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脉象有些怪!
但是哪里怪,他又说不清楚,总觉得不正常。
没有看到宋清酒和墨司宴,目光逡巡了一圈。
陈沧,“纪先生,大小姐和墨少在那边的车上休息。”
纪寒昀,“……”
墨司宴还没有醒?
他顺着陈沧的方向,目光落在宋清酒和墨司宴在的车上,车门禁闭,一片安静。
“什么时候回宋家?”
陈沧轻声道,“大小姐说了,等墨少醒了继续祭祀礼。”
纪寒昀“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很是不满的宋家人。
整个宋家人,除了酒酒,就没有一个招人喜欢的!
特别是宋念……
他看了一眼这个觊觎小师妹男人的女人。
宋念,“纪先生,我爷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纪寒昀冷声道,“随时都可以,但没必要,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宋念,“……”
这个人的古医看起来真的很厉害的样子?
他的古医应该比宋清酒还厉害吧?
感觉到宋念盯着自己,纪寒昀厌恶地扭过头,看向别的方向,“陈先生,小师妹的父亲是哪个墓碑?”
陈沧指了一个方向。
纪寒昀,“我祭拜一下。”
他到了宋暮城的墓碑前,行礼祭拜,默默地看了一眼遗像中的男人。
小师妹有些像她父亲,特别是眉眼间。
“宋叔叔。”
没有多余的话,祭拜完,又看了一眼宋宗仁的情况,有些困惑,站在一边玩起了手机。
看了好几遍未接电话,没有一个。
师父是彻底失联了吗?
他试着拨过去,依旧提醒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没法接通。
几个师弟,也没有消息!
他们只怕在无人区吧!
突然庆幸自己让墨司宴联系到了,要不这段时间谁保证小师妹和她腹中孩子的安稳。
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墨司宴和宋清酒的车。
已经过了中午,墨司宴还不醒?
来的路上,听说宋家宴请了不少宾客。
看向陈沧,刚想出声,车门突然开了。
墨司宴和宋清酒一起下了车。
宋清酒身上马面裙格外飒爽,清眸看向陈沧,“陈伯,继续祭祀礼。”
陈沧去安排。
纪寒昀走过来,凑近宋清酒,低声说了几句话,简要地说明了宋宗仁的情况。
宋清酒蹙眉,“那我去看看。”
一边的墨司宴有些不愿意了,“大师兄,你之前不是说不用酒酒动手?”
纪寒昀看向墨司宴,不太喜欢这一声大师兄,怎么听怎么都隔应不舒服,“此一时彼一时,宋家主的情况有点特殊。”
特殊?
墨司宴黑眸扫向宋宗仁的方向。
宋清酒已经走过去,亲自帮他诊脉。
纪寒昀和墨司宴一起走近,站在她身边。
不远处的宋念,心口不由地一紧。
纪寒昀都看不出来什么?宋清酒她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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