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谁就能下狱”
愤怒,近乎于无尽的愤怒。
现在莱恩大人的心情,就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刚刚才停下的亢奋之中,突然的膨胀了起来,整个人,都被刚刚得到的消息气得全身发抖。
甚至,就连那插在身下女人身体里的昂然巨物,都在一瞬之间因为莱恩大人心中怒火的灼烧,充血涨大了一整圈。
只不过,现在的莱恩大人,却对自己某方面能力的突然增长,完全的没有了任何的兴致与兴趣,自己的整个心神与全部的意念,都被用在了这件突发事件的分析之上。
从军近十年,因为家族关系官至万人师团长,位至皇帝子爵,已经在雷德小镇这个肥地之上驻守了几年的莱恩,还没有受到过如此公然的挑衅与羞辱。
自己的地盘之上,竟然突然冒出了一批来历不明的敌人,而这些敌人,竟然还公然不知死活的开始攻击起自己万人大军把守的小镇。
这件听起来虽然匪夷所思,但实际上却真真确确真实存在的事情,无疑是在莱恩大人的脸上狠狠掴了一计耳光,让身份地位尊贵,曾经因为治理雷德小镇有方而被姐夫雷蒙郡首亲自夸奖过的莱恩大人子爵大人,丢尽了脸面。
甚至,就连地位尊贵的莱恩子爵大人自己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如果传进耶罗迪沙,传进城里那些贵族与姐夫的耳朵里之后,自己面对的将是一场怎样的风暴。
就算不用自己的脑袋思考,莱恩也清楚地知道,那些对自己这个镇守位置早已垂涎三尺的老家伙们,绝对会利用这个借口与机会,把自己赶下镇守的宝座,转而将自己的儿孙推上去。
当了这么多年的镇守,守护了这么多少的雷德小镇,莱恩当然非常清楚这个小小的城镇一年创造的利益是多少,更清楚这其中自己这个镇守能得到的是多少,为了这一批数目可以用庞大来形容的利益,每一年,有多少个家族想把自己从这个利益巨大的蛋糕之上推下去,又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背后狠狠地插下了致命的尖刀。
这一切,已经在这个位置上稳稳坐了几年的莱恩,又怎么会不清楚,不明白。
只不过,之前仗着郡首姻亲的身份,那些贵族们自然不敢把手伸的太长,或者明目张胆的来对付自己。
但是
现在情况却不同了
战争的爆发,让那些贪婪的家伙们能找到一万个理由把自己从这个位置上调走。
而姐夫郡首,因为战争的事情都快忙破头了,又哪里还有闲心来保护自己这个姻亲。
而事实上,莱恩自己已经十分清楚,自己这个最肥镇守的位置,就快要做到头了。
只是,莱恩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让自己下台的机会会这样快的到来。
又或者说,那些老家伙们,下手会这样的快。
敌人
简直是放屁
自己的地盘里哪里来得敌人,如果敌人能通过前面的五关跑到自己的地盘里来,那么现如今耶罗迪沙城头上的旗帜早已换了颜色,而尊贵的姐夫大人,现在也早已成为了敌人的阶下之囚。
“哼”
怒哼一声,狠狠地将自己的昂然巨物从女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身下的女人抽得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莱恩直接从军营里柔软的大床上着身体一跃而起,脱离了身下美女八爪鱼般的纠缠。
在床上美女充满春意的婉转娇啼之中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莱恩转头再看向床上对着自己张开双腿,露出私处,正做出骚媚诱惑动作的美女,先前在欢好缠绵时还充满柔情与爱意的眼眸之中,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冰冷与厌恶,全然没有了一点与温柔。
妈的
如果不是这个骚女人,自己这几天怎会放松了之前一年都没有松懈过的警惕,生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也许,这个女人也是整件事情中的一环,目的就是来迷惑自己,好让他们有机可趁,给自己上演这场戏码。
见鬼,自己怎会一时精虫上脑因为一个女人上了那些老家伙们的当,将自己陷入到这样麻烦的境地之中。
现在,那些该死的家伙,正在为了自己的得意之作而开怀大笑吧,但愿那此家伙在大笑的家伙,能保住自己的牙齿,不被自己笑掉的牙齿噎死。
眼眸之中的冰冷与厌恶渐渐的消失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毫无遮掩的裸杀意,莱恩咬着牙齿,紧握着双拳,心中的那越烧越烈的怒火伴随着双拳之间闪动的斗气,微微的爆发了出来。
明显能感受到莱恩内心之中那突然生出的恐怖杀意,女人那双张开的双腿,立刻受惊般紧紧的闭合了起来,身体,也在一瞬之间警觉的向后退去,一直缩进了床边的墙角里。
唇边露出了一丝冷酷到极点的冷笑,莱恩凝视着女人那原本让自己爱不释手的身体,手中微微一动,一把闪着寒光冒着寒气的长剑,便自墙上弹了下来,跃进了摊开的手掌之中。
“死吧,该死的女人”
穿着微微凌乱的华贵衣衫,大步向前将身体移到了床边,莱恩狞笑着向缩在墙角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发出一声怒吼,然后没有半丝怜悯地将手中的长剑狠狠的刺向了惊慌无助的女人。
“啊”
“噗”
在一声刺耳的高声尖叫与沉闷诡异的声响过后,整个原本充满着浓浓春意的房间,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只不过,现在的房间里,再也没有了诱人的娇喘与呻吟,以及,那刚刚还鲜活粉嫩得很的美丽女人。
一剑从私处刺入,穿过了整个阴到与紫宫这两个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部位与器官,贯入了小腹,让这个刚刚还与自己进行过的女人经受了巨大的痛苦而死,恨极了这个女人的莱恩,在最后看了一眼双眼突出大张,神色扭曲痛苦到极点的女人之后,缓缓从女人的私处抽出了长剑,转过了身形。
任由鲜红的血液沿着剑锋一滴一滴滴在厚厚的地毯之上,莱恩持着染血的长剑,就那样站在房间之中,沉寂了片刻。
gu903();然后,莱恩将就那样提着长剑,对着一直守在房门之外不敢有片刻离开的传令兵大声喝出了自己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