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们训练不许停,继续加大训练力度,每天进行实战训练”
“是,将军”
薛仁贵想不明白秦寿的用意,不过秦寿这样安排了,他也就照吩咐实行,他相信秦寿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普通士兵训练不用精兵那么严格,不过也不能太松散,多看兵多与本将军府里的秦管家交流学习”
“啊,将军”
薛仁贵在秦寿指点下,虚心听从秦寿安排,秦管家薛仁贵知道一些,跟随秦叔宝的五品骑都尉大将,他能够放下前程追随秦叔宝,这份毅力是薛仁贵值得钦佩的。中
薛仁贵不知道秦寿为何与自己语重心长说那么直到秦寿从怀里掏出鱼袋的时候,薛仁贵差点坐立不住,隐隐之间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小心脏扑通扑通声快速跳动着。
“薛仁贵听令”
“末将在”
秦寿突然其来严肃喊了一声,薛仁贵马上直立而起,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激动地看着秦寿手里的鱼袋。
鱼袋代表什么薛仁贵心里最清楚,在大唐只有五品以上,皆佩鱼符、鱼袋,以明贵贱,应召命,除了秦寿这个家伙毕竟特殊,可李世民早早赏赐他鱼符,恐怕早已打算好慢慢提拔秦寿。
现在秦寿拿出非他自己鱼袋,不是代表自己已经爬上五品以上官位了薛仁贵有些不相信眼前事实,可又不得不相信那精致的鱼袋。
“恭贺你爬到本将军头上了,归德中郎将”
“啊”
薛仁贵只感觉头一阵晕乎乎的,归德中郎将,那可是从四品下的官职,一下子爬到秦寿头上,薛仁贵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寿拿出鱼符,上面清清楚楚刻画着他的名字。
“这,这”
薛仁贵颤抖着手并不敢去接,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官升得太快了,快到薛仁贵不敢相信,整个人晕乎乎的,怕梦醒了是空欢喜一场。
现在薛仁贵终于知道秦寿用意,感情他要把自己脱离出去,组建一支普通军队,难怪他会有开始要自己建设军营的说法。
“这什么这还不接你的鱼符又没有月俸的,真不知道你高兴什么”
秦寿郁闷不止地把鱼袋递给薛仁贵,说实在秦寿开始还真给李世民大度封官惊呆了,看得出来李世民也知道薛仁贵是个良将,故而出手大方试图想从自己手上挖过去。
秦寿根本不担心李世民挖人,知道薛仁贵为人与性格,秦寿不怕薛仁贵背叛自己,而且薛仁贵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薛仁贵激动不已地接过秦寿递来的鱼袋,对于秦寿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薛仁贵来说那是无上的荣誉,得到李世民认可亲自封官,那是多么耀眼光宗耀祖的事。
薛仁贵恨不能马上把消息告诉柳氏,至少让她知道没有跟错人,让她势利眼的爹娘知道,他薛仁贵不是没有出息的市井无赖
当然薛仁贵也知道一件事,自己能够有这份荣誉,全靠秦寿支持与栽培,要不是秦寿大力支持,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成果。
“好了,薛将军,少在本将军面前得便宜卖乖了,趁你还是光棍司令前,帮本将军安排人去一趟洛阳,把这封信交给仇万福”
“是,将军”
不管秦寿怎么开玩笑都好,薛仁贵都没放在心上,拿起秦寿递来的信封,与秦寿一起同出门,秦寿打道回府,而薛仁贵热情高涨地朝军营方向跑去安排人手。
秦寿目送薛仁贵离去的身影,摇摇头叹息一声,看来李世民眼光还是贼精的,薛仁贵天生将才之料,李世民早已发觉了,只可惜他慢了一步,给自己熟知历史挖走了他两员未来大将。
次日午时,洛阳城内萧条一片,客商与游客们各自找地方酣息或躲避烈日阳光,船工坊依旧紧闭大门,隔绝了路人们探访里面的情况。
正准备开始行动的虬髯客与仇万福收到秦寿的快信,送信的人把信封交到仇万福手里后,连歇也没有歇会就奔波赶回去。
“仇兄弟,什么情况”
仇万福看完信里内容脸色大变,虬髯客忍不住好奇询问,仇万福没有说话,直接把信递给虬髯客,让他自己慢慢看。
“仇兄弟,你怎么看”
虬髯客看完信里面的内容,轻呼一口气把信转交回仇万福手里,情况有变光明正大刺杀变成暗地里刺杀,而秦寿留一活口用意,很是让虬髯客费解。
“将军意思很明显,杀大放小留后患,等时间到来”
仇万福早已猜到秦寿用意,虬髯客不了解秦寿与韦贵妃阳奉阴违的合作,仇万福身为秦寿心腹,心里最清楚秦寿用意何在。
“也罢,张某人听命行事便是了”
仇万福这么说了,虬髯客想了想叹息一声,他不知道秦寿用意,不过秦寿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少问多做事遵从就是了。
“张兄,你们先休息一阵子吧,仇某先去办事”
虬髯客点点头没说话,仇万福说的办事,他知道什么意思,卸磨杀驴杀人灭口,没错,灭了留下来的倭国志能便,临走时秦寿就交代了仇万福。
第369章父爱如山
眨眼两日过去,傍晚时分,两个黑夜溜进洛阳县公府后院,仇万福徒手掐死最后一名家仆,秦寿交代过一个活口不留,仇万福贯彻执行秦寿的命令。
虬髯客目光复杂地看了眼仇万福,这家伙果然是够狠的,说杀就杀连眉头不皱一下,跟仇万福一起进来清理,基本全是仇万福在动手。
虬髯客只打晕了一个家仆,比起仇万福一下子干掉四个家仆,显得有些逊色了,发现虬髯客手下留情,仇万福不得不提醒虬髯客。
“张兄,做大事不能婆婆妈妈,你如若下不了手”
仇万福的话还没说完,虬髯客轻轻一用力掐碎了打晕的家仆的喉结,晕死过去的县公府家仆哼了一声彻底死去。
“好吧,仇某收回原话”
虬髯客以行动证明,仇万福收回轻视目光,拱手朝虬髯客抱拳赔罪后,打开后院大门接应外面等候的手下,虬髯客拿出自己的宝刀,今日要大开杀戒了。
县公府大厅内,韦小豹没有了以往意气风发,摇晃的灯火光下变成憔悴不已,微微下陷的眼窝里,露出难以言喻的目光,转过头看向一边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露出慈爱不舍的目光。
年约二十二、三岁,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身材修长清瘦,着一袭浅灰色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
只是年轻似乎有点内向,老是皱着眉头不大说话,韦小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见到他笑过,笑纹几乎在他的脸上是绝了迹似的。
韦泽,韦小豹唯一的孩儿,情的韦小豹从他夫人过世后,一直没有纳娶,到目前为止一直是刁然一身,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从小梦想出海的韦泽身上。
“泽儿,你有何心事不妨与爹爹说说看”
韦小豹捋着短须,开口打破大厅内沉默气氛,知子莫若父,韦泽心里想什么,韦小豹心里最清楚,趁还有时间成全他的梦想。中
从与自己妹妹韦贵妃撕破脸皮一刻起,韦小豹就知道自己命运如何,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踏错一步就无法回头了。
而且韦小豹也知道,自己要强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她独断专横的个性,韦小豹心里最清楚,更何况他派人伏击了秦寿,报复是迟早的事。
gu903();“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