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娘子你不会有事的,只是需要几滴血而已,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而且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靳夙瑄急忙解释道。
见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又继续说:“我们可以沿途探索棋盘的秘密。”
“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到底瞒我了多少事一个诅咒能有这么厉害”他说起沿途探索棋盘的秘密,加上立下诅咒的人是季绾晴,棋盘也是她的,这里面蕴含了怎样惊人的秘密
靳夙瑄一开始见到这棋盘时,明明还对棋盘的功能不是很了解,现在却能运用自如太扯了。
最后他说这本书是圆空大师给他的,里面所记载都是圆空大师推算出来的,一切都是圆空大师指引,现在他能加深对棋盘的了解是因为我们遁地那晚,圆空大师入了他梦中告诉他的。
我别过脸不想听,他却说个不听,一心想解释给我听。但说实话,我觉得太玄乎了,都过了千年了,那个什么圆空大师还能给他托梦
可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一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真的有圆空大师这个人吗一个什么都懂的高僧,却费心指引靳夙瑄
要我的血这又令我想到电视上演的血祭因为季绾晴的原因,让我不禁猜白玉棋盘应该和这场诅咒里或多或少有点关联
我一直以为他想带我回古代,直接以他当前的状态就能够回去,想不到还要寻找魂魄。
“这个问题,也曾困扰过我,你临死的一句诅咒怎么能厉害到连圆空大师都不能为我破解。当我看到这个棋盘时,我就怀疑你早就”剩下的话,靳夙瑄没有再继续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我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就算他没有冤枉季绾晴、就算她没有惨死,诅咒还会发生季绾晴早就布下了要害他的局。
他脸上的痛苦让我的心跟着抽疼,不由自主地想去相信他的话,毕竟他后面的猜测不无道理,也正是我猜想到的。
可,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口你打死我都不会承认那是我的前世,呜我头好痛啊,感觉自己跌进了一场阴谋里。
“娘子,我也想知道前世还有什么事被我遗忘的。不瞒你说,我好像也忘记了一段重要的记忆,帮我帮我好吗娘子,我再也不能忍受无法轮回之苦了。”靳夙瑄紧紧握住我的手,情绪异常激动,语气带着哀求。
我想应该就是这次因为金灵,我和他产生争执、我企图要离开他,才把他逼急了。
我木然地任由他摇晃着我的身体,我想到了刻在装着棋盘的盒子下面的话,或许我的命运早就被安排了,不是吗
不甘心就这样被拖着一步步踏入我所不知道的阴谋里,心里突然生出了想要逆天改命的大胆想法。
“好”这个好字,从我嘴里吐出,沉重得让我自己快透不过气,我心里也有了计较。
“太好了,娘子,你终于答应了”靳夙瑄兴奋地把我抱起来,原地旋转了一圈。
对比他的兴奋,我的心情却阴得吓人,也清楚地明白从我答应的这一刻起,我的命运真的有可能改写。
既然退无可退,那么就前进
自那天答应了靳夙瑄之后,两人的关系也无法恢复到原来那样,隔阂已经产生了。
尽管他一直卖力的讨好我,我都忘不了他需要我的血来破解封印的事,他摧毁了我对他的信任。
我的脚恢复得很快,几天的功夫就全好了,全是靠靳夙瑄为我疗养。
他勒令了金灵不准踏足屋里,但金灵时不时会做点好吃地送过来、厚着脸皮主动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明明我见她一次骂一次,可她这脸皮怎么能厚成这样终于忍无可忍了,我让靳夙瑄把她打跑,可靳夙瑄是怎么说的
居然说我们要去寻魂的第一站红门客栈,离金灵原来修炼的地方很近,很多危险处,她都比他清楚,他想让金灵把地图画出来。
我一怔,原来还有这么一出,那么我就不得不怀疑靳夙瑄之前偏帮金灵的原因了
我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所以你才一直帮她说好话,而不相信我”怒得我把手机录音给放了出来,金灵的声音流泄了出来。
靳夙瑄脸色微变,摇头道:“不是这样的,娘子,是你答应我之后,我才临时起意的。”
他又向我解释一番,并把他要怎么做都全盘告诉我,这才让我信服。
但我实在看着金灵那张笑得奸诈的嘴脸就觉得恶心,要是不整她一次,难消我心头火,我可没有忘记被灌酒的痛苦。
靳夙瑄答应帮我整金灵,也尽快让金灵画出红门客栈的地图。
红门客栈是藏在阴阳交界处,像海市蜃楼一样,飘忽不定,很难找,往往看似找到了,其实不过是假的。
真正的位置,或许只有像金灵这种把洞府设在红门客栈附近的妖怪知道。当年靳夙瑄就是忍不住自己前去寻魂,误打误撞让他找到了红门客栈,凑巧救了金灵。
却发现他无法解开封印,离开之后,过了这么久,他早就把红门客栈的真正位置给忘记了。
但我就是无法释怀靳夙瑄之前的不信任,可也没有再提那事。
我只说让他邀请金灵晚上来吃饭,让他大吃一惊,觉得奇怪,我怎么可能会邀请金灵我也没有告诉他原因,他怕再次惹我生气,哪里还敢问。
金灵是吃定我玩不出什么把戏,所以答应得很爽快。
我在靳夙瑄的陪同下出了门,去菜市场上买菜,为晚饭做准备,这是他第一次见我要亲自下厨,兴奋得不得了。
我的脚刚好,走得很慢,连挑菜的速度也很慢,凭着记忆,把混在一起吃会食物中毒、或者腹泻的菜名给搜索出来。
我就专挑这些菜,金灵不比靳夙瑄,是魂体,她也是肉身,相信吃了这些菜或多或少也会有反应的。
毒不死她,让她拉肚子也好,另外我还做了其他的准备。真不是我心狠,而她确实不是好妖,从之前杀害连父私生女的事来看,说不定她背后还杀了不少人。
整一下她又怎么样她不是一直在算计着我和靳夙瑄吗
“娘子,那些人怎么一直盯着我们看”靳夙瑄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疑惑道。木吉杂圾。
“看你的,都是你长得太惹眼。”害我和他在一起,走到哪里,都跟着受到瞩目。所以,并不以为意,冷冷地问了这句。
“不是的,娘子,他们是在看你的。”靳夙瑄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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