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呆了一呆,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撤到番吾去。”
就在这时,只听杀声大起,只见一队秦军,已经杀到了他们面前,“大将军,复夺井陉大寨之后,我们确实是反败为胜了,大将军果然是善于用兵。”
“呵呵,我这算什么善于用兵,这一次能够复夺回大寨,可都是韩腾的功劳,有我什么事情。”
“大将军太过歉了,虽然夺回大寨,确实是韩腾的功劳,但如果不是大将军决定釆纳韩腾的建议,立刻反击,韩腾恐怕也没有机会立功啊,因此大将军的决策之功,也不容小视啊。”
“什么决策之功,我那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己,难到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当时就算是我不釆纳韩腾的建议,他也一样会单独带领着他的本部人马,进攻赵军的。”
“”
这一次王剪和蒙武同乘着一辆战车,边走边谈,驶入了失而复得大寨中。这时大寨中的战斗基本已经结束,秦军的士兵们正在忙着清理着战场。
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这座大寨就几经易手,寨墙早己经破损不堪了,但大寨的主体结构,布置基本还是没有变化,仍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王剪和蒙武径直来到了主将的大帐前,赵军占领这做大寨时,也是把这里将作自己的主帐,两人下车,在秦军的簇拥下,走进了大帐中。
这时帐蓬里都已经收拾整齐,连刚才挖掘出来的大坑也填平了,在大帐中驻守的一高一矮两个人,高个子其实也并不高,只是中等身材,年龄大约在四十五岁左右,高冠长袍,做文士打扮,白净面皮,细眉长目,三绺胡须,正是先前易容成施崇,袭击李牧的人,而在他身边的矮个孑的身高大约只有六尺多,不到七尺,面色腊黄,一身土布劲装。
见王剪和蒙武进来,两人赶忙过来施礼,道:“木拓山、土行孙参见王大将军、蒙大将军。”
王剪点了点头,道:“韩太守呢”
木拓山道:“回禀大将军,太守大人己经率军去进攻井陉大寨去了。”
蒙武怔了一怔,道:“才夺回大寨,就马上去进攻井陉大寨吗”
木拓山笑道:“太守大人以为,现在李牧己死,赵军早己军无斗志,而我军刚夺回大寨,士气正旺,就好可以一鼓作气,攻占井径大寨,彻底击败赵军。”
蒙武刚要再说什么,王剪己经制止了他,点了点头,道:“好,韩太守果然是能征善战,李信、羌廆听令。”
李信、羌瘣赶忙道:“末将在。”
王剪道:“你们两人立刻带领三万士兵,去接应韩太守。”
两人领令之后,也立刻去招集军队。
木拓山也忙道:“多谢大将军。”
王剪也笑道:“大家都是为国效力,有何谢之有,你们也去忙你们的去吧。”
两人也向王剪告谢,然后退出了大帐。
这时大帐中只剩下王剪和蒙武两人,因此也席地上就坐,蒙武笑道:“这个韩腾,这么急着去进攻赵军的井陉大寨,是要把击败赵军的功劳都抢去吗”
王剪道:“能够一鼓作气,击败赵军当然是好事,但我对韩腾却有些不放心啊。”
蒙武怔了一怔,他和王剪相交了数十年,深知王剪并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人,部下要抢立战功,他从来都不会刻意阻止。这一次怎么会这么说,因此也试探道:“大将军派李信、羌瘣领军去接应韩腾,就是不想让他独占灭赵之功吗”
王剪看了蒙武一眼,笑道:“你我相交三十余年,我王剪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可并不是嫉贤妒能,连部下的战功都要抢得人。”
蒙武忙道:“大将军,是蒙武失言了。”
王剪又道:“你不觉得韩腾很奇怪吗韩腾本来是韩国的宗室,但他的手下有好几名可以力敌万人的猛将,还有一支悍勇异常的军队,虽然他的这支军队只有五千人,但根据我的观察,在他的军队中,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士卒,都有足以和我们秦军中一般百人将的实力。这样一支军队,从古至今,还从来没有过。”
蒙武也认真想了一想,点点头,道:“大将军说得是,这样一支军队,确实很奇怪。”
王剪道:“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一支军队,到也沒什么把秦军中的精锐招集起来,也能组建出一支差不多的军队,赵军的精锐骑军、步军大约就是如此。而力敌万人的猛将,也不是找不到,当年四公子养士数千,也都有几个。但四公子都是名满天下之士,但韩腾却一直在韩国默默无闻,这不是奇怪吗据他所说是受韩国排挤,才投到我们秦国来。但他手下有这样一支军队,在韩国还有谁能排挤得了他,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凭武力废掉韩王安,自立为韩王,然后以这支军队为核心,再联合赵魏两国,抵抗秦国,也未必保不住韩国,但他却投降秦国,还把南阳之地献给秦国,这又是奇怪的事情。”
蒙武道:“大将军是怀疑韩腾降秦是另有目地吗但韩腾降秦之后,一直都在为秦国效力,首先就为我秦国灭亡韩国,这一次在我们攻赵国不下之时,又主动请战,入赵之后先破邯郸,后败李牧,这些事情都是对我秦国大有益处的啊。”
王剪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如果韩腾降秦真的是另有目地,但他降秦之后,却一直为秦国立功,灭韩之后,连韩国宗室尽数杀尽了,我也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目地。但我总是感觉,他并不是真心降秦,而是别有企图。”
听王翦这么一说,蒙武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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