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会笑,还是会和别人说话。
唯独。
对着他始终是那么冰冷且嫌恶的表情,更别提和他说话了。
傅言又给她的手上了点药膏,一边涂抹一边道,“哎,还真别说,你这运气真心不错。
这东西可是我刚研制好的,对筋脉特别有效果的。”
“所以,这就是你拿我做试验的借口?”
“啧啧,你怎么和阿深呆久了,说话也变得这么欠揍了。”傅言耸起肩膀,颇觉好笑道,“我说你俩,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谈谈,这样憋在心里—迟早会憋出病来的。”
自始至终。
容景深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楚惜,可女人,从头至尾,都没将视线分给过他,原来这个女人,狠起来.......是这么的不近人情。
男人一脚踢中傅言的后背,“让你来是替她治伤的,不是听你发牢骚的。”
傅言扭头叹了口气,“你也就只能欺负我了
—楚惜都骑在你头上欺辱你了,你倒是挺怂啊!”
“我很累,要睡了,你快点涂。”
一听到容景深说话,楚惜就觉得脑瓜子疼,忙不迭的提醒傅言。
她对容景深冷漠,不代表对无辜者也冷漠,况且,眼前的这位傅神医,几次三番替她医治过。
和傅言聊聊天,其实也算是不错的排遣。
但因为容景深在场,她还是不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