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今晚不是吃羊吗”
“我们都没吃晚饭耶”
“就是,聂明不是说晚上烤羊吗”
“没羊吃,都回去”
暴跳如雷的秦寿大吼一声,议论纷纷怨声不断的村民们一溜烟跑个精光,头一次见秦寿如此暴躁,村民们怕了,留下张屠夫和杨寡妇还有两名村妇颤颤赫赫呆在畜生棚里,不敢抬起头看向怒气冲冲的秦寿。
咩咩五头光溜溜的母羊转悠着干稻草堆,看得走进来的秦寿一阵吐血,一时忘记跟聂明说明剪一半羊毛,没想到五头羊的羊毛全剃光了
“村,村长,我们”
张屠夫颤颤赫赫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接触到盛怒的秦寿目光,马上低下头不敢说下去。
“罚你们想办法给这些母羊保暖,要是明儿这些母羊死了一只,你们自己看着办怎么赔偿,聂明,你也跑不了”
“啊”
“这,这”
随后赶来的聂明惊呼出声,秦寿这决策也为难人了吧张屠夫他们几个更是苦着脸,一脸怨气看向罪魁祸首的聂明,要不是他至于连累他们
“菲儿,叫贺明带人过来,把羊毛收起来运回家”
“哦”
秦寿黑着脸安排苏菲去叫贺明带人收拾羊毛,看也懒得去看张屠夫他们欲哭无泪的表情,扶着动动嘴想要说话又说不出口的贾蓉回去。
半刻钟后,忙碌的贺明吹熄灯笼,带来三名村里女红熟手,哆嗦着身子骨跑到火盆前取暖,任务完成剩下交给大老爷一样喝茶的秦寿处理。
秦寿在贾蓉瞪眼目光下,干咳一声看了眼三名一头雾水的村妇,直接说的:“废话村长我也不多说了,今儿召集你们来,给你们一次赚钱机会”
“啊真的村长,你说”三名村妇闻言大喜,掏出自家翻箱倒柜收集的针线,等待秦寿下文。
“缝手套,鉴于这次给村里用的,属于公款给价,价钱有点低,五双一文钱,怎么样”
秦寿一手指着地面羊毛和以前村内收集的碎布,同时拿出五个托林木匠雕出的手模具放到桌面,说出村内公价收的价格。
“村长这是哪里话要是村里用的,我们不收钱也会做”
“是啊,村长,乡里人不收钱,收钱我们还过意不去”
秦寿挥手打断三名村妇声音,不耐其烦说道:“行了,本村长还是那句老话,有劳动必有所得,要不然村里公款放着干什么没问题照着这模型用布缝出套进去的模型,后面在教导你们如何上毛保暖”
秦寿坚持要给钱,三名村妇也只好默然接受,一人一个拿起秦寿准备的木雕手模型,在秦寿比划指导中,拿出针线尝试着第一次缝制怪异手套。
“寿儿,这手套管用吗”
贾蓉看了眼忙碌的三名村妇把贺明赶开围坐火盆,开始缝制手套轮廓,半信半疑询问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寿。
“娘,管不管用,等会制出便知,村民为我们付出那么多,回报他们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保暖手套可以防止冻疮”
秦寿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直让贾蓉心安了不少,无所事事之下凑到村妇面前,虚心学习起缝制手套技术。
“贺明,过来”
“村长,有什么吩咐”
贺明从村妇闲聊之中脱身而出,点头哈腰小跑到秦寿面前,自从跟了秦寿当村干部这些日子,贺明日薪五文钱还有诸多打赏羡慕死村民,不少村里寡妇更是视贺明香馍馍。
“去通知风火雷电他们四个,夜里值班眼睛放亮点,本村长有预感,还会有人来搞破坏”
“啊是”
贺明得到秦寿提醒后,点点头应着急急忙忙跑出去,贺明相信秦寿判断,他预感有人来破坏农田肯定有人来破坏农田。
“少爷,老夫人房内钱箱装不下了,要换成金子吗”
苏菲小声翼翼把贾蓉小金库事告知秦寿,贾蓉放置衣物的木箱都清空用来装钱,如今满满一箱钱却是成了头痛问题。
“不用换,过不了几天,恐怕挥霍一空,菲儿,没什么事你先去睡吧,今儿可能晚点”
秦寿摇摇头拒绝了苏菲的提议,钱再多也是一时的事,等木器作坊稳定下来,还要着手其他开发,不能让村民们干瞪眼看别人发财眼红。
“少爷,我不累”
“听话,去吧”
“哦”
苏菲在秦寿板起脸的时候,扁起嘴极其不乐意回房歇息,看着苏菲逐渐走出大厅的身影,秦寿想起什么又遗忘了什么,苦思冥想敲着脑袋又挠着头。
“村长,村长”
“嗯,有事”
来回走了不知多久,在一名女红村妇连声叫唤声之中,秦寿才清醒过来,不解地看着村妇,直到她拿起缝制好手套,秦寿醒悟过来,最后一道工序加羊毛
“嗯,这个小了,不宜塞羊毛保暖,这个勉勉强强,偏小了”
秦寿一一检查三名女红村妇缝制的手套,除了叫醒自己的村妇留了个心眼加大了些,其他的全都不及格给秦寿打回去返工。
剩下来就是塞羊毛的事,秦寿拿起散乱的羊毛,亲自指导三名村妇如何用针线固稳散乱的羊毛,由于太仓促没时间去走羊骚味,秦寿只好将就着暂时用,总好过村民们暴露双手受寒长冻疮的好。
麻烦的针线工序一针针缝好羊毛,从内层缝好密不透风的羊毛,反过来外面又加一层羊毛,舍得下本钱双重保暖的秦寿不敢亏待村民,每一个都是可观的劳动力
两刻钟过去,当一名女红村妇制好一对羊毛手套时,秦寿马上戴上试试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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