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谅,此事关乎重大,你们仔细的说下。”
林慕夏冲我努了努嘴道:“我没前往现场,在die等消息的。这是凌宇,行动的主要负责人,您问他。”
我故意的装作想了数十秒,有恃无恐的道:“离开城北十六中,我和蒋天赐、宁疏影,驱车返回die,处理好后续事宜,暂存所缴武器。由于凌晨了,便没回家,我们在二楼休息室睡觉。今早我送了名同事回家,然后在东街买早餐,此后寸步未出,就是这样。您可以质疑我的话,但有诸多驻守的武警和道路监控为证”
“噢原来如此”
省警厅二号一拍桌子,他义愤填膺的道:“我好像听说你们昨晚抓回来一个女人,别藏着掖着了。”
第四百七十二章:aiswe
“她”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笑道:“只是邪派组织者的手下,仅此而已。”
省警厅二号冷哼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您都说了耳听为虚,分明不知道从哪听的小道消息,大清早的遥遥赶到天南市拿人,这不是在打自己脸吗”我没再低声下气,学着裴奚贞的架势,丝毫不客气的道:“人在作,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偌大的一个法字,不怕砸塌了您的肩膀”
“没教养,你父母怎么教的,罪徒之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市局二号终于等来了插话的机会话说他挺悲催的,此时官大的站在大了好几级的官前,不敢擅作主张,因此毫无存在感。他的前途没准全仰仗旁边这位,只好见缝就钻、趋炎附势。
“呵”
我拳头绷紧,真想一拳砸歪对方的脑袋,想了想,最终忍住了。现在家父没救出来,可别把自身给搭了进去,我嗤之以鼻的道:“我父亲的情况,你们心知肚明,小心风大闪着舌头。他行的正,坐的直,不像某些人,穿着人皮沦为某些势力的走狗。”
市局二号脸色憋的通红:“你好毒舌的小子”
我自毁的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没抓住人就是没抓住,我还能给你们凭空变出来”
“年轻就是气盛,逞口舌之利。”省警厅二号淡淡的道:“你父凌应龙吧哦呵呵,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少拐弯抹角的,想通过手段把我送贺坝山监狱”我脚猛地勾来半米外的椅子,屁股沉到了底,我威胁的道:“我有几个关系还好的朋友,有用毒的,有用蛊的,有来无影去无踪的。虽然算不得手眼通天,但消息还算灵通。您之前说的话,我现在如数奉还,做事留一线。如果真的把人逼到绝路,您就不怕哪天早上起来,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两位大佬瞬间被我的话震住了。
“哦对了一个含冤入狱的人,绝不会一辈子待在囚笼。”我喝了口水,老气横秋的道:“纵贯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邪不胜正。局势千变万化,千万要站好队伍,哪怕两边不沾处于中立也好,但别站错了。三岭四山,您以为这种拉帮结派的组织,近乎控制了半壁江山何况失去了建立的初衷,它即将沦为恶势力的大皮鼓,华夏一号二号能坐视不理欠的,无非一个时机。”
景思沙、省警厅二号、市局二号,犹如一座座泥雕般,包括林慕夏,四个人没想到我竟然能破天荒的道出这样一番话。别看我装模作样整的个跟真有其事似得,其实我心虚的很,华夏一二号的心思又岂能是我等小警察揣测的但不把事态夸张了点,唬不了人的。
“哎呀,凌宇你怎么搞的,天天看小说看出癔症了就不能好好说话。”林慕夏侧起身子,她做了个请的动作,“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正在审讯室,现在就可以带您前去观看。”
“好的。”
接下来,我们五个人各怀鬼胎的走向审讯室,推开门,昏迷的女人瘫在椅子上,嘴里塞布、四肢被拷,场景犯了审讯流程的忌讳。省警厅二号投来疑惑的目光,我摊了摊手道:“她有精神疾病,担心我们稍不留神,防止她做出伤害己身的举动,没别的意思。这人审不审没意思,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您要认为她是邪派组织者,大可将她带走,无所谓的。”
市局二号伏在省警厅二号的耳边道:“小心他们使诈,和欲擒故纵一个道理,这女人没准就是上头指定要的。”
没啥杂音,我离得又近,听得很清楚,不禁感觉好笑至极,说假话时个个当真事听,说真话时却充满了怀疑。市局二号的话,令省警厅二号意动,他郑重的道:“这女嫌疑犯,我想带走。”
“随便。”我拉开抽屉,拿起一串手铐的钥匙道:“这个拿好,再见,不送。您记得想想我之前说的话,三岭四山,舒服不了多久了。”
稍微提一句,数十天之后,市局二号落了马。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铁定不会对省警厅二号说的那句话,拿错了人。这可比没要到人还要严重,致使省警厅二号倒霉,进而将责任推卸给市局二号。空出的职位,成就了凌应龙,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必多费笔墨细说。
景思沙将市局二号、省警厅二号送入车里,然后打了烟姐的电话。约过了数分钟,烟姐眼睛红红的走出die建筑,她瞧着我正一个劲的瞅,立马摘掉脖领挂的墨镜戴好,我心叹了句,这女人太执着了,通常这类情况,总是以悲剧收尾,怀着憧憬来,带着失望归。
三岭四山的人驾车离开。
林慕夏舒了口气,她手猛地揪住我耳朵道:“死凌宇,你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搞出一番耸人听闻的话,吓死老娘了。”
“你不是自称姐来着瞬间老了三十岁。”我打趣的道。
林慕夏加重了手指的力气,道:“你那话是纯忽悠的,还是有依据的”
“疼儿”我捂住她温热的手,哀怨的道:“林大脚,咱认识四百多天了,还不了解我”
“这算一步险棋”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若有所思的道:“险中求胜,没准能误打误撞的唬到了他,想象一下,假如真的有效果,他背后那一系,与三岭四山必产生裂缝,蝴蝶效应啊但你下次不许再这般冒险了,别跟个愣头青似得,人家好歹也是省警厅二号,想捏造点事把你整进去,蛮容易的。”
“谨遵林大脚教诲”我“郑重其事”的道。
抚琴女的女手下被误带走,关于天南十六中的惨案就此揭过,主犯都拿去交换了,其它的治起来没意义。反正今年die的破案数已经超额了,我和林慕夏在办公室聊了许久,决定将所有掌握的线索、资料大方的送给蔡桑拿的重案组,die不贪功的激流勇退。
“事情虽然告一段落,但我父亲他”我有点惆怅,忧心忡忡的道:“千面愿意交换抚琴女是肯定的,但他真的能让三岭四山给我父亲翻案正名吗”
林慕夏抬起手,她捂住胸口道:“aiswe。”
“什么”我被她突然冒出的英语给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