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荆柯又和代郡的众官员相见,其实听了太子丹的介绍之后,代郡的众官员也都十分惊讶,因为上卿是这个时代除了国君之外的最高官爵,虽然说在这个时代,由布衣直接入士的并不箅少,但一般也就是达到大夫一级,最多也就是被拜为下卿,也不是沒有由布衣直接被拜为上卿的,但那都是天下知名的名士,而荆柯名不见经传,尽管他是卫国的公室弟子,但卫国现在早已衰弱不堪,成为魏国的附庸,尊号也由公爵降到了伯爵,因此卫国的公室弟子,顶多只能算荊柯出身高贵,居然一入仕燕国,就被拜为上卿,这在在列国之间是极为少见的。
不过这必竟是燕国的事情,众官员也都不便说什么,仍然是依照礼节,和荆柯一一见礼,不过荆柯的言语礼节到也十分得体,也确实颇有几分名士的风范。
礼节过后,高原立刻下令,将燕国送来的粮食入库,而百姓也有专人安排,为此高原还特意找了几百名先期迁移到代郡的燕民接待他们,有这些活生生的例子,好让这一批燕民安心。当然高原首先也让这些燕民参见太子丹。
看到了原属于本国的百姓之后了,太子丹的心里又是一阵感慨,因为从这些百姓的脸上,太子丹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在代郡生活的还不错。
把事情安排好之后,高原这才请太子丹进城。在路上太子丹也看到在代郡城外正在进行着施工,并听高原价绍代郡城的扩建计划。
边说边走,众人来到城中,高原也在府邸里设下了盛宴,招待太子丹、荆柯一行使者,连李瑛鸿也以高原夫人的身列席作陪,并亲自举爵,为太孑丹和荆柯奉酒,这也是在这个时代接待宾客的最高礼仪。
在宴会席上,荆轲也和这个时代所有谋求立身的名士一样,高谈阔论,与代郡的大臣们侃侃谈论着种种治国之道,评价各国的行政得失,人物风评,对与宴者的种种问询之辞,也都一一答辩,而且言语得体,态度大方自然,来酒必欢,豪放不羁,时而拍案大笑,时而把酒言欢,时而击缶狂歌,反到成为宴会中的主角,抢了不少高原和太孑丹的风头。到也真像是一位名士。而代郡的众官员见了,虽然觉得荆轲有些华而不实,言过其能,但到也不是无能之辈。燕国拜他为上卿,看来也有几分道理。
高原一直在任由荆柯表演,心里多少也明白一点太子丹的用意了,因为将来荆柯要刺杀秦王,就必须以燕国使者的身份出使秦国,但不是阿猫阿狗都担任一国使臣,由其是出使秦国这样的强国,因此在此之前,荆柯就必须要有所表现,证明自己的才能确足以出任一国的使臣。
如果燕国突然启用一介平衣为上卿,又让他担任出使秦国的重任,秦王政不生疑才怪。而这次出使代郡,也就是荆柯的第一次演出,而且效果确实不错,这也证明荆柯确实是担任刺杀秦王重任的最佳人选。刺客其实是一个技术含量相当高的活,可不是只凭武艺高强就能胜任的。
这一次宴会一直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尽欢而散,高原也命人将太孑丹和荆柯安排在馆驿中休息。
回到內室之后,李瑛鸿还笑道:“这个荆柯到真有点意思,整个宴会上燕国使团一方就是他一个人再说话,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会以为他才是正使呢太子丹那里找的这么一个人来,还拜为上卿的重任。”
高原道:“你到是说说,你对荆柯的印像怎么样。”
李瑛鸿想了一想,才道:“我看他的言词锋利,巧于应对,而且善于应变,但言语之中虚语太多,有些是夸夸其谈,到未必有多少真材实学,最多只是一个出使交际、折冲应酬的人材,出任一个上大夫就绰绰有余了,但当上卿就有些太过了,看来燕国确实是没有什么人材,或者说太孑丹没什么见识,被荆柯的雄辩之材给骗了。”
高原笑了一笑,道:“我到不这么认为。”
李瑛鸿道:“哦你是怎么看的。”
高原道:“别的方面我说不准,但有一点我可以决定,那就是荆柯绝对是一个剑术高手,虽然我还看不出他的真正实力,但绝不会差到那里去。”
李瑛鸿怔了一怔,道:“剑术高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高原道:“第一是他的眼光,无论喝了多少酒,一直都是聚而不散,而且对细节的观察十分到位,只有长期习武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目光;第二是他的手指,十个手指都十分细长,而且结茧得厚,由其是拇指、食指和虎口的地方,手茧更厚,只有长期握剑柄一类的东西,才会有这样的现像,因此我才可以断定,他绝对是一个剑术高手。”
李瑛鸿细仔的想了一想,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好像也对,不过我到没有注意。但就算荆柯是一个剑术高手,甚致钻研过兵法,但也不能证明他就有能力出任上卿啊,除非他能在战场上有所表现才行。”
高原笑道:“我只是告诉你,不要把荆柯简直看成一个雄辨之材,在他身上还隐藏着不少的秘密,千万别被他的表面情况所骗了。”
第二二八章谋划上
第二天,高原才正式在自己的书房里接见了太子丹和荆柯。等三人落座之后,高原也屏退了所有从人,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高原道:“太子、上卿,现在只有我们三人,有什么话,请但说无访。”
荆柯点了点头,道:“武安君,在下”
说声未落,突生变故,只见荆柯猛然起身,手腕一翻,露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短剑,直向高原的眉心刺了过来。
高原不躲不闪,双眼紧盯着刺来的短剑,一边的太子丹也吓了一跳,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荆柯手中的短剑已在高原的眉心前不足一寸的距离停住。而这时太子丹才“啊”的叫了一声,道:“荆卿,你这是做什么”
而高原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些笑意,道:“好剑,这把剑莫非就是当年专储用来刺杀吴王僚的鱼肠剑吗”
荆柯揺了摇头,道:“非也,这把剑是由徐夫人所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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