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大丫是个好女人,嘿嘿。”易文墨突然想起陆大丫的一些趣事儿,不禁笑了起来。
“易哥,您嘿什么嘿”
“大丫跟我
谈恋爱时,我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竟然象被老虎咬了一样,又叫又甩的,搞得满大街的人都看我俩。羞得我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易文墨回忆道。
“大姐这么老古板呀,真难以相象。我看小说里,四、五十年代的年轻人,都不在乎牵手的。”张燕笑着说。
“那天,我真有点生气了,不就是牵个手吗,搞得象我强暴她似的。大丫见我不高兴了,还埋怨我说:你牵我的手,要跟我说一声嘛,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当然吓了一跳呀。大丫见我真的生气了,就说:那你牵我的手吧。于是,我紧紧抓着她的手,一个多小时都没松开。直到她要上卫生间了,我才放手。过了好多天,大丫跟我说:你把我的手都抓疼了。嘿嘿。”易文墨笑得很开心。
“易哥,我每次见了大姐,都有一种负罪感。”张燕叹了一口气。“大姐越是对我好,这种负罪感就越强。我想:等我怀上了小孩,就再也不跟您那个了,我俩就当兄妹相处吧。”张燕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不舍地说。
“燕妹,若你是陆家人就好了,大丫不但允许,还希望我跟小姨子相好呢。”易文墨说。
“大姐这么豁达,让您和小姨子相好,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太好理解。”张燕有点理解不了大丫的作法。
“大丫是老传统观念,古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
股。意思就是姐夫跟小姨子玩暧昧是很自然的事情。有些地方还有个老规矩:小姨子结婚前,要跟姐夫睡一晚上,让姐夫调教她如何行房事。”“世界上还有这种怪事呀”张燕诧异得瞪大眼睛。
第426章:姓名仅一字之差
“确实有这种民俗,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姐夫跟小姨子暧昧点,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易文墨说。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虽然我长得有点象陆家人,但长得相象的人很多的,不能以此来断定我就是陆家人。当然,我希望自己是陆家人,那样,我和您来往就不会有负罪感了,而且,也可以公开了。”张燕遗憾地说。
“燕妹,我也有点怀疑你就是陆家人,不仅仅是你和陆家姐妹长得象,还有年龄相仿,举止也相似,总之,疑点很多,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易文墨沉思着说。最近,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张燕象陆家人。
“易哥,您觉得我是陆家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考虑了一会儿,说:“百分之五十一吧。”
“那易哥偏向于我是陆家人了”
“对”易文墨点点头。
“我爸妈要是活着的话,也许揭开谜底要容易些。可惜两老都作古了,我的身世也许永远是个谜,谁也解不开了。”张燕叹了一口气,显然,她也有点心动了。
“燕妹,现在你面临的是两个谜呀。”易文墨突然想起傍晚时,陈侦探对张燕的怀疑。
“易哥,难道我身上还有一个谜”张燕惊奇地问。
“是啊。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我正在委托陈侦探寻找我的亲妹妹。”易文墨望着张燕说。
“难道陈侦探还认为我是
您亲妹妹”张燕诧异地问。
“就在几个小时前,陈侦探和我碰了面。他说,其它的怀疑人都被排除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易文墨笑了笑。“虽然我否定了你是我妹妹,但陈侦探仍坚持要进一步调查。”
“陈侦探的手里难道有什么真凭实据”张燕好奇地问。
“陈侦探说,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他怀疑我父亲改了名,所以,想把这一点调查清楚。我想,调查这个事情应该很容易,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了。不过,我认为,我父亲改名的概率很低,你想想,一个成年人了,无缘无故改什么名呀尤其是参加工作后,一旦改了名子,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易文墨笑了笑:“陈侦探对我托办的事情很上心,我总不能泼冷水吧。”
“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确实让人觉得奇怪。”张燕说。
“燕妹,你若真是我亲妹妹,我就没脸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易文墨脸色非常严峻,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一笑,说:“不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易哥,您觉得我是您亲妹妹的概率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轻松地回答道:“百分之零”
“那就好,否则,真是难堪呀。不过,我觉得,即使我是您的亲妹妹,咱俩交往时,彼此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可自责的。我看过一部小说,说的
是:一男一女相恋了,后来,知道是亲兄妹,尽管很痛苦,但还是走出来了。”
“这一男一女,怎么会不知道是亲兄妹呢”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父母离婚了呀,离婚时,母亲肚子里怀着一个女孩。而且,这一对离婚的夫妻一直没联系了。”张燕解释道。
“这一对夫妻如果离婚后稍有来往,小孩也就不至于误会了。”易文墨沉吟着说。
“是啊,夫妻离婚了,有个小孩牵扯着,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就拿我来说,尽管对前夫没丝毫感情了,但是,逢年过节也会给他发一条短信息,问候一下。”张燕说。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就象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来。我妈从来不会提及我爸,连我爸的照片也没留下一张。听舅舅说,我妈还把我藏在姥姥家,不让我爸见我一面。”易文墨哀怨地说。
“易哥,你父母难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张燕好奇地问。
“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妈对我爸好坏不说。我曾问过舅舅,舅舅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我爸和我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易文墨沉思着一会儿,说:“我可以断定:在我爸与我妈之间,曾经发生过极其不堪的事情,所以,他俩都选择了沉默和保密。现在,我爸妈都相继去世了,他俩发生的故事将成为永远的谜。”
“人与人,结成夫妻,本来是个良缘。但一旦闹离婚了,就变成了
孽缘。”张燕又想起她和前夫的嗑嗑拌拌,不禁有些伤感了。
“燕妹,我俩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分手呀。”易文墨搂住张燕,动情地说。
“易哥,你要不同意给我一个小孩,我就不跟你好了,也不会再理你了。”张燕说。
“我不是同意了吗,已经开了两枪了,如果怀不上,就不能怪我了哟。”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如果没中靶,您就要继续开枪,不能半途而废哟。”张燕警告道。
“燕妹,这两枪应该都中靶了,我有这个预感。”易文墨伸手摸摸张燕的肚子,说:“小宝宝,你快吭个声吧,你妈都着急了。”
张燕笑着问:“易哥,您不着急呀”
“我不着急。没中靶就继续开枪,反正我这儿弹药充足,还够打三十年的。”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还等三十年到那时,我早变成老奶奶了。”张燕觉得:易文墨的那儿没以前有劲了。她暗暗想:得找个老中医,给易文墨调养一下,否则,怕要不了几年就阳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