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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戍 弛野 2317 字 2023-10-05

gu903();院子中,天气凉爽,徐戍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喝酒听小曲儿,卢逊、量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卢逊面色难看,道:“徐将军,你整日就这么沉溺酒色,连虎骑与飞军都不管了么”。

量戎接着说道:“还有,我们听说匪患依然十分猖獗,将军你就打算这么听之任之了”。

徐戍面露不快,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来教训我了这是你们跟上司讲话的口气还不跪下”。

徐戍的陡然发怒,让周围的侍卫与歌姬紧张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挨骂,虽然没有面子,但卢逊、量戎二人还是乖乖的跪倒在地,只是脸上显露着不服气。

徐戍的余光撇了撇周围的人,又道:“两个匹夫,跑到我这里来找不自在了,去,你们两个到军里各领二十大板先让你们明白明白,什么是臣子礼节”。

“谢徐将军”,二人气呼呼的起身领命,憋红着脸离开。

徐戍继续躺下,嘟囔道:“两个笨蛋”。

深夜,徐戍起床,穿了便装悄然离开剑阁,直奔剑门关而去,刚一上关,卢逊、量戎只身前来迎接,三人一道进了内室,卢逊满脸的愧疚,道:“徐将军,怪我们太鲁莽,太愚笨了,当时周围人那么多,想必会有耳目,我们差点坏了你的大事”。

徐戍笑道:“哦你们终于转过弯来了”。

量戎嘿嘿笑道:“将军你之前定下不执行杖责的,所以之前你说让我们回来领打,我们就立刻明白了您的意图,嘿嘿”。

的确,徐戍定下的军规是废止杖责,取而代之用极端艰苦的训练,这样做,一来可能提高单兵素质,而来可以避免杖责负伤的风险,对于这样的军规,大家都十分的拥护。

徐戍道:“好了,算你们不笨,将你们晾了半个月了,也该出来活动活动,这次交给你们办的事情,如果出了什么差池,我真得杖责你们”。

二人嬉笑着附耳倾听,徐戍说完,二人张大了嘴巴,满脸的敬佩神色。

翌日,夕阳的余晖照耀着崇山峻岭,洋洋洒洒,一片片姹紫嫣红,陈凝早上来找过自己,通报说山里的头目已经应邀去德阳亭赴宴,这让徐戍喜出望外,这德阳亭位于剑阁以西数十里,处在群山之中,虽然此地也算战略要地,但因为没有外敌打到过这里,也就一直没有人驻防。

徐戍是只身前来,这让山里的大佬们大感放心,宴席之上,众头目纷纷落座,陈凝举杯道:“这位便是名震大败司马昭的徐将军,今日他不辞辛苦,来看各位,足见将军的情谊啊”。

牛鸣领头,中头目纷纷起身举杯,欢笑着向他敬酒,徐戍道:“徐某不才,多亏诸位高看,今日既然对酒,就是生死兄弟,日后大家的生意,我徐某定然会保护周全,你们大可放心”。

牛鸣咯咯笑道:“那是那是,只要我们几个兄弟不饿死,自然也得将徐将军您给服侍好,来来,兄弟们再敬徐将军一杯”。

酒过数巡,众人昏昏yu醉,量戎领着二十名飞军冲进来,徐戍一声令下,将众人全数捆绑起来,陈凝、牛鸣等人惊醒,有的哭喊求饶,有的破口大骂。

“徐戍你背信弃义当真是个小人啊”,陈凝被飞军按倒在地,咧嘴骂道。

徐戍冷笑,道:“我是小人,那你们又是什么杀人劫虐无恶不作还敢在此狺狺狂吠,全都给我砍了”。

量戎等人接了命令,当即挥刀而下,十余个头颅滚落下地,鲜血四溅,量戎道:“徐将军,这陈凝算是命官,我们怎么交代”。

徐戍冷笑,道:“就说是血战山贼殉国的吧,我也算给陈祗留点面子”。

杀了头目,徐戍立即下令剑门关全军出动,由于早先跟各个山寨有所来往,早已就摸透了地点,卢逊率领虎骑军,高挂免死旗,每到一个据点,高挂头目的脑袋,下令只要归顺就每人赏田两亩,过往之事概不追究,山贼们本就是被逼上山,既然有田可以种,纷纷下山请降,总总共共约有六七千人之多

第152章逃脱不了的命运

徐戍假意笼络,一击端毁梓潼郡大部山贼,而且除了几个头目以外,根本没有伤亡,而且还有一个莫名其妙阵亡的校尉陈凝,消息一出,震惊梓潼全境。

郤正拿着文书走进内堂,向蒋琬等人报喜,董允笑道:“徐戍果然雷厉风行啊,此计甚妙,甚妙”。

蒋琬好几天没有露出笑颜,这回终于抚掌笑道:“此子的确是良将,想来也是,从前老是让文吏来处理这些事务,繁琐拖沓的很,今后就该交给关统、徐戍这样的小将军们”。

郤正从旁言道:“这倒是小事,关键在于我大汉老中青三代都有良将,对我辈再行北伐,那是大有裨益啊”。

众人纷然而悦,散会之后,费祎独自来找蒋琬,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凡事都会一起商量着办,这一会,费祎的神情有些凝重。

“文伟什么事情这么y郁,直说出来不是很好”,蒋琬笑道。

费祎踌躇了一会儿,道:“丞相临终的话,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只是担心”。

蒋琬哈哈笑道:“丞相之言,也未必全都可信,我等只要调度得当就好,不怕惹出祸端,文伟,你也不要多想这些,还是好好考虑稳定民心和天子亲政的事情吧”。

费祎默然,又道:“梓潼、巴郡、江阳的灭匪行动很有成效,但如今很多豪强反应激烈,罢市、物价哄抬,这样的事情与之增多,我们必须惩戒几个领头的,就如同李邈和李严”。

蒋琬的面色愈发凝重,道:“地方豪强,世家大族,关系国家根基,决不能由他们胡来,匪患还要继续治理,而且要强势,不要怕得罪人,至于李严,丞相故去,在世的辅政大臣只有他一个,虽然已经被罢黜,但他的势力依然存在,还是下下狠心吧”。

费祎道:“公琰,其实我已秘密吩咐徐戍去办了,他与李严有旧,应该不会有人怀疑是他做的”。

不想蒋琬吃了一大惊,蹙眉回头,勃然怒道:“文伟,你好糊涂,徐戍乃是李严故吏,可以说是他的门生,如此背德之事,怎么能让他亲为你哎”。

蒋琬拂袖,背过身去,显得十分不快,说实在的,费祎还是比较怕蒋琬,他可不是人们认为的文儒,他是个作风雷厉风行的人,既然他不同意,那就基本就无可辩驳,但费祎还是有些迟疑,他自有他的担心。

“公琰,你忘记丞相说的话了我这也是希望考验徐戍的忠诚,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你大可说出来嘛”。

蒋琬凝神,道:“傅佥刚从南中调回来,还没有到成都,派人通知他,让他去办,办完了再回成都,这样不易被人怀疑,而且,傅佥与徐戍关系甚厚,徐戍就算知道是他所为,也不会太过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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