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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然后,呃,没有什么然后了,顷刻间躺满一地,哼哼唧唧中爬不起来,唯剩下旁边一个满眼都是小星星的赵黄河。“我跟你们说过,刺杀唯有三个字:稳,准,狠。你们都差不多达到了,今天教你们的,是刺杀的最高境界,那就是。。。”

“快我明白了是快”接口的小黄河顿时觉得醍醐灌顶,好似喝了5斤蜂蜜,身心都是舒坦。

“不错,是个好苗子,为师很是欣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虚缕着颚下并不存在的三尺长髯,恬不知耻的某人开怀大笑。只是,那笑声怎么听着都有种猥琐的味道。“今天下雨,下午的训练改为枪械原理,现在,吃饭”说出生平最爱说的两个字,仁哥背着双手,往食堂赵大家走去。

午后,7个脑袋簇拥在一起,各带兴奋的看着雷仁手中的那把三八步枪。“只有懂的枪的原理,才能用好枪,才能打得准。”一句话的时间,此枪已被他大卸八块,摆在桌上。“不仅要懂枪,还要爱枪,就像疼你家婆娘一样,枪是战士的第二生命,你只有跟他培养出了感情,才能如臂使指。当然,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天赋,不是人人都能成为神枪手。我只要求你们做到一点,记住我说的道理,将来你们就要把这些道理,教给其他的人。”众人皆是低头思索,默不作声。

给了他们一段消化的时间,雷仁在众人眼花缭乱中把枪重新组装好。“知道这段日子为什么只让你们练据枪而不让你们开枪就是因为现在你们还处于跟枪磨合的阶段,让你们开枪也只是浪费子弹。只是,现在是战争时期,没那么多时间让你们挥霍。我们多耽误一天,鬼子就要在外面多祸害几个乡亲。现在你们都能挂三块砖据枪一个小时,也差不多了。今天把枪械原理弄懂摸透,明天开始实弹射击唉,时间不等人啊。。。”众人无不被他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怀所感动,全然不知某人是因为烟快断粮了而准备出去打劫。

接下来,仔细给他们讲解,从膛线到枪机直讲到口干舌燥两眼发花,扔下五憨自己琢磨,把小黄河带到了一边。这孩子,自己是打心眼里喜欢,因为,总是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小时候的影子。所以呢,对小黄河的培养也就不遗余力,恨不能劈开他的脑子把自己的脑子装进去。仔仔细细的给小黄河讲解了狙击的要领,把自己眼到手动子弹命中全不用经过大脑的体会倾囊相授,小黄河居然也是心领神会,不由对明天的实弹射击充满期待。

经过头晚理论加实践的淬火,雷仁明显发现了不同。跑越野时,众人都是小心呵护着手中钢枪,全然不似以前,任由枪身磕着石壁,或是挂着树枝。回到训练场,早已不用多说,包括小黄河,都是立刻整队站军姿,连负重的石头也是没有取下来,他们都从昨天一v五的惨败中知道了队长的良苦用心。这就是积极性的真实展现了,要我练,跟我要练,取得的效果也是截然不同。

早饭后,雷仁来到训练场,那里在100米外挂了5个木瓜瓢,瓢中心画了一个拇指大的小圆心,也是他们这些日子以来据枪瞄准的目标。“赵大,你一直在问我,当天是怎么干掉鬼子的,现在你看好了。”话音刚落,下一刻还挂在雷仁肩上的步枪,像是有灵性一样跳到了雷仁手中,旋转枪机上膛,据枪,击发;再次上膛,据枪,击发。。。

“呯呯呯呯呯”中间几乎没有停顿,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给人的感觉,根本没有瞄准,然而,走到近前,看着5个通透的小圆心,他们被深深的震撼了。地上的五个弹壳,还在欢快的弹跳滚动,随即,又多了五个跌落的下巴。

“每人50发子弹,一个礼拜后考核,还打不中的,别跟我出去打秋风,省得给老子丢人,以后就只管做饭洗衣。”

“队长,我们就396发子弹,这都打完了。。。”

“打完了再去抢啊脑子给驴踢了”踹了赵二屁股一脚,雷仁走到一边,把手里的步枪交给小黄河,专心教起了徒弟。

入夜,雷仁叫来了赵长兴:“你上次说,康庄的白狗子有多少人详细情况给我说说。能画图最好。”

“是啊,我也奇怪,康庄的狗腿子平常都是2个月来一次,这都快3个月了怎么不见动静。”

“你希望他们来”瞄了一眼赵大,仁哥把头埋进了烟雾之中好似仙境中人。

“以前怕他们来,现在嘛,嘿嘿,还真是希望他们来。”赵大握枪的大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这货,现在是吃饭睡觉枪不离身。

“嗯,有信心是好的,但不能盲目。我们有没有侦查员能掌握那边的情况”

“有。三伯家的外甥在康庄做货郎,每次那里的白狗子出动都是他叫儿子过来送信。”

“嗯嗯,盯紧点,我总感觉这两天要出事。”

翻身躺倒,帮小黄河拉了拉毯子一块没有洞洞的破布,雷仁抬起右手在左眼皮上揉了揉,随即拇指在其余4个指肚上胡乱掂了掂,神棍样的碎碎念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该是好事啊,快点来吧,哥没烟抽了啊

第六章风雨欲来

两天来,雷大队长突然转了性子,不再盯耗子样的死盯着他们训练,也不再每天早上陪跑,而是把日常训练任务撒手交给赵长兴,再也不管。带着徒弟,就是赵黄河,每天早出晚归,在村子四周到处转悠。有时就站在村北面小土坡上愣愣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晚饭后,赵大忍不住了,却又不敢去招惹那位爷,只得在晚间学习完成后,趁雷仁上茅房的空档,把儿子拽了出来:“黄河,你师傅在干什么,不会又是想走吧。”对于雷仁一心想去延安投奔八路军的想法,早已不是秘密。除了雷仁自己想当然的认为别人不知道,其实村里从白发老翁到稚口小儿,人尽皆知。以至于全村百姓,特别是一个月前刚刚牺牲的四位同志的家属,都对雷仁以诚相待,希望用自己家人一般的温暖,让他留下来。

“哦,勘察地形,顺便作图。师傅说,打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这些说了你也不懂。”不耐的翻个白眼,赵黄河身上竟是散发出了淡淡的小恶魔味道。

抬手削了儿子后脑勺一记,赵大顿时觉得有点委屈:怎么自己养的儿子,倒跟外人更亲天天粘在一起不说,晚上也要抱着师傅睡,这到底是谁的亲儿子不过呢,好像也挺好,儿子跟他学文化,现在认的字比自己见过的都多;学打枪,枪法现在是公认的赵村第一人除了他师傅,那家伙不是人;学打仗,儿子口里冒出来的新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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