这是给足了,我刘大年面子,我也不能不当个人。
这事儿当初我就不愿意,你嫂子疼孩子,满满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有个病症在身上。
我一看见哑婆子,我就知道你们啥都知道了,竟还这样说。要杀要剐,你们冲着我来,看在你嫂子是一片疼孩子的心,这事儿就是我办的,孩子一点儿都不知道,闻大哥,我都担着,您说啥我都应!”
刘大年的姿态也放得非常低。闻迪和赵春华对视了一眼,实在是没想到一进门这事就能了了,就是不知道刘大年的态度是真是假。
“大兄弟,看你也是个敞亮人,咱就把话说开,我想了一万种方法解决,这事,我是万万没想到,一进门你就认了。”
闻爹当过兵,又在村里是个干部,说话十分在理,没几句话就把刘大年说服了。
“大哥,我家闺女实在是可人疼,我俩儿子就这一个闺女,可是小时候我忙着挣钱,她娘又有了小的,这才让孩子坐了病,你说我们当父母的。哪个孩子不是手中宝?
我们俩亏欠了闺女,自然想给孩子找个好人家,只是这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刘大年的闺女有痨病在身上。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是我们办的不对,不该起了心思,害了大侄子。你说该怎么做,我二话不说立马去办。”
这样一来,刘大年几番表白,闻爹和赵春花都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今天这事儿是能了了。
“小傅,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解除两家的婚约?不伤着俩孩子的办法。”闻爹转头问傅焱。
傅焱也没想到,事情能这样的顺利。这是再好不过的了,不用多费唇舌。你好我好大家好!
“刘大叔,可否借纸笔一用?”傅焱需要算个良辰吉日,摆上香案,敬谢天地,告知上天,闻强和刘家闺女的婚约已解,以后各自嫁娶。再无瓜葛。
刘大年看着傅焱这么年轻,就会这个。心里对闻家人更加忌惮了。
刘大年常年跑车,自然知道点事儿,华国的玄门中人越是年轻,说明这一门是家传的,普通人根本连门都摸不到。
只见傅焱拿起笔,就在纸上推算起来。一定要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时辰,效果才能最好。
第516章解决问题的方法
“刘大叔,闻叔,你们把俩人都八字给我写上。我算一算时辰。”傅焱把纸笔推过去,只要刘满满的八字到了手,这事儿就成了一多半。
兰婆子若是记得八字,就不会费这么大劲了。她年纪大了,自然是记不清楚了。
刘大年拿过纸笔,毫不犹豫的写下了自己闺女的生辰八字。傅焱接过来一看,好家伙,这闺女的八字够硬的!
闻爹写好之后,傅焱再三推算,算出了最佳的时辰。
“这样,我算到,最合适的时辰,就是明日丑时。距离现在,有四五个小时,还有时间准备。”
傅焱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表。这个时辰对俩人最好,也避免夜长梦多。直接解决了这事儿,就好了。
“那这位大师,这件事还需要啥呢?你尽管说,不管咋样我都办好。”刘大年十分知机,也十分上道。
傅焱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人是有点城府的。看了一眼面相,为了也算是忠厚老实。
“准备好一只整鸡,再有四盘八碗,就行了。不必过于复杂。不过,香案要摆在闻家,刘大叔得让你闺女跟着去一趟。”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俩人的指尖血,要不无法接触这个巫蛊之术带来的副作用。
“这是啥意思?不是生辰八字就可以了吗?”刘大年的媳妇有点担心自己闺女。
“这事儿,不是你们口头说说,就能解除婚约的。他俩缔结婚约的时候,兰婆婆是告知了天地的。就算俩人没有结婚登记,没有摆酒,也是夫妻了。
但实际上俩人都不认识,也就得亏发现的还算早,满了一年以后,再想解开也不行了,俩人还会受到反噬。”
“这么严重?”刘大年他们都不太相信。
“不信的话,现在看看你闺女的手掌心,一定是有一根红线的。等到红线走到了手腕的第二根横线的时候,这个咒就成功了。俩人都会孤独终老。”
临来的时候,胡金拿着秘籍告诉了傅焱,这是胡家最古老的一种符咒。有一种叫做合心咒,这种就叫做离心符,用上之后,俩人都不会找到情投意合的人,即使硬生生结成夫妻,另一半也会非死即伤的。
刘大年的媳妇,接着就把闺女叫了出来。掰开他的手掌心一看确实有一条淡淡的红线,而且已经到了虎丘的位置。
“满满,你手心的红线是啥时候有的?”
“好几个月了,我一直没太注意,觉得不是啥事,就没告诉你们,怎么了娘?”
刘满满今年十七,一看肤色发白,就知道身子骨有点弱。不过这点病症在傅焱眼里,还不算是啥绝症。
刘大年的媳妇儿低头哭了起来,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差点就把闺女害了,他一膝盖就跪在了复眼的面前,口口声声求着傅大师。救救他闺女的命。
刘大年十分尴尬,毕竟受害的是人家的儿子,自己闺女也算是自己和老婆自作自受。媳妇儿这一跪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傅大师,她就是个农村妇女,啥也不懂。闻大哥你们别见怪,啥事都怪我头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