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芯立刻不再蹦跶,脸上还是浮着微笑,道:“你已经准备迎娶舒云姑娘与连朵儿了吗那你准备先娶谁”。
徐戍道:“先娶你好了”,徐戍鼓足勇气,开了个玩笑,许芯一听便蓦然怔住,即刻笑道:“我可不会嫁给你”。
说完小跑向前,没跑出几步,只听她轻轻的闷哼一声,停下了脚步。
徐戍蹙眉望去,前面的小路,已经被四个男子挡住,这几个男子全都手执兵刃,朝着自己怒目相向,从服装上看,这几人不是刺客,应该不会是受谁指使。
为首一个男子还长得格外俊秀,许芯望见这几人,又急忙后退数步,跑到徐戍身边,道:“你认识他们吗”。
徐戍咯咯笑道:“不瞒你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来梓潼”。
男子上前一步,道:“你就是徐戍,呵呵,我以为长得多俊朗,今天一看,也就这鸟样嘛”。
周围三个男子纷纷发笑,“本事可以啊,这么快又搞到一个美人儿,呦,这小女子长的还真不错啊”,男子瞪大了眼睛,盯着许芯,盯得她浑身发毛,躲到徐戍身后。
徐戍道:“我不认识几位,我想,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徐戍今日难得与许芯见上一面,他并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野蛮的模样。
男子道:“相奴每次睡着都会念叨你的名字看来你俩感情挺深今日不毒打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说完,几个人怒目相向,步步紧逼。
许芯双眉微蹙,轻轻点了点徐戍的肩膀,小声道:“你欠的风流债还挺多哇”。
徐戍一脸尴尬,自己却吃了一惊,难道说,冯相奴与这个男子已经上过床了看来这冯相奴是耐不住寂寞了,这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当初,自己还觉得相奴是个纯洁的少女,毕竟李严根本没有碰过她,然而自己又能苛责人家什么呢这根本称不上背叛,这是人类的原始,更何况相奴这个守闺妇人。
徐戍道:“几位兄弟,首先我没和她有过那种关系,再者,殴打官员可是死罪,大汉律法你可知道”。
男子冷哼一声,道:“我呸你区区一个小官儿,我爹早就跟我说过我叫李纲,我家叔伯是李邈你可识得”。
徐戍知道这个李邈,他是益州有名的地方豪强,自刘备入蜀之后便张狂跋扈,三番五次挑衅刘备,却被诸葛亮以本地士族还需倚重为由所劝阻,刘备也考虑到刚刚进入益州不久,想要站稳脚跟,这些个大姓士族对自己的政权稳定至关重要,所以还给了他官做,直到诸葛亮死后,这家伙竟然还叫嚣要办酒庆祝,虽然李邈的两个兄弟还算内敛,但李邈狂妄如此,他的子孙后辈与他一个德行,也就不足为其了。
徐戍笑道:“我还真不认得,我再说一次,我与冯相奴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的确误会了,你看,我这还忙着呢,几位还是回家睡觉去吧”,徐戍此刻已经不太高兴,言辞中也透着些许jg告之意。
李纲哪里肯罢休,示意左右,一道叫嚷着冲了上来,徐戍无奈,扭头道:“许芯,你能闭上眼睛不看吗”。
“什么”,许芯一时紧张,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眨眼间,徐戍早已翻身而去,正面对着那四人,一个箭步便腾空而起,凌空扭动身躯,以一记剪刀脚,将其中两人踢翻,落地之后,又是一个极快的闪躲,猛然抓住李纲与他手下的肩头,手指奋然用力,两人顿时大叫,各自捂着肩膀倒地打滚,方才被踢翻的两人再次起身攻来,徐戍依样画葫芦,再次抓住肩头,只听两声咔嚓,这两人也惨叫起来,四人疼的满地打滚。
这是特种兵最为常见的招数:拆骨头特种兵掌握人体骨骼的结构,一般用在擒拿活捉这样的任务上。
走到李纲身前,徐戍怒目横眉,道:“你爹只告诉你我是个兵曹行参军,但他没告诉你老子是干什么出身的另外,我告诉你,这叫做脱臼,下次再敢造次,我将你等头颅卸下来”。
李纲等人满眼惊恐,忙不迭的互相扶持,奔逃而去
“你你你”,纤细的双手捂着嘴巴,许芯一脸的不可思议。
第072章张狂至此
徐戍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你什么你,赶紧回去睡觉吧”,说完拉起许芯往回走,徐戍的心中在思忖,李纲如此跋扈,甚至时常与相奴同床,看来,这李家早已不把李严放在眼中。
今晚,徐戍是无法睡着了,他没想到相奴是那样的一个女子,送走了许芯,徐戍在自己的房中等到半夜,还是换上了黑色行头,悄然离开馆驿,潜入十里地外的李严府。
即使是半夜,李严府里还是灯火辉煌的景象,府里来了许多地方士族,大家高坐大堂,歌姬舞蹈,酒香弥漫,看样子是要玩通宵了,没想到古人也有这么多的乐子。
李严府里的下人上百人,也就方便隐蔽自己,徐戍偷了件下人的衣服换上,在府里低头走动,寻找冯相奴,宴席上,只见相奴与其他婢女一道,正给人端酒送茶,徐戍只觉得纳闷,堂堂一个三夫人,怎地做起了这样的事情
直至后半夜,宾客皆散,府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徐戍也探到了冯相奴的住处,这是整个大宅的西南角,一个较为偏僻的屋子,等到整个李府安静下来,徐戍这才潜入房中。
看见一个黑影,冯相奴蓦然惊起,提起被褥遮住自己的身躯,满脸惶恐,但她不敢叫喊,若是贼人,很可能将他逼急,甚至危及自己xg命。
烛光渐起,徐戍将火折子熄灭,光线照亮了他的脸庞,相奴木然怔住,“徐徐戍”。
徐戍撇过头,道:“好久不见”。
相奴目光变得淡然,缓缓说道:“确是多日不见了,你,瘦了许多”。
徐戍问道:“李纲与你,是什么关系”,他不相信李纲的话,所以还想亲自问清楚。
“呵原来,你都知道了”,相奴的脸色有些惨白,又道:“既然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徐戍微微叹息,扭头要走,相奴微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徐戍缓缓打开后窗,相奴终究按捺不住,几近哽咽,道:“茂公我”。
徐戍默然回头,瞧见她眼角渗出的泪滴,却也再无留恋,纵身跃出窗外,一路潜出李府,回馆驿的路上,徐戍抬头望天,正是月朗星稀,努力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好,亦或者,用微笑来掩饰心中的失意
话分两头,李纲带着下人跑回家中,立刻请来郎中看病,搞了半天才将几人脱臼的手臂复原,恢复了精神,李纲急忙找到父亲李付,编造出一套谎话来,声称徐戍无故将自己打伤。
李付怒道:“竖子我看是反了他了动到老子头上来,明日与我一同去找他算账”。
翌日一早,许游整好队伍,先拜别了李严,而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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