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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点点头,“子时的草药最具灵性,吸收了日月之精华,救死扶伤这事小的不敢怠慢,生怕那好的草药被城外的郎中给采了去。”

王校尉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王大夫大晚上的出去可得当心,今日静怡阁那里都有命案。”

王白假装不知,一脸诧异地问道:“犯人逮住了没有”

王校尉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还没有,刘知府已经下令全程缉捕,我们已经守在这城门多时了还是一无所获,怕是那两人早已逃走了。”

王白刚想接话,不料旁边一个官兵跑了过来,“禀大人,刚才接令,说今日那俩刺客为女人的可能性很大,知府大人要我们彻查。”

王校尉一脸的哀怨,叹了口气,“现在才告知我们说是女人,说不定早就出城了。”说罢,他转身对掀开了那篓子,这动作来的突然将王白给吓了一跳。

见着篓子里是蒲草,一种可以入药的草药,王校尉也未加多留意,他大手一挥对身边的官兵说道:“放王大夫出城。”

刚才王白差点就下跪交代了,眼下守卫的校尉却将自己给放走了,他情不自禁有些喜出望外,赶紧推起那小车就走。

谁料刚走出几步远,猛地身后一阵呵斥:“王大夫,且慢,留步。”

王白的脚完全发软了,他想动但是脚根本不听使唤,想说话,但是嘴里呜呜的就是冒不出一个字。

完蛋了,自己连招认的机会都没有了。王白悔死了。

花潇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馆里面,一旁的柳吟月与老bao正看着他。

“潇”柳吟月原本叫出花潇洒的名字,但是转念一想,这老bao就在身边,她还是乖乖地比较好。

“花公子,你没事吧。”柳吟月俯下身子看着躺在椅子上的花潇洒轻声问道。

花潇洒点点头,他没有说话,眼下言多必失。

“可吓死老娘了,他醒了就好,若是出现什么差错,老娘可不得被抓起来吗”老bao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道。

自己有差错管这婆娘什么事花潇洒有些不懂,他疑惑地望了柳吟月一眼。

这时柳吟月悄悄地对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花潇洒这才明白柳吟月肯定忽悠了老bao一番。

“病人没什么大碍,等一下回家静养就可以了。”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老头说道。

“公子,你走几步试试”老头边说边做了个起来走路的手势。

花潇洒有些犹豫,心想不是插着动脉了吗

见着花潇洒有些犹豫,柳吟月赶紧上前搀扶。

“咳咳”精明的老bao有些看不惯了,毕竟柳吟月还是她的人,将来还要靠她卖大价钱呢,现如今跟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这毕竟不合适宜,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好。

柳吟月自觉有些失态,她赶紧收回玉臂,转而对大夫说道:“大夫,他可能有些体弱,有劳你搀扶一下。”

老头有些不悦,“公子,你不过是被扎住了大腿受了点皮外伤,只是有些许疼痛,并无什么大碍。”

见着老头信誓旦旦,花潇洒赶紧动了动那受伤的大腿,果然除了有些疼痛之外,便再无什么异常。

缓步地走起来,花潇洒发现其实只要自己坚持,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就连走路都看不出一瘸一拐的样子来。

老bao见着花潇洒也无大碍,她挥了挥手中的丝巾说道,“公子,你这伤可是我媚娘给医治好的,将来柳姑娘出阁,公子可得来看望一下,即便不成帮着吆喝几声也可以,提高柳姑娘的身家。”

见老bao一口一个生意经,花潇洒有些不快,心想这老婆娘真烦人,但是眼下他还是只有一口允诺道:“放心即可,时辰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行告退。”

柳吟月见着花潇洒要走,她赶紧一背身,边使眼色边说道:“花公子,你的随从应该还在城外寒山寺那里。”

花潇洒点点头,“没有我的命令,他们哪里也不敢去。告辞。”

直到花潇洒走了好一会儿,那老bao这才如梦方醒,“好像他看病的钱还没有给我唉。”

柳吟月见着老bao头一次吃亏,幸灾乐祸的她忍不住拿起丝巾捂着嘴咯咯地小声笑了几下。

老bao见着柳吟月有些嘲讽自己,她立刻不乐意了,“从你那月俸里扣。”说罢,老bao摇晃着腰肢便走了出去。

21、呃,好无耻的家伙

王白与花潇洒一前一后地到了城门边,腿上的伤虽说不重,但是花潇洒还是走的很慢。当护城的王校尉再一次叫住王白那一瞬间,王白浑身上下打颤的那一幕被花潇洒看了个正着。

眼下的王白与前世的牛小虎被仙人跳那次的熊样差不了多少,花潇洒隐隐约约觉得这人肯定不怀好意,特别是推着的那好几篓东西看上去分量不轻,里面定有猫腻。

“王大夫,改日你给我开几味补药,最近习武较累,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了。”王校尉并未上前,只是远远地说道。

王白见是这般事,他这才恢复了常态,“一定的,明日一大早就给大人送到府上。”说罢,王白便推着小推车快速地朝郊外跑去。

被盘问了一番之后,花潇洒因为不符合刺客特征,因此出城的时候也很顺利,并未受到那些守卫的刁难。

出了城,借助于微弱的月光,眼尖的他还是发现了王白的踪迹。

王白去的方向是跟刘老伯的家一个方向,那条路花潇洒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熟悉的很。

起初,王白是推着车跑几步便回头看几步,眼神中充满着鬼鬼祟祟与心惊胆颤,所幸的是花潇洒跟的距离适宜,并未被发现,王白的这一举动更加坚定了花潇洒认为其有猫腻的想法。

花潇洒很好奇那几个大篓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在他看来,那里面肯定有官府想要的东西。

花潇洒暗自想到,或许是盐贩子,趁着天黑将上好的海盐运出来卖。一想到有可能是海盐,花潇洒便止不住有些喜出望外,要知道华夏历史上各个朝代都对盐管得很紧,这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要来源,他清清楚楚记得前几日在城门边看布告,说苏州盐课提举司有赏,一旦发现有私盐走私者,即赏银五两。

五两银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以在当时买个铺子或者二居室的木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