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好吧,金主,算你厉害,找韩某有何事”
金面面具人一动不动,一坐就是半个时辰,韩宁彻底落败投降,先开口打破沉寂,这个神秘人物韩宁不得不佩服他毅力。
“你没资格问这句话,老实坐着便是”
金面面具人冷笑一声,傲气十足的语气,很是让韩宁不喜,他的话很明显瞧不起自己,韩宁愤怒可想而知。
“金主,韩某忍耐有限的,说出来意吧,如若不然,合作到此为止”
他有傲气韩宁更有傲气,北方商会不需要他,照样玩的过来,更何况他除了有善于暗杀的刺客,其他基本对北方商会没有帮助。
要不是大小姐有交代款待他,韩宁才懒得去鸟他,长乐好不容易有动静,他就跑来打搅布局,很是让韩宁心中不耐烦。
“你以为姓秦的有那么愚蠢没有试穿你的计划韩宁,吾在这里就是阻拦你去破坏”
“为何”
金面面具人的话,很是让韩宁感到惊讶与意外,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金面面具人,既然他都已经知道秦寿那边动静,怎么还不出手
“等”
“等”
金面面具人简陋的话,韩宁更是费解难以理透,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要等什么在等下去秦寿那批神秘的兵器早就出海了。
“等时机到了,陆地你我联手,皆不是姓秦的对手,出海了就不同了”
“韩某凭什么相信你还有,韩某凭什么听你的安排”
金面面具人操作局势的话,韩宁心中更是不喜,凭什么自己要听从他的安排他玩他的,自己玩自己的,谁也不相干。
“凭这个,还有意见吗”
“算你狠”
当金面面具人拿出信物的时候,韩宁涨红着脸色,咬牙切齿怒视了一眼金面面具人,不得不听从金面面具人的安排。
第393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寿儿,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秦寿送走虬髯客刚回到家,秦叔宝居然没有就寝,一开口就是询问秦寿去哪里,还真把秦寿吓了一跳,秦叔宝孤灯黑火坐在大厅,秦寿回来的时候,就点着油灯看着秦寿,阴沉着脸色示意秦寿落座,有话要跟他好好谈谈。
秦叔宝发话了,秦寿不敢不从,老老实实落座一边,等待秦叔宝的审问,他不用开口秦寿也知道,他想要问什么,无非是想要知道自己三更半夜出去做什么
“寿儿,你老实跟爹交代,你最近在干什么”
“嗯没干啥啊爹,你干嘛这么问”
秦叔宝一开口就是语气不善的责问声,秦寿装作一头雾水的模样,秦叔宝抽搐着嘴角,十分痛恨秦寿这欺上瞒下的态度。
“你晚上带走五百人和二十五工匠,还有一些箱子,里面装着什么”
秦寿装糊涂很是让秦叔宝火恼,恼羞成怒一语道破秦寿所作所为,直让秦寿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的
这一切都安排的很隐秘,没理由自己爹爹会知道的,秦寿忍不住心惊肉跳胡思乱想,不知道秦叔宝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看他语气似乎还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着什么
“无话可说了寿儿,你瞒着爹爹要到什么时候老实交代,你带这么多人去哪儿箱子里面又是什么”
秦寿低头沉思模样,秦叔宝更是占据理由,开始责问秦寿,总觉得那箱子里面有古怪,还有没回来的人,就可以判断出,秦寿肯定在进行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好吧,爹爹,里面只是兵器,支援拓跋族的兵器而已,山长水远肯定有不少海盗,那些人只是保护而已,至于工匠只是过去”
面对秦叔宝发难似的质疑声,秦寿真真假假地说出实情,反正李世民都答应支援拓跋族,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至于兵器秦寿只是含糊其辞,没有说明具体是什么。
秦寿真真假假的话秦叔宝半信半疑,可秦寿都如实说出来了,秦叔宝还真找不出秦寿话里有哪些漏洞,只能勉为其难接受秦寿敷衍的回答。
李世民支援拓跋族一事,秦叔宝早已知道,前两到来就提及过,只是想不通秦寿这次送了什么东西给虬髯客。
“爹爹,如若没其他事,孩儿先回去休息了”
“嗯”
秦寿有事瞒着不说,秦叔宝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放过他,看着秦寿逃似离去背影,秦叔宝沉默下来。
秦寿回到厢房庭院的时候,潘安鬼鬼祟祟从厢房一侧钻出来,把一封信交给秦寿后,话也不说就拱手抱拳离去,前前后后不到几秒钟的时间。
“神秘杀手头领终于出现了这回倒要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秦寿打开潘安送来的信,看到潘安打探的消息,忍不住冷笑起来,找到神秘杀手头领的老巢就好办事,秦寿也不急于找他麻烦,先确定是不是正主。
没有十足把握前,秦寿不敢贸然行事,以免灭了只是替死鬼小脚色,惊动了真正的正主隐藏更深,既然他想玩,先陪他好好玩
三艏商船与两艏蒙冲慢慢驶出洛阳河,刘仁轨站在蒙冲船头,吹着江河面特有的腥风,朦胧天色开始渐渐放亮,早起渔家忙碌张罗着生计。
当晨光万里时,峰峦垂悬于清澈透明的碧水中,岩影波光,交相辉映,湖水静静的,像一块无限的翡翠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头一次出远门刘仁轨叹息一声,看着前面商船揭起江水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洗着岸边的岩石,心中不知不觉萌生起想家的情怀。
“刘校尉”
“张三,有事”
虬髯客从身后走过来,刘仁轨头也没有回,从思家情怀清醒过来,看着千篇一律的江河两岸,心神不敢放松警惕,这是他第一次出航,也是他第一次作战。
秦寿交代过这次出航不太平,有可能遭遇到接应不暇的遭遇战,刘仁轨不敢疏忽大意,谨慎打量四周的动静,以免阴沟翻船对不起秦寿的信任。
“刘校尉,你说会有人劫持我们的商船吗”
虬髯客心绪不宁地与刘仁轨站在一起,眺望平静的江河,总觉得平静的江河里,充满了危机四伏,平静的渔船扎堆江河,虬髯客总觉得有些古怪,一时间说不出哪里古怪之处。
这次护送的武器太贵重了,虬髯客不敢有半点的疏忽,当得知有人故意逼迫自己投靠秦寿,又设计想方设法逼出秦寿隐藏的武器,虬髯客忍不住担忧起来,同时也想不明白,秦寿明知是计,为何还要将计就计
“这个说不准,张三,你看,这里的渔船太平静了”
刘仁轨叹息一声,打量周边诡异平静的渔船,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具体哪里不对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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