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包裹住,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一般。
快走到门前时,黄符蓦地急射出黄色强光把我震飞了出去
“啊妈妈,我好痛”小鬼在我肚子里痛嚎着,随后呜哇大哭了起来。
我肚子射出的银光也越来越薄弱了、也预示着小鬼的能量在捡弱。
我明白了,那黄符挡的是小鬼,符纸素用来克制鬼物的。
“小鬼,你没事吧乖、乖,不哭啊”我摔得不轻,却被她哭得整颗心都揪疼了,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者减轻她的痛楚。
小鬼毕竟只是小孩子,被我这么一哄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我慌得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许是她哭累,终于停止哭泣了。
“坏蛋那门是坏蛋”小鬼不哭了,却耍起小孩子性子了,嗔骂了几句,就凝起所有的力量。
我肚子变得无比灼热,身体被小鬼带着漂浮起来,直往那门上撞去。
“啊啊啊小鬼,你悠着点,别谋杀亲妈啊”眼见我的身体就要撞到门上,吓得我哇哇大叫,闭上眼睛不敢看,做好再次被摔得屁股开花的准备。
我并没有看到黄光被小鬼的力量吞噬,门自动打开。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稳稳地站在一间安放了一个个牌位的祠堂。
奇怪靳家乃皇室,供奉祖先牌位应该是在太庙,不可能在自己府中私设祠堂。
我心里觉得奇怪,走过去一看,看清最前面的牌位上的名字时,差点把我给吓尿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敢相信,把所有的牌位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我已承受不住打击,整个人瘫软得跌坐在地上,只能无力地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第228章那是谁的牌位
我一遍又一遍地揉着眼睛,好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可我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那些牌位上的名字正是南陵王府一干人的名字,靳南天、靳夙瑄、云氏
还有、还有季绾晴的,也许就差莫萦烟。她是被靳夙瑄杀的,所以她的牌位没有资格安放在这里。
为什么会这样这里的人早已经死了,那这些时日,我所见到的人都是鬼难怪了,几乎我所无意碰触到的人的肌肤都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但如果说这里是古代化的鬼界,为什么还有可供屠宰的活人李耀晖还附在尸体上斤巨何技。
“啊我要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撕声痛吼,扑向供桌案,将所有的牌位全扫在地上。
最后整个人虚脱般倒在地上,不仅是身体、还是心,都累得一塌糊涂。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可别死啊”小鬼虽然在肚子里,可苏醒之后,外界的事物她都看得清楚。
见我倒在地上,她急坏了,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有力无气地出声安慰她:“小鬼,乖妈妈太累了,休息一下。”
小鬼倒是很懂事,果然噤声了,我轻轻地抚摸着肚子。此时,唯有小鬼让我感到真实。
闭上眼睛,努力把来到古代之后发生的事给在脑中回想、过滤个遍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想出个大概。
操肯定是圆空搞的鬼,他有可能把我和靳夙瑄送到南陵王府覆灭之后,所以这里有人有鬼。
但是当初靳南天并没有意图谋反,王府上下算是枉死的,怨气太大,不甘心,企图重新来过。
也可能是他们潜意识里并不承认自己已死,保留了活人的习性。自导自演了自己生前发生过的事。
相信除了南陵王府、整个定天国的人都被控制重演历史。
不更可能操控这一切的并不是南陵王府众鬼,也许他们都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因为他们演得太逼真了,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鬼、而不是人。
屠宰人、食人肉,应该是他们在鬼性驱使下无意识之举。
而我和靳夙瑄、李耀晖、莫萦烟,还有季绾凌都是从现代归来,算是这个时空的介入者。
“圆空,是你在操控着这一切吗”喃喃自语道,我就不相信圆空是因为失误而送错时空时间段。
想到我这段时间都和一大群鬼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和鬼宅斗,想想就觉得恶寒。
我渐渐平复心情,其实他们是鬼又怎样只要靳夙瑄还在就好,他什么都不知情,我要怎样告诉他
不行,他现在没有恢复记忆。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我的话。而会认为我中邪犯煞。
我目光再次扫向众多牌位,心想是谁那么好心在南陵王府众人死后,帮他们收敛尸骨、设立祠堂
我知道南陵王府是被安上逆反罪名,是没有资格入太庙。
这一切看似扑朔迷离,实则我隐隐能猜测到,却无法得到确切的验证。
我不能惊动这些鬼,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能露出马脚,不然群鬼会围攻我,那我真得死翘翘了。
要演戏,大家一起来演,等我唤醒靳夙瑄的记忆,就捅破你们这些鬼的美梦
“妈妈,他们知道自己都是鬼,只有你是人,肯定会吃了你的。”小鬼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激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小鬼,你能读心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到底我还是惊住了,小鬼还在肚子里就这么厉害
我想起圆空要灭掉小鬼的事,脑中涌起一道亮光
“是哇是哇妈妈想什么,我都知道,嘻嘻。”小鬼好得意啊不过她要是出生、离开我的身体就无法读取我的心思了。
“小鬼,等我们出去后,你在人前可不能出声。”我交代道,话是这么说,可我要怎么出去
靳夙瑄并不知道我在这里,我真怕会困死在这里。
“小鬼会乖乖听妈妈的话。”小鬼甜甜道,她糯糯的声音抚过我的心,竟有安定的作用。
被困在这个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又没食物可吃、没水可喝,我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起初还能和小鬼说上几句话,后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妈、妈妈”小鬼叫个不停,可她又不能从我肚子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重物落地后的破碎声。
祠堂的门也被破开了,一阵黄色的亮光刺得我无法睁开眼,只依稀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得让我想落泪的人。
他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身后的侍卫举着火把。
“绾晴”靳夙瑄看到躺在地上的我,心宛如刀割,急步跑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