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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老牛拉破车 2300 字 2023-10-06

公公劝说陆二丫。

陆二丫跑回卧室,锁紧门。她捂着胸脯,瘫

倒在门边。

委屈的泪水象小溪一样,不一会儿就湿了前胸。公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让陆二丫苦不堪言。但她又不能对别人诉说,只能默默地忍受。她觉得自己太苦了,错嫁了不成器的男人,又碰上了不要脸的公公。

半夜,陆二丫被敲门声惊醒。只听得公公在门外哀求道:“二丫,你开开门,让我进来。”

陆二丫实在忍无可忍,她厉声说:“你再欺负我,我就报警了。”

听说要报警,公公害怕了,一连好几天,公公都对陆二丫客客气气的,虽然看陆二丫的眼睛仍然色迷迷的,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

陆二丫想:但愿公公能够改邪归正,再也别打我的主意了。

那天半下午,陆二丫有点不舒服,请了个假,早早回了家。

她和衣上床躺下,没一会儿,公公就回家了。

公公推开虚掩的房门,好奇地问:“二丫,你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二丫懒懒地回答:“我头有点疼,就请了两小时假。”

“你头疼到医院去看了没有”公公关切地问。

“没关系,睡一会儿就好了。”陆二丫直后悔,应该把房门锁上就好了。

公公踱进屋来,伸手想摸陆二丫的额头:“我摸摸你烧不烧”

陆二丫抬起胳膊一拦,说:“我不烧,只想休息一会儿。”显然,陆二丫是暗示公公快离开房间。

公公在床边坐下,说:“我会按摩,帮你按摩一下太

阳穴。”

陆二丫一古碌爬起来,正色道:“您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公公讪笑着说:“好,我走。你有事就喊我啊。”

望着公公的背影,陆二丫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看来,公公看她孤儿寡母好欺负,吃定她了。陆二丫一天也不想在公公这里住下去了,但是,她能到哪儿去呢

娘家的房子倒宽敞,但她没脸回去。当初,爹妈坚决不同意她跟石大海结婚,但她违背了父母的意愿。陆二丫不敢跟父母挑明她跟石大海结婚的真相,她开不了这个口呀。

妹妹三丫虽然有套两居室,但她爱清静。四丫住在租来的画廊里,日子过得别别扭扭的。大姐结了婚,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想来想去,硬是找不到一条活路了。

第025章:细心姐夫会点菜

突然,陆二丫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姐夫易文墨的影子。

自从搬到公公家,一晃半个多月,期间,姐姐大丫来过一次电话,问了问她的近况。二丫搪塞了几句,说是一切都很好。至于屡屡受到公公骚扰的事情,她半个字也没提。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说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呀。

陆大丫想,这个星期六带着小泉到姐姐家去一趟。小泉吵了几次,要到干妈家去玩。另外,陆二丫也想见见姐夫了。

一想到姐夫,陆二丫觉得浑身燥热。她褪掉短裤,又扯掉小背心。然后,赤裸着身子走到穿衣镜前,转着身子照了起来。

陆二丫虽然生过一个小孩,但体形一点也没变,还跟大姑娘一样。乳房紧嘣嘣的,屁股小小的,线条成s形。

陆二丫躺到床上,抓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她想象着:姐夫易文墨把她揽在怀里

客厅的门怦地一响,把陆二丫从痴想中惊醒。她知道,公公出门去了。

陆二丫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公公果然出去了。她拿出手机,给姐夫易文墨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接不通。”陆二丫放下手机,心想:姐夫在忙什么呢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陆二丫拿起手机:“喂”

“二丫,我是姐夫。”

“啊”陆二丫激动得难以自持:“姐夫,是你呀”

“你还好吧”易文墨问。

“我我

”陆二丫想说:“我还好。”但嘴巴就是不听话。

“你怎么了”易文墨听出了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

“我我呜呜呜”陆二丫哭了起来。半个多月的屈辱、委屈、痛苦,一古脑化成了泪水,奔泻而出。

“二丫,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易文墨焦急地问。

陆二丫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丫,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易文墨断定陆二丫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这么伤心。

“我我在公公家里。”陆二丫哽噎着回答。

“我知道,你等着,我一刻钟后就能赶来。”易文墨匆匆地说。

不到半个小时,易文墨就赶到了。

陆二丫一下子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她紧紧搂着易文墨:“姐夫,我好想你”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后背:“二丫,冷静点,你公公不在家吗”

“他到幼儿园去接小泉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陆二丫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陆二丫饱满的乳房顶着易文墨的前胸,散发着幽香的头发在易文墨脖颈处,搔着痒痒,热热的嘴唇贴着易文墨的肩胛,还有那颤抖的身躯,令易文墨不得不神魂颠倒。

易文墨是个非常有理智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显然,现在还不到和陆二丫缠绵的时候。于是,他稍微把身子往后躬了躬,让小家伙摆脱陆二丫的诱惑。

“带着小泉一起去吧。”

易文墨说。

“小孩不懂事,会在姐面前说漏嘴。我俩到餐馆吃饭,让姐又心疼钱,又吃醋。何必给她添堵呢。”

“嘻嘻,搞得我俩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不就是吃顿饭嘛。”易文墨自我辩解道。

“光是吃顿饭那我俩刚才抱在一起算什么”陆二丫娇嗔地问。

“不就抱了抱嘛,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静的饭店,门脸儿不大,古色古香的装饰。店里虽然没有包间,但餐位之间用一人多高的夹板隔着,颇有点隐秘的味道。店堂里几盏彩色灯泡,发出暧昧的幽光,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吃晚饭,从严格意义上说,就是情人幽会。两人都有家室,两人都瞒着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两人都互相爱慕着。

正因为易文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特意挑选了这个隐秘的饭店。易文墨觉得,一个人做好事时,不妨大张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坏事时,就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还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因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试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几个能喘气的做坏人,损人又损已,其实占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选择是做个不好不坏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