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夜无月又发出一阵欢笑,向侧方横移了两步,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那就请吧。”而在她的身后,灰衣人也向两侧移开,让出了道路。
高原看了赵轩一眼,赵轩也点了点头,道:“去吧,我会尽快击败她,上楼去帮你。”高原也点了点头,大步穿过对方,顺着楼梯,蹬上了二楼,然后转到了墙壁的后面。
这时赵轩一挥长枪,道:“现在轮到我们了,直接动手吧,少废话了,我不想多耽误时间。”
夜无月也举起了手的弓戟,道:“就算你能够击败我,也一样没有办法救得他的。因为我在楼上安排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应付得了的,而且你也未必能够击败我,因此你就别废功夫了。”
赵轩淡淡一笑,道:“是吗但我并不这么看。你认为,你能够挡得住我多长时间他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你太低估他了,同时你也太高估了你自己。”
夜无月也微微一怔,赵轩这一番话说得似乎信心十足,难到说他真的有把握击败自己,而高原也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吗。本来夜无月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很大一部份目地是想扰乱赵轩的心神,但赵轩不仅不为所动,而且还出言反击,十分犀利,不过夜无月也是心志十分坚定的人,当然不会因为赵轩这一番话动摇心志,因此冷冷一笑,道:“好啊,那么我们就在看一看。”
说罢,只见夜无月的手一挥,她手中的弓戟突然从中分开,其中的上半截弓戟化成一道寒光,向赵轩速飞过来。
这时两人相距只有七八米的距离,可以说是眨眼就到,而赵轩却丝毫也没有慌乱,单手握枪,條然刺出,恰到好处的刺中了弓戟的刃尖,将半截弓戟打得向一侧偏出。
而夜无月的右手一带,只见半截弓戟猛然又回飞了回来,向赵轩的颈脖间迅斩过来。原来她的这两截弓戟之间,有一根极细的绳索连结着,可以通过对绳索的控制,改变半截弓戟的飞行轨迹。
赵轩不理向自己飞斩过来的弓戟,而是向前跨出了一步,手中的长枪向夜无月的咽喉速刺而去。这一枪使得十分jg妙,不仅躲过了斩向自己的弓戟,而且还抢回了主动,确实是一举两得。
但夜无月似乎也早就料到了对方会有这样一招应对,右手一拉绳索,将飞出了半截弓戟收回,向赵轩的后脑飞斩过来,左手一扬,又把另外的半截弓戟撒手甩了出去,向赵轩当胸激shè而去。
尽管夜无月是后发,但因为另半截弓戟是撒手飞出,因此仍然可以先于赵轩的长枪,击中对方,而且两截弓戟一前一后,对赵轩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而且这两截弓戟都有绳索连结,夜无月随时都可以通过绳索的控制,针对对手的行动变化,改变弓戟的运行轨迹。因此也令对方难以防范。
赵轩的身形一矮,躲过了袭向自己的前后两截弓戟,而长枪一甩,向棍棒一样,向夜无冃拦腰横扫了过去。
这一下夜无月变招己经来不及了,因此也只能双足点地,身形向后纵,躲过了赵轩横扫过来的长枪,同时也收回了两截弓戟。而赵轩也一声轻喝,抓住这抢回来的主动,手中的长枪立刻化成了千万道枪影,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向夜无月速刺了过去。而夜无月双手名执着一截绳索,将两截弓戟,上下挥舞,左右交错,在自己的身前舞出了一团寒光,向自己的全身护得风雨不透。
金铁交击的声音如雨打芭蕉一般的密集响声,两人互不相让,均是以快制快,两件武器在短时间內,交击了至少数十下。也让其他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看不清双方的动作。
突然之间,夜无月双手回拉,将两截弓戟握在自己的手里,把两支弓戟达成了一个十字形,而两个戟刃形成了一个剪刀形,将赵轩刺过来的长枪锁在剪刀口里。
赵轩的手腕一翻,在剪刀锁合陇之前,将长枪抽出,同时撤身后退了三步。而夜无月锁枪落空,也没有追击,两人又形成了对持的局面。
夜无冃微微一笑,道:“如果你就只有这样的本事,那么想要击败我,是根本不可能的。”
赵轩也淡淡一笑,道:“楼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看来上面的那个人并不像你说得那么强。”
夜无月道:“三楼打斗的声音是不会传下来的。”
赵轩道:“但至少到现在为此,仍然沒有消息传下来,至少说明楼上的战斗还在进行着,因此楼上的胜负,看来还未可知,也许根本就不用我出手。”
“嚓”
夜无月将两截弓戟又合成了一把,指向赵轩,道:“那到不要紧,等我杀了你之后,再上三楼去,一样也能杀了他。”
赵轩一抖长枪,道:“如果你有自信,那就来吧。”
第五十二章苦战上
高原登上二楼,转到了墙壁的背后,才是通向三楼的楼梯。因为三楼没有中空回廊,和一二楼是完全隔离开来,因此高原也不敢大意,手里握着军刀,一步一步,缓缓的蹬上楼梯。
上到了三楼,一直都沒有发生什么变化,挡在楼梯口的,是六扇高大的屏风,而且在屏风的后面,还有一道白纱的縵帐,在纱帐的后面,灯火闪动,但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況。而高原也不敢轻易的绕到屏风后面,而是左右观察,看一看是否有埋伏。
就在这时,只听在屏风的后面,有人道:“进来吧,不用担心,现在整个三楼只有我们两个人,当然还有你要救出的那个孩子。”
高原略一迟疑,猛然向缦帐挥出一刀,刀锋挥出的劲风将缦帐吹开,高原乘机闪身进入缦帐的后面。
在缦帐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足有两百多平米,在两侧各树立着四根粗大的圆柱,而在正中的一个一米多高的木台,在四五步台阶,在高台的正中,跪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深褐sè的麻身,肌肤呈古铜sè,长发并没有挽起,而是披散在两侧,用一根布条勒住。身上斜披着一张豹皮,身边插着一把大剑。而在高台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石制的小池,池面比木台略矮一点,左边的池里注满了清水,而右边的池里却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