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把离我最近的窗子打开,车里面的窗子一下就被大家合力都打开了。
老佟咳得都要断气了,还是拼着全力爬到窗户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颤抖的转过头来,问道:“你们你们三个怎么没事”
“他们三个是修道之人当然没事,你们知道怎么解蛊吗”校领导替我们接了话茬子,忍着不适,声线嘶哑颤抖询问如何解蛊。
我可不会解蛊,师父给我的书上可半个字没有提蛊,所以还是没说话。
但是,辰骁好像会,他皱了眉头想了一下,说道:“我听师父说,蛊虫喜腥,喜新。刚出生的鸡蛋,又新又腥。如果能找来刚出生的水煮鸡蛋,在胸前滚那么几下,就能把体内的蛊虫给吸引到鸡蛋里面。”
说话这会儿功夫,车已经开到了村口。
村子附近一如既往的天色灰蒙,灰色的天空压着上空,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不过村子里面没什么异常的情况,前面一家农户散养的几只母鸡在庭前慢悠悠的步行的。
我们当中中蛊的五个人,虽然都很虚弱,刚下车在寒风中不断的咳嗽。
但是他们看到门前的几只母鸡,就像是猫见到鱼,光棍见到寡妇一般,眼睛里面都是一阵发亮,冲到那户农户家门口,用力的敲门。
“麻烦能够行个方便开开门吗我们有重要的事情。”
屋子里面传来一声慢悠悠的,属于年老的老太婆的声音:“找老婆子,有什么事情呢”
我的后背上忽然冒出了冷汗,而且是没有任何征兆的。
我感觉,就在我的身边的某个角落里
有一双眼睛正在阴凉的看着我
第200章姜婆婆,救命
“我们就是想买四颗新生的鸡蛋,不知道您能不能卖给我们呢”辰骁代替这四个已经咳成了破锣嗓子的人说话,声音温润如泉流。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门“吱呀呀”的被一个身子佝偻的老妇人打开了,老妇人的屋子里面有一股很重的土腥味。
她的门一打开,这股土腥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呛得人难受。
我们几个人都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只有星璇站在原地没动,肃冷的目扫了一眼那个老妇人,嘴里面冰凉凉的吐出两个字:“灵媒。”
老妇人的脸色变了一变,但是没有接星璇的话,而是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几个要鸡蛋,我进去给你们拿,烦劳几位在这里耐心等一会儿。”
老妇人说完了话,这就进门去取鸡蛋。
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连个窗户也不开。
站在我这个角度看进去,看不到具体的实物,只能够在黑暗中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她的身后摆着一张床。
床上面躺着个黑影,那黑还会动,应该是清醒的状态时不时还发出轻轻的咳嗽声,那人小声的问了一句,“妈,外面的是什么人”
老妇人的声音从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传出来,“哦,就是几个来买新鲜鸡蛋的,我儿别怕,他们买完鸡蛋就会走。”
我能看见那黑漆漆的床底下,似乎还有一股古怪的阴气弥漫,让人觉得很不安。
遮住了额头朝里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床底下不断的有鬼气渗透出来,隐约间似乎还有白色的人骨从地下浮现出来。
这下面应该是埋着尸体,而且尸体的灵魂应该还没有走,被滞留在这间屋子里面。
难道这个老妇人就是下蛊的人
可红姬给我们看的位置,明明就是村子里面的诊所。
而且,刚刚星璇也说了,这个老妇人就是个灵媒。所谓灵媒在我师父给我的书中记载,其实就是给鬼和鬼之间,或者鬼和人之间做媒婆。
不过也有一种灵媒,所谓“媒”,是以自身为媒介,让鬼上身通灵。从而说一些死前来不及说的话,或者做一些未了的心愿。
在东北,这种灵媒就是跳大神的。
也不知道这个老妇人,她属于哪一种的灵媒。
过了小半分钟,老妇人手里面拿着一只油腻腻的瓷碗,瓷碗上面是一层发黑的油垢,里面装着四只生鸡蛋。
“能不能麻烦帮忙煮熟一下呢我们会付钱的。”辰骁看了一眼磕吐了血,瘫坐在地上地上如同烂泥的四个人,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他们四个真是越咳越严重,再不把体内的蛊虫逼出来,小命就玩完了。
老妇人扫了一眼吐成狗的四个人,眼中似乎带着一丝轻蔑,但很快就被她隐藏起来了,她嘟着橘皮深皱的嘴唇,对着她那几只母鸡,“咕咕咕”的叫了几声。
母鸡们的目光迅速的扫了一眼地上那几滩血迹,然后冲将上去,啄起地上白色的蛊虫津津有味的就吃起来。
这可是毒蛊啊,母鸡吃了不但没有倒地挺尸,反而越来越精神。
这个老婆婆,真是让人越看越觉得古怪。
“本来生的鸡蛋每个收你们十块钱,但是,你们要吃熟鸡蛋,那就必须得涨价。四个一百块钱。”老妇人目光熠熠的看着诸人,一副精打细算的样子。
我们当中那个戴眼镜的女人,也不甘示弱,吐血吐的不成样子,还是低咳一声说道:“哪有鸡蛋那么贵的,你这是”
“没有老婆子这个鸡蛋,你们可都要死了。”老妇人这句话中气十足的,可没有刚刚那种沙哑小声的感觉。
穿破毛衣的男人一听自己要死,眉毛一拧,怒瞪了一眼女人。
他从腰包里面有气无力的数了一叠钱,和气的对老妇人说道:“拿着,这是一千块钱,老人家拿着改善改善生活。”
“好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善心人了,好心会有好报的。”
老妇人感恩戴德的收了钱,就往屋里面去,应是去煮鸡蛋了。
床上的那个人忽然坐起来了,他缓缓的下床,干瘦的脚掌走在黑色的泥地上,慢慢的朝门口走来。
他很瘦很瘦,脸色白的就像比纸张还要惨白。
“你们,就是要买鸡蛋的吗我们村子最近不太平,你们拿完了鸡蛋就走吧。”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才说了这几句话就开始轻轻的咳嗽。
就在他的身后,我隐约间可以看到一个女人的手,那手的指甲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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