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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就更别提有多带劲了。

黑衣妞并不着急回答白衣妞,只见她冷冷地看着花潇洒,她知道面前这个伪君子刚才都对自己做了什么,出于女人的贞操观,她恨死了花潇洒,“杨公子,刚才这厮竟然亲你,还说你经常去花巷作乐,不是好人。”

白衣公子一惊,顿时脸色大变。

花潇洒一听这黑衣妞不感恩不说,竟然火上浇油,他不由得心里大叫不妙。

“兄台,刚才本公子落水之后,是兄台将我救起来的吧。”白衣妞的言语之间听起来是在感恩,但是那脸上的表情与黑衣妞确实如出一辙,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花潇洒听完这白衣妞如此一说,心中大为不爽,心想老子救了你们,你俩柴火妞,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飞机女不报恩不说,反而如此轻视救命恩人,早知如此,老子还救你俩干什么。

“没错,是本公子。”花潇洒高傲着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表情仿佛告诉着那俩妞,随你俩报不报恩,就当老子做好事了。

“那敢问兄台对本公子做过出格的事情没有”白衣妞见花潇洒承认了,她在心中更加佐证了黑衣妞的说辞。

“做过,你刚才昏迷不醒,在下不顾世俗之见,嘴对嘴给你做起人工呼吸来了。”花潇洒脸部表情相当轻松,言语间也是充满了调侃之意。

见着眼下这位公子一副甚是吊儿郎当,耍臭的模样,白衣妞全部明白了,她那张白皙的脸蛋顿时气得不轻。

“你为何要如此轻薄与我”可以说眼下白衣妞的语气完全变成了质问。

“为何”花潇洒冷笑一声,“兄台你昏迷不醒,若不是在下将这氧气吸进你嘴里,怕是你早就去见阎王去了”

“氧气”很明显白衣妞不知道花潇洒在说什么。

花潇洒也懒得解释,只见他抖了抖身子,抓了几下有些瘙痒的裆部之后就站了起来,而他也注意到,刚才自己抓裆这一动作让这俩妞的目光都不由得投向了远方,脸上也是一阵色彩斑斓,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明明是女儿身,还装男人,看来这俩妞有搞基的嫌疑。花潇洒心中暗自笑道,这样的女女组合真是可惜了,若是两人被老子一起收入帐中,定当改变你俩的性取向。

“既然刚才如此轻薄,那么在下也不客气了。”说完白衣妞嗖地一下子抽出了宝剑,原本白衣妞就怒火滔天,眼见这厮竟然手抓裤裆,心中那更是无需再忍。

花潇洒不由得朝后退了两步,“你想作甚”

“作甚”白衣妞冷笑一下,“你这样无耻下流的登徒子,还留着作甚。”说罢,白衣妞手中的宝剑便凌厉地朝花潇洒刺来。

“我操,你杀救命恩人。”花潇洒下意识一躲,那宝剑刺了个空,不过身上的衣衫却被宝剑刺了个大洞。

“即便你是救命恩人,但是这等不齿之事,本公子却是反感,再吃我一剑。”

见着这白衣妞一副要将自己置入死地的样子。情急之下,花潇洒只得跳入水中,嘴里大叫道:“你疯了。”

白衣妞哼了一声,连声命道黑衣妞摇船,还想继续追杀他。

见着白衣妞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花潇洒只觉得自己救了个白眼狼,他也不再留恋什么,卯足力气朝岸边划水而去。

所幸的是那黑衣公子手中的力道并不大,不一会儿,船还在河道中间的时候,花潇洒早已游到了刚才下水的岸边。

操,长袍呢。当全身冻得瑟瑟发抖的他上岸时,不料发现刚才脱下来的锦袍却不见了,尼玛的,那他妈的一两银子啊,老子穿在身上都没有穿暖和就这样不见了,谁说古代人很淳朴

妈的,见义勇为被人追杀不说,身上的锦袍也不见了。见着那俩妞还在朝岸边划船过来,花潇洒愤愤地做出了一个竖中指的举动后,便快速地朝郊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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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误会连连

花潇洒观察的没错,那两人确实是女扮男装,白衣公子姓杨名敏林,乃扬州镇远镖局掌门杨怀远之女,而那黑衣公子则是杨敏林的婢女,名叫吴秋春,虽说吴秋春是杨敏林的婢女,但是两人年纪相差无几,加之吴秋春从小也在镖局里长大,两人关系素好,平日里私下互以姐妹相称。

两人此番到苏州来,并不是简单的游山玩水,而是却有正事要干,这事与半年前镇远镖局所押一官镖被劫有关。

见着花潇洒惊慌失措地朝城门口跑去,杨敏林的气顿时消了一半,她再次好生将花潇洒刚才那啥她的经过问了一遍。

“春儿,那公子是不是一脸y贱相”

吴秋春刚才可没被花潇洒占便宜,意识清醒后的她感觉到胸部还有下体都是隐隐作痛,看样子刚才没被少占便宜,只见她奋力地点点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那厮绝对是男人中的败类,刚才一上岸就用se迷迷的眼光看着我,尔后故意把我支开,趁机对小姐你做了那等不齿之事,可以说那厮比较起臭名昭著的江南四大y贼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姐,这等败类实该天诛地灭”

杨敏林被吴秋春这么一说,脸上红晕四起,想不到守身如玉的自己竟然被一个败类给轻薄了,虽说那贞操还在,但是以她心里那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一时半会儿也是接受不了的。

“狗杂碎。”杨敏林半响才吐出这么三个字,虽说自幼在镖局长大,整日与那些镖师们习武,性情相当仗义豪爽,但是她实在是不会说什么脏话,那三个字也是憋了好半天才吐出来,不过她感觉这三个字一出,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轻松了不少。

“换好衣服,咱们去为民除害。”杨敏林看着吴秋春说道。

吴秋春点点头,旋即将一旁的宝剑拿了起来。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花潇洒刚上岸冷不防连打几个喷嚏,浑身上下颤栗不已的时候,又见那俩妞还欲追杀,来不及喘气,见状就朝城门那里跑去。

眼下跑回去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尽快逃离那俩妞的追杀,二是加快身上的血液循环,借以御寒。

现在的他脑子确实有些乱,虽说脚下跑着,但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俩妞。想了一会儿,他顿时明白过来了,这明朝的江南虽说开化了一些,但是还是禁不住这男女授受不亲,刚才俩妞都被自己给轻bo了一番,以这明朝烈女的性格,不杀自己才怪。

既然轻薄了,若是看不开,自然不敢嫁人。想到这里,花潇洒一脸的开心,心想嫁不了人,自己全盘收下,哈哈,一主一仆伺候自己,毕竟3这高级享受他还没有玩过

自顾自地朝刘老伯棚屋那里跑去,花潇洒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身后被刚才船上那俩也跟了上来。

出城跑了三里地,直到累得差不多了,花潇洒长出一口气,接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天上的太阳公公也不知道时候露出了笑脸,现在的他,身上已毫无寒意,甚至开始有些燥热起来了,原本湿漉漉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干了一大片。

gu903();朝身后的官道看了看,并未发现刚才那两妞,花潇洒的心这才放松了不少,休息片刻之后,他又赶紧起身朝借居之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