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诚意。」
「甚么」
「山上有座庙。」谢常欢拍了拍他的头,「你只当师父带你出来强身健体的便可了。」
聂白不知所云的茫然点头,同他一起往上爬山。
可真等到了那庙前,聂白就有点无语。
心说门口那棵大树上绑了一大堆红绳是怎么回事,那庙上又写着月老庙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自己转着玩玩哈,别丢了,师父要进去一会儿才出来。」
那时候几乎没怎么有人的,他又能转去哪儿玩呢。
大敞的殿门直对着院中央的炉鼎,熊熊燃烧着的三支香烛好像有种撑过了一整个寒冬的架势。
当时地上积雪也没化全,他倚在那大树下,眼睁睁瞅着师父虔诚的在那蒲团上跪了一天。
看的时间久了眼睛发直发花,他就抬头去看天空中的红绳,红绳上有的垂了木牌,那时年少心性也不太顾虑这些,只随手抓了一个去看,看了之后又红了脸松了手,不愿再看下去。
暮野四合之时天终于昏了,天空中忽然又落了点细雪,特别柔,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往下落,有点像刚直起身子的师父。
可还未等他上前去搀扶一下,便瞧见殿门口的一个小和尚冲师父挥了挥手,然后师父不知怎了,呲牙一笑,接着很开心的就进去了。
聂白其实不大喜欢这套的,佛家人总讲究个看人诚心。但从别些方面来想不论猜忌这一说,这里若是个真不吞香火钱的,单单看人诚心与否,聂白还能瞧得起他们一点;如若只是故意为难人罢了聂白只能觉得这群人脑子有毛病,师父这样的尤甚。
待到谢常欢再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个暗色的小锦囊,表情却比进去时都要得瑟。
聂白不解,「这是甚么」
「治老温的。」
「怎么治」
谢常欢斜睨了会聂白,忽又勾肩搭背的一笑,「徒弟,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很俗很俗的一句话。」
「没听过。」
你瞧,若是老温在这儿,他定然能回得上来。
gu903();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