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与其说他们像是一群疯子,倒不如说他们更像是一群正常人,因为他们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符合疯子的逻辑了。”
“正常人开玩笑的吧”
抬起头独眼老人无奈的说道:“只有被恶人欺负的好人才能变成欺负恶人的大恶人,很多的时候,许多人都会下意识的去排斥某个人,那个人或许是学习不好、或者是能力差一点、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不太擅长交流、有点不合群,无意间欺负了对方后发现对方不去报复自己便生出了优越感,继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着对方寻求扭曲的快感,有的时候人被欺负甚至是没有理由的,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大胖子,或是一个小瘦子,强大的人总是在欺负弱小的人,而弱小的人会去排斥比自己更加弱小的人,那些欺负某个人的人认为自己站在的高度要比被自己欺负的人高很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弱小的人做了什么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事情,但事实却是越这样就越容易迷失掉本性,靠特定的欺负某个人去获取优越感的人会变得越来越觉得世界不公平,会变得越来越在意某些细节、他们会对别人的成绩感受到嫉妒甚至是嫉恨,他们会变得学会折磨某个人,他会变的故意的让别人发觉他们可以欺负某个人、甚至那类人会找寻更多的人去陪他一起去排斥、去欺负那个人。即便是他们装的在无辜、即便是他们在把那个欺负的对象的性格和行为说的在怪在惹人讨厌,那类自称是普通人的人也没有资格称自己是个值得活着的人类。”
停顿了一下老人无奈的笑道:“可惜啊,往往那些不会反抗欺辱自己并看清这种现象的人或许还好一点,而那些在这泥潭一般的因果中挣扎的人才是最可悲的,当那些被“正常人”折磨的“看起来让人不顺眼的人”从这泥潭之中走了出来,那些已经不像人的“看起来让人很不顺眼的人”就会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怪物,那时候法律对他们将会没有任何的约束,亲情和爱情对他们而言也会变得可有可无,而整个社会的人就会变成那类怪物眼中的猎物,杀还是不杀,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兴致,他们无法理解死亡的意义,他们不会惧怕失去自由,他们只会用自己内心的伤痕去判断事实在他们的眼中,普通的人、无辜的人和欺辱自己的坏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怪物不会害怕坏人吧。”
“说起来我小时候倒是经常被欺负啊,总是有很多人都想让我出丑,时不时的班主任好像也还会搭茬,现在想一想还真是,咦想起来倒是有些违和感啊,好像有点变得不在意了。”听到独眼老人说的话爱因斯坦小姐居然对自己的反应产生了好奇。
看着爱因斯坦小姐,独眼老人饶有兴趣的问道:“想知道原因么”
闻言爱因斯坦小姐一愣,之后拥有不属于人的大脑的她笑着回道:“除了我注定和那类人不同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嘴角微微的上翘,独眼老人继续说道:“是啊,那类人注定和我们不同,我还依稀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恐怕就算是说成悲剧也不为过,在那天的人中唯独只有豺狼中的那小子活了下来,不幸的是酒喝的最少的他亲眼的目睹了一切,自己最重要也是心爱的兄弟们因为一些不再爱自己的兄弟的缘故全部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对自己来说唯一的,也是无可替代的挚爱,带着他最期待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被绑在床底下的劣质炸药炸的粉碎。从有到无却只是因为他帮助口渴的妻子倒了杯水,可想而知豺狼那小子的心里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打击。”
“这么说他来这偷“thef-s-903”是为了向那些恐怖分子报仇么”见状那名校官问到。
“已经没办法复仇了,杀了一个人会害怕、杀了两个人会后悔、杀了三个人会麻木、而当人记不起自己杀了多少人的时候那人就不在是人了,因此对于那些疯子来说法律和玩笑并没有什么区别,拘捕又或者是判刑都无所谓,结果那些参加计划的疯子因为持凶器反抗全部被急忙赶来的特种警察部队击毙了,直到后来我才听说那群疯子居然和先赶到的警察以及随后到的特种警察部队打出了一万多发的子弹,而被酒店卧室门救下来的豺狼那小子虽然被炸的少了差不多近二分之一的血,但却意外的活了下来,只可惜从那之后那小子也患上了相当严重的精神疾病,甚至是变得无法在床上睡觉,直到后来他突然消失了,至于他去了哪怎么才能找到他也没人知道。”说到这独眼老人似乎是尽了兴,于是便站起了身。
“最后在唠叨一句,虽然那些恐怖分子全部都死了,但是豺狼那小子却并没有放弃复仇,不久之前他开始疯狂的向整个波索尔特种作战部队开始了报复,已经沉浸在仇恨中的他完全的不在意是随背叛了他,也不在意“节日”从中起到的催化剂作用,只是单纯的靠屠杀来填补内心中那一点值得活下去的精神寄托,最可怕的是据说现在波索尔特种作战部队内部的队员已经至少有近十余人栽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丢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利于帮助他完成复仇的“武器”吧,既然是那种“武器”丢了无所谓吧。”神秘的一笑独眼老人走出了宛如垃圾场一般的中枢研究室。
看了看狼藉一片的周围,爱因斯坦小姐伸了个懒腰有点幸灾乐祸的笑道:“看来这回我能放个大假了,说起来我也差不多该要个孩子了。”
“如果你能把烟戒掉我想你那个懂存钱娶媳妇的小男友会很乐意的。”看着爱因斯坦小姐那名女研究员打趣到。
“懒得理你,总之一脸的灰先找个地方洗把脸然后就回家睡觉好了。”充满怨恨的看了一眼女研究员,爱因斯坦小姐无奈的摆了摆手走出了中枢研究室。
看着她的背影那名女研究员淡淡的笑道:“我看是先前抽烟后接电话时被男友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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