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所犯何事,让众爱卿这般恨之入骨”陈凌云明知故问道。“陶然身为人臣,却罔顾朝纲,迷惑圣上,自是罪该万死。”孙元言辞激烈道。“孙爱卿是以为朕遭人迷惑了难不成朕在卿等眼中便是那昏庸不堪的无能之君吗”陈凌云厉喝道。“臣等不敢。”众人连忙谢罪道。“难道之前是朕听错了被迷惑的不是朕吗”陈凌云声音低沉道。
“皇上乃是圣明之君,岂会遭人迷惑便是妖孽遇见了皇上,也只得乖乖服从听命,岂能掀起风浪”中书舍人周史朗声说道。“周爱卿所言甚得朕心,朕将陶然束缚在宫内,岂不免了京城百姓遭其祸害之苦至于朕宠幸何人,莫非还有限制不成”陈凌云淡淡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宠幸何人便是他的荣幸,岂有他人妄言之理。”周史继续拍马奉承道。“传朕旨意:孙元、韩铁出言犯上,诋朕昏庸,官贬三级,罚奉一年。从者官贬一级,罚奉半年。周爱卿刚正不阿,于朝堂上仗义执言,朕心甚悦。加封礼部尚书,赏黄金万两。”陈凌云开口道。“谢主隆恩。”不论欢喜或不甘,都得谢恩啊。
早朝散去,一众遭贬的大臣心中自是愤愤不平。“皇上莫非真是中了那妖孽的妖术了不成今日竟这般是非不分,将我等贬了官,却让周史那阿谀小人得了便宜。”孙元气恼道。“此妖孽不除,江山危矣”韩铁长叹道。
听到这些人的牢骚,李振心中不屑一笑,便径自离去。却不料孙元连忙喊住他:“大将军慢走。”“孙大人有何指教”李振不耐道。“大将军统领狮军,乃是国之栋梁,万万不可任由妖孽横行啊。还请大将军出面主持公道,清君侧,斩妖孽。”孙元言辞诚恳的说道。
“孙大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如何会被妖孽迷惑孙大人有这闲心,还不如多去民间走走,体会民间疾苦,多多为民请命才好。像个妇道人家去操心人家家务事做什么”李振不屑道。“你你你你怎好如此侮辱本官”孙元怒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孙大人不曾做过,又何惧本将军说出”李振嘲讽一声便不再理他顾自离去。
待陈凌云下了朝,往琉璃阁而去的时候,却发现其内空无一人,连伺候的宫女都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凌云怒道。“启禀皇上,今日皇上早朝时,太后和众妃来过,陶然二人也被带走了。”一道黑衣人影现身跪地禀报道。“该死,这群蠢女人”陈凌云怒骂一声,“速速查出他们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吩咐完,陈凌云也不闲着,而是直接往长乐宫而去。“母后,朕要见陶然二人。”陈凌云阴着脸开门见山的说道。“皇帝这是何意哀家如何知晓他们在哪”太后不愠不恼的说道。“今日母后和众妃去了琉璃阁以为朕不知晓吗”陈凌云沉声道。“母后只是对陶然那孩子喜欢的紧,带着众妃前去看看他罢了,至于母后走后他去了哪里母后如何知晓”太后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这么拙劣的谎言都能说得这么逼真,不得不佩服这老女人的厉害。
“既然母后不知,那儿臣便告退了,打扰母后了。”陈凌云转身快步离去,心中犹自恼怒不已。看着皇帝走远,太后这才笑盈盈的抬起右手,任由宫女扶着走下了凤榻。“哀家要去看看那妖孽。”太后吩咐了一声。
过了一道长长的暗道,太后来到了关押陶然和陶夭的地宫内,任谁也想不到长乐宫下还有这么个隐秘之处。“哀家说过,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否则哀家不会饶过你的。”看着陶然悠闲的坐在那,太后心中不由得一阵恼怒。
“太后似乎很闲啊。”陶然不咸不淡的嘲讽一声。“哀家自然是清闲的很,有的是时间和你玩。不如哀家与你做个约定,只要你远离帝都,比如去冥殿不再回来,哀家便放你离去如何”太后大有深意的笑道。
“太后放心,这小小地宫还锁不住陶然,太后不如就陪陶然看出戏吧。”陶然语气平淡的不起一丝波澜,仿佛身陷囹圄的不是他。“倒是好胆色,身为阶下囚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也罢,哀家便陪你看这出戏,却不知你这出戏能否让哀家过瘾”太后戏谑道。
“太后拭目以待,绝不会令太后失望的。”陶然轻笑一声,“陶然在这也闲得慌,不如太后在这陪陶然对弈几局,也好教陶然随时知晓外边的情况。”“哦也好,哀家便领教领教陶然公子的棋艺。”太后爽快的答应了。
“夭儿可愿弹奏一曲,为太后助助兴”陶然随即看向陶夭问道。“好。”陶夭点头道。“早闻陶然公子琴艺冠绝天下,想不到这位小公子亦是此中高手”太后疑问道。“夭儿自是极善音律的,必不会令太后失望。”陶然淡淡的说道。“好,来人,琴棋各备一副。”太后吩咐道。不多时,一架玉琴和一副玉棋便准备好了。陶夭坐在琴前抚琴,陶然与太后则入座对弈,静等陶然口中所谓的好戏。
“不知你说的好戏何时开演”手中落下一子,太后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不已经开始了吗”陶然跟着落下一子,太后的棋子立即落入了被动之中,稍有不慎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局势都为陶然所牵制。“好棋,看来哀家不会很无聊了。”太后没有丝毫慌张。
东宫内,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太子的寝殿。“你是何人”见到有人进入,陈子钦警惕的质问道。“太子可还记得深宫锁梧桐,凤凰纵舞,舞予真龙见”来人问道。“你是陶然的人”陈子钦激动道。“奴婢陶玲,是公子暗卫,此番前来是想请太子救救我家公子。”陶玲“哭诉”道。
“你且莫急,细细与本宫说来。”陈子钦劝慰道。“昨日皇上忽然驾临琉璃阁,竟要留宿于此,更是对公子和小公子下了情欢。公子是何等高傲之人,经受此番侮辱自是不欲贪生。然而却被皇上下了软骨散秘密囚禁,却还故意造出公子是被太后掳去的假象,偷天换日。若是无人相救,公子此生怕是生不如死了。”陶玲声泪俱下,讲述的绘声绘色,由不得陈子钦不信。待她说完,陈子钦也跟着焦急起来。
“然儿被囚禁在何处”陈子钦问道。“奴婢不知,当时情况紧急,公子只来得及留下寥寥数句嘱咐,太子请过目。”说着陶玲便将写着几句简短的话语的纸张交给陈子钦。上面只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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