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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北军 飞星骑士 2387 字 2023-10-05

“对于敌人和反抗者,坟墓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中国东北长城军校的教室墙壁上,悬挂着的中国东北军刘益中将的语录。

以下章节段落摘自中国东北军战记作者对曾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兵原中国国民革命军东北边防军第50旅的上尉连长李义的口述回忆。

一九四〇年初,我刚二十二岁,因为一腔报国的热血而成为了东北军第50旅911团的一名上等兵。此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打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战火越烧越旺,半个地球都笼罩在了这片疯狂的腥风血雨和烈焰硝烟中。由于东北军已经正式跨出国门对外征战,并且在国内国外的地盘都急剧扩张,所以在兵力上开始捉襟见肘,一直在东北本土内地整顿军训的后续部队也都纷纷接连接到了开赴前线的命令。就这样,我们第五十旅便在沿途东北老百姓、西北老百姓以及西南老百姓的敲锣打鼓的欢送中雄赳赳地踏上了南亚战场。

塞进闷罐车似的军列被送进了大西南后,我们旅在昆明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和战前准备。由于西南是东北军对南亚和东南亚进行战争的大后方基地,所以这里军列军轮如云,一切对我们这些还没有上战场的新兵都是新奇而刺激的。昆明的各个火车站和滇池湖的每个码头都囤积着数以千吨计的军用物质,一箱箱的弹药军械堆积如山,一辆辆重型运输汽车和各种型号的坦克、装甲车来回如风,驰骋得地上飞沙走石;浑身机油的炮兵们挥汗如雨地将散发着油脂味的一堆堆零件重新组装回一门门火炮;昆明的满大街都有一身漆黑军服的宪兵和军警在来回晃悠巡视着,手中都拎着钢芯橡胶棍,专门敲那些喝酒闹事的士兵;郊区野战医院遍地开花,军医们个个身上红的像屠夫,对从帐篷内传来的惨叫声充耳不闻,都麻木了。

在军医院内,汇聚了来自西南军区和中南军区各个部队的重伤兵,大部分都是断手断脚的,还有不少则是在参加西藏战役的时候被高原低温给冻掉了十个脚趾头。闲来无事的伤兵们经常聚在一起打牌、聊天,给我们讲述他们的战斗经历,天南海北的各地方言混作一团。听老兵们说,各个地方或国家的士兵中,日本兵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不但枪法准、拼刺刀狠,而且作战意志极度顽强,个个奉行“武士道”精神,死不投降,哪怕断手断脚了也会对你又掐又咬,冷不防还会抱着手榴弹和你同归于尽;而英国兵、法国兵和日本兵相比,那就是绵羊和豺狼的差距了,因为这些西方军队只要弹尽粮绝或者伤亡惨重了基本就会乖乖投降。说这些的时候,老兵们很羡慕我们,因为我们要去对付一群绵羊般的军队。

七月一日,在热带雨林的暴雨中,我们乘坐着军列开入中南战场。

七月七日,缅甸战争爆发。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军后方的重炮团开始大规模轰击,远远看上去一闪一闪的,配合着延迟几秒钟才听到的轰鸣声,真像夏雨前的滚雷。

中南远征军总司令何柱国中将给我们旅的任务是协同友军第48旅、第255师一起攻取缅甸中北部的交通枢纽重地,曼德勒;并且截住正在从那里逃往印度的英军第7装甲旅。当时的空中尽是我们的“猎隼”战斗机和“鹈鹕”中型轰炸机,而地上也都是我们的轻中型坦克和装甲车,一字排开地滚滚而去。聆听着炮火、战机和战车的嚣张,呼吸着饱含硝烟的空气,全旅上下都热血沸腾,因为这是我们旅的第一仗,弟兄们都卯足了劲想要建立功劳,加上在西南听说的“英军不堪一击”的话,所以抵达目的地跳下车后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挺着刺刀扑向英军。

从西暹罗省到缅甸的这段路途尽是山地和原始森林,为了保持高速行军,刘旅长命令我们全部轻装前进。所以在早晨和英军交锋时,我们基本都没有坦克或装甲车,仅仅携带着迫击炮和轻重机枪。由于我们空军的猛烈轰炸和第260师在背后的狠狠一刀,丧失制空权且连连挨痛打的英军第7装甲旅很快溃不成军地从曼德勒城内像决堤洪水般涌了出来,花花绿绿的米字旗和五花八门的制服颜色混合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混乱不堪的脚步声中和飞扬漫天的尘土中,趁着曦光暮色埋伏在道路边的我们可以清楚地看见英军那菜盘子似的钢盔下一双双布满惊恐的蓝色眼珠子。十几辆英制“玛蒂尔达”式轻型坦克像受惊的兔子般狂奔着。

“开火”旅长那严厉的山西绥远口音伴随着“呼”的枪声一道响起。顿时37的反坦克战防炮和80的轻型追击炮以及“铁拳”反坦克炮一起轰鸣而起,在仓惶的英军群中炸起一团又一团的黑烟火球,一圈圈的英国兵四仰八叉腾空而起,钢盔步枪四处地飞舞乱棍。我亲眼看到一个英国兵坐在一辆被击毁的“十字军”坦克边绝望地哭嚎着,他的两条腿都不见了。呛人的硝烟和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一起在湿冷的空气中扩散开来,听不懂的英国兵哭喊惨叫声和炮弹出趟爆炸声瞬间充塞了我的耳朵,我的心脏开始颤抖起来,身子紧紧地伏在湿润冰凉的泥土上。身边的弟兄们大多都在发抖并使劲地嚼着口香糖,脸上既有紧张和畏惧,又有兴奋和激动。前面的班长老王则在咀嚼着一根完整的“工农”香烟。

炮击之后,三颗赤红色的信号弹“嗖”地腾起,“弟兄们,杀啊”排长、连长等基层军官们纷纷身先士卒地一跃而起。

“立功的时候到啦”“上啊”“别做孬种呀”在激动人心的口号声中,我忍住即将蹦出嗓口的心脏,紧紧地握着手中已经子弹上膛的ak35突击步枪,“弟兄们跟着我”班长老王对趴在他身后的我们班七个兵大喊道,我们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跟在班长老王的身后随着大部队一起密密麻麻地覆压了上去。

英军士兵们的确贪生怕死,在我们的冲击下基本没有抵抗便纷纷抱头鼠窜,我们气喘吁吁地赶鸭子般地追逐着他们,但他们的那近百辆坦克和装甲车也是能杀人的利器,762的一挺挺坦克机枪像撕亚麻布般尖叫着,黄色的弹道四处乱刮,子弹横飞,不时有躲闪不及的弟兄中弹倒地。有一颗子弹“崩”清脆地擦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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