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敦江流域的新战船试航,就用荷兰人的海军上将号战舰打头阵,新战船居中,对阿佤城进行夹击。
没想到钟国柱乘坐海军上将号战舰赶到耶瑟久镇江面上的时候,刚好看见大批逃难的人流。
耶瑟久镇就是钦敦江汇入伊洛瓦底江的地方,这里江面宽阔,同时切断了阿瓦城西面的通道。
因为十多万人蜂拥出逃,让钟国柱非常生气:“我现在代表朝廷过来镇压叛乱的,又不是土匪强盗,你们跑什么如果都像你们这样对待朝廷大军,那今后还不要翻天啊”
生气是没有用的,钟国柱命令海军上将号战舰前速前进,凡是逃跑的民船、舢板、竹排全部驱赶到岸边。
然后顺流而下占领了蒲甘镇,彻底切断了那些逃难人群的去,就这一下就抓了十七万余人。
布尔固德带领象军随后赶过来,钟国柱才知道东吁国王他早就跑了,阿瓦城里面紧急留了不到四老弱残兵。
钟国柱很快做出一个决定:“布尔固德,现在没有精力了解他隆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必须先解决这些胡乱逃跑的姓。我看他们没有接受教化,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如果今后有心怀不轨之徒在这里散布谣言,搞得不好又要造反。”
“看来主公决定对这里的人进行置换,是非常必要的。既然这些人喜欢到处跑,那就让他们一次跑个够。你留下一千步军守住蒲甘镇,用骑兵把这些逃难人的人押送到蛮莫城,让张毓秀大人想办法处置。”
这一次占领阿瓦城、耶瑟久镇、蒲甘镇座空城,除了抓到十七万姓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得到,让钟国柱更加生气。
“你生气有个屁用啊”熊储来到残破不堪的阿瓦城就更生气:“还好意思在这里生气,现在根本没有时间生气。赶紧把那些没有逃走的姓统计出来,然后全力进行补助。”
“粮食你竟然找我要粮食传我的命令:阿瓦城、蒲甘城,包括我们占领区以内的所有寺庙,除了留下一个个月的粮食之外,全部交出来赈灾,违令者斩立决”
“你要记住,凡是没有跟随别人逃走的姓,每个人补助粮食一斤。凡是逃走以后自己回来的姓,每个人补助粮食五十斤。”
“凡是逃跑以后自己不回来,而是被部队回来的人,六岁以下的孩全部由我们养起来,其他的人不分男女全部送进集中营进行改造。今后进入其他地方,勒令所有寺庙交出粮食,对待姓就参照这次的规矩执行。”
钟国柱不敢怠慢,不光是赈济灾民需要粮食,自己的军队也需要粮食,北面的南坎省就更需要粮食了。
他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得到。现在听可以对寺庙下手,钟国柱顿时来了精神:“主公不要生气,他隆虽然把东西都带走了,他的王宫还是富丽堂皇的,残破的地方都是奴隶们的地方。”
熊储坚定的摇摇头:“他隆的王宫我是不会住的,这是今后阿瓦省总督府衙门。今后你们都要注意,凡是占领地区最好的地方,任何人都不准居住,一律改成当地衙门。”
“违抗禁令的寺庙僧侣一律驱逐出境,寺庙改成劝堂,安排人教授农耕技术,传授我们中原官话。同时要告诉兄弟们,如果今后个人的住所超过了当地衙门的标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接下来两个月时间,熊储指挥大军先后收复密铁拉、固垒、达贡、彬马拉、马圭,西线大军第二次战役结束。
阿错日则的荡寇营驻扎在固垒,布尔固德的象军营驻扎在马圭,威史俄里果敢营提前到密铁拉驻扎。
这样一来,西线大军的锋线终于和万练的中大军连在一起,互相策应的态势才最终形成,再也不是各自为战了,熊储终于松了一口气。
熊储最看重的还是密铁拉,密铁拉湖据是古代用于灌溉的人工水库,周围盛产棉花。
当地的手工纺织非常发达,棉布产量很高。可惜这里的纺织技术很落后,纺织出来的棉布非常粗糙。
这个熊储没有办法,只能等镇南省农桑堂派人过来进行指导改良,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马圭镇的仁安羌。
熊储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仁安羌,还是因为布尔固德率领象军营进驻马圭,展开剿匪之后,才发现仁安羌就是“油河”的意思,这里大量开采猛火油石油。
这是最大的一处战略资源地,熊储当然不能掉以轻心,把后方的防御部队威史俄里果敢营调上来,就是要守住密铁拉棉产区、仁安羌油田区。
守住油田区的根本目的,就是邪门道士孟凡和他罗来的一多邪门师兄弟,在炼丹过程中,曾经尝试炼过猛火油,似乎很有些奇妙进展。
这一次之所有要纠缠葡萄牙人、荷兰人如何制作玻璃,就是因为需要吹出玻璃器皿,邪门道士孟凡他们还急等着用呢。
想到邪门道士,熊储就想到了葡萄牙人和和荷兰人,如果处理这些俘虏,还真的成了一个头痛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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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4、五万移民
对于如何处理抓回来的荷兰人、葡萄牙人,熊储心里一直没有准主意。
虽然十多年前听到李信、苗冠和彭无影过,荷兰人占领了大明的澎湖,后来又占领了台湾,就像一只讨厌的苍蝇,总是在东南沿海纠缠不休。
可这些事情熊储并没有见到过,心里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所以恨意上不来。
单独拿这一次来,荷兰人根本就没有准备和自己打仗,完全是布尔固德主动挑起事端,然后才变成这样。
至于葡萄牙人强占了澳门,霸占各种交易渠道,期间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个事情熊储听过很多次。
现在自己已经占领了整个缅甸北部地区,收回了孟养宣慰使司、阿瓦宣慰使司的主权,接下来就是收回南甸宣慰使司,从而完成整个西军的战役任务。
如果把荷兰人和葡萄牙人扣在手中,就这么杀了似乎不合适,直接放了好像也不行。这样不上不下,今后如何才是一个了局
比处理西洋人更加麻烦的,还是如何经营管理新占领的地盘。
这一次把战线向南推进四多里,增加了一大片的土地,各城镇都缺信得过的人来管理。
熊储正在阿瓦城一间简陋的房屋中坐立不安,曼黛莉突然冲进来叫道:“公,你看谁来了,这下头痛病要好很多啦”
侯铭德,镇南省按察使,当初严二娘采用霸道手段“绑架出来”的一个书生。
侯铭德博古通今,嫉恶如仇,刚正不阿,但从来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
看见这个人一脸严肃进来,熊储顿时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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