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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接到通知,有资格参加会议的营长们,都从指挥部后勤处领到两套军装。对于开会的时候,一律穿新军装,不少营长也觉得有些好奇。
可既然是刘兴华下达的命令,那这些到会的营长也不敢慢怠。况且,随着部队扩编之后,很多新编营中的军装,大多都不是很齐全。就等着此刻,集体更换军装呢!
望着这身保暖透气具佳的军装,这些营长也觉得,这样一套军装穿出来,至少也是很挣脸的一件事。却并不知,这些营级军官服,也只有他们有资格穿。
等到众人齐聚指挥部,平时用于给警卫团上课的教室。不少有段时间没见的军官,也开始跟熟悉的军官打着招呼开着玩笑,现场变得非常热闹。
有资格参加会议的孙定边,原以为要等开完全,在象到会的炮团团长打听一下弟弟的情况。却还是意外,看到换了一身军装,满脸兴奋跟高兴的弟弟孙定州。
望着仅为他小三岁的弟弟,此刻也成为营级军官,孙定边自然非常高兴。可兄弟俩聊了没多久,孙定州却有些意外般道:“哥,这辫子你没绞吗?”
对于弟弟的询问,孙定边愣了愣道:“好象上面的命令,没有要绞辫子啊?”
听到这里,孙定州直接将大哥拉到一旁道:“哥,平日都是你教导于我,今日怎么犯这个糊涂呢?听王团长他们。刘旅长他们都剃光头了呢!
我知道,你舍不得这根辫子。可你现在看看,整个军营来开会的营长。除了那些暂编营的营官没绞掉辫子,其它人不都绞掉辫子了吗?
这段时间,虽然我在炮营,却也经常能听到你跟父亲的事情。眼下父亲还是担任塔河的镇长,你也成为新兵营长,我也成新炮团的三营营长。
你想想,就算将来有天。朝廷或老毛子打进来,朝廷会看我们有条辫子。便放我们一马吗?既然想追随旅长,那就横下心走到底。你说呢?”
被弟弟这样一劝一说,早前还有些犹豫的孙定边,只能道:“行。那就绞了吧!光头就算了,你给我把头发,剪到这里能把帽子戴好就行。”
见大哥没让自己太难做,孙定州也很高兴道:“好,哥你等着,我就借点东西来。”
没多久,借来一把大剪刀的孙定州亲自将大哥辫子给剪了。等到重新修剪一番后,尽管觉得有些不适应,可孙定边还是觉得脑袋似乎舒服了不少。
这样的事情。在其它到会的营长中,同样被一一学习中。只有那些新加入的清军营官,多年的官军经历。让他们不敢轻易动脑后这根辫子。
望着在场出自老营的营长们,都齐耳剪断或干脆精光的脑袋,他们同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刘兴华之前也说了,剪不剪一切凭自愿,不许强行执行这个规矩。
等到换上一身中校军装的李山柱,出现在众营官面前。表情严肃的道:“肃静,起立!师长跟副师长。马上到!”
明白李山柱是新上任的中校团长,在场不少都是少校的营官们,也纷纷起立。那怕前面几个中校,也清楚他们这个中校,跟李山柱的中校比不了。
没多久,众人便看到出现在会场的刘兴华,脑后的辫子果然没有了。让不少人有些意外的是,身为副师长的莫拉乎,却依然保留着脑后这条辫子。
清楚,这两位是安民旅,确切说即将成立的安民师,真正的核心人物。甚至在很多时候,刘兴华都会给莫拉乎这位副师长面子,那怕莫拉乎根本不太管军事上的事。
在刘兴华跟莫拉乎落座主席台,众人看到旁边还有空着的六张椅子,多少显得有些奇怪。可当有些军官,看到他们的营长都不在,便猜测这是给他们准备的。
落坐的刘兴华,望着台下一众闪亮的校官,尽管都显得太过年青,却也是安民旅的根基所在。有了这些营级军官,才能支撑起他这支扩大起来的部队。
咳嗽两声试了试身前的话筒,这样先进的东西,同样也是安民旅独一份。为了此次会议,刘兴华特意从仓储器中淘出来的,也让这些营长见见世面。
‘看到今天到会的营长们,我突然充满了信心。想当年,我初到漠河,孤身一人。后来就算组建了部队,也就百十来条枪。可现在,光营长就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