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啧啧,不得了,听说他可是跟吕布一起动手杀了丁原丁大人,而且吕布那厮还恬不知耻的拜了董卓当义父,真是一个比一个更狠更没良心,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穆山听得心头火气,顿住了脚步,回身恶狠狠的盯着带头的张边,道:“张没脸,你们在说什么,我何时背叛过悍天剑宗你敢这样污蔑我,信不信我一剑砍了你的脑袋”
“信,当然信”张边急忙往后退去几步,一脸煞白的盯着穆山,道:“这些天死在你手里的同门师兄弟还少吗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干不出来的”
“你再说一遍”若说只有张边一个人对穆山恶言相向,穆山倒是不会放在心上。然而当他的视线从其他弟子脸上扫过时,眼见他们一个个怒目而视,似是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般,穆山只觉有股寒意在心底悄然滋生,缓缓扩散:“你们”
“都闭嘴,一切是非黑白,等到了大殿再说,宗主定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不会让你们白白受了委屈穆山,别理他们,心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扪心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那就跟我到大殿去,当然如果心里有愧,现在逃跑还来得及,看在这么多年的同门情谊上,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哼,司马望,少对我使用激将法。清者自清,我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悍天剑宗的事情,就是你不这么说,我也会到大殿去找师傅”
穆山绕过了司马望,径自朝着大殿快步走去,想要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人群,然而身后仓促杂乱的脚步声,却像是魔咒一样紧紧的跟随着,直至跑入宽敞明亮的大殿里。
“师傅。”穆山对着站立在大殿正中的剑字墙壁,背向着他的王越抱拳作揖,而后转身对着站立两旁的其他人问候道:“卢师叔、朱师叔、士孙师叔,你们怎么也都在”
“听说你要回山,即便手头的事情再重要,也必须放下回来,否则师兄做出的决断,怕是难以服众啊”
虽是听出了士孙瑞话中有话,然而穆山只能装聋作哑,道:“士孙师叔说笑了,我不过就是回一趟山,怎敢劳动几位师叔的大驾不知这段时间悍天剑宗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奋威将军不敢的吗”司马望快步走进大殿内,脸色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方才急促的脚步打乱了他的气息,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令他振奋不已,以至于说话都带着点颤音:“勾结魔族,闯入悍天剑宗,杀死同门弟子无数,而后又与吕布那个狼子野心的畜生,暗杀丁大人,投靠西凉董卓,祸乱朝廷,贻害苍生,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竟是这般的黑”
穆山越听越是糊涂,越听越觉得心惊,不待司马望说完,即刻怒斥道:“司马望,休要在此信口胡诌,乱泼脏水我穆山何时勾结过魔族,我又何曾杀过同门弟子,什么时候投靠过董卓了你我虽是私怨甚重,然而说话可要凭良心,恶意捏造重伤,可是会遭报应的”
“嗨”王越缓缓的转过身来,额角的白发似乎在方才的叹息声中显得更加的苍白:“穆山,那天在何府为何不杀董卓,匆匆离去”
“师傅。”穆山收敛好心中沸腾的情绪,语气渐缓平和,道:“那天我本想杀了董卓,不料在紧要关头,却有朋友匆匆跑来告知,说我娘被司马家软禁着,而司马家遭到西凉叛军围攻,若是不速去救援,司马家就要拖上我娘当垫背的。所以,我才不得不抽身离去。”
“一派胡言,我司马家堂堂洛阳世家,又岂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更何况我们又怎么知道你娘长的是何模样,身在何方”
“司马望,敢做就要敢当,畏畏缩缩的,还算个男人吗”
“都别吵了”王越一摆手,提高声调,道:“穆山,这件事情,当时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还有谁可以给你作证”
第二十八章当堂对质上
创世更新时间:2015021008:30:00字数:2224
“还有谁知道,那实在太多了。”穆山高声道:“当时在袁府的袁家、张家、杨家,都可以为我作证”
“嘿嘿,早就料到你会狡辩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就在你带领魔族血洗悍天剑宗的第二天,士孙师弟就已经下山暗查过你的行迹了,袁家、张家、杨家可都直言没有见过你。若是你所说属实,难不成洛阳名望至高的三大世家会联起手来冤枉一个他们素未谋面的无名小子吗分明就是你在撒谎”
“不可能”
“却是如此,这是我亲口向袁逢、杨彪、张温确认过的,他们三人德高望重,而你”士孙瑞踌躇道:“你们之间,定然有人在说谎。”
“我穆山堂堂七尺男儿,一口唾沫一口钉,又岂会信口开河,话说八道”穆山心头火起,面色涨得通红,梗着脖子高声吼道:“当时我还拿剑架在张边的脖子上,用他威胁你父亲司马柏,这才让他如实的说出了我娘的下落”
穆山话未说完,围在大厅外的弟子当中,张边机警的跳了出来,指着穆山道:“没有的事情宗主,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他是在撒谎”
“哦,我明白了”说到这里,穆山双目一亮,恍然大悟道:“你们沆瀣一气,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报复我”
“穆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张边即是张司空的爱子,又是你的同门师弟,你怎可如此胆大妄为”
听着王越故意提高的声调,穆山心中一惊,微微有些发热的脑袋顿时冷却了下来,思忖道:“徒儿亦是迫于无奈。早在两年前的陈留境内,弟子闯入了酆都地府的望乡台,于望乡镜中瞧见我娘被软禁在一家豪门大族之内长吁短叹,当时徒儿就恨不得能够肋生双翼,飞到我娘身旁。”
“时隔两年,在袁府之中,司马柏以我娘的性命相要挟,让我击退西凉乱兵,当时我就明白,若是从了他,以后他定然也会以我娘为人质,一再的逼迫我去为他杀人,为他干下种种难以启齿的肮脏事情,是以徒儿这才不得不以袁家、杨家、张家举族性命要挟,令其释放我娘。”
大殿中一直闭目养神的卢植,突然开口道:“以不相干之人做要挟,又岂是正道所为”
“回卢师叔的话”穆山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定下心中的情绪,道:“弟子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让奸人得逞而已。我朝太尉桥玄的幼子曾被歹徒劫持,太尉下令官兵不必顾忌其子死活,攻击歹徒,终将歹徒全部杀死,并且上书朝廷:凡有劫质,皆并杀之,不得赎以财宝,开张奸路。司马柏劫持我娘当人质,弟子本该将司马一族连根斩除,奈何弟子与师姐”
说到这里,穆山悚然一惊,体内似是有一股寒气在肆意奔腾,冲撞着皮肤上的毛孔,使得浑身汗毛全部乍立,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她
虽是被逼无奈,然而我终究还是杀了她的家人,她,会原谅我吗
我,以后又该怎么面对她
“空口白话,又有谁能证明你所说的不是恶意捏造,恶意中伤我司马家”司马望瞪大着眼珠子,死死的盯着穆山,一脸浩然正气的指责道:“穆山啊穆山,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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