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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头,轻蔑地笑道:“他若不吃,也活不了十天。”

“为什么”吴乐乐忙问:“小刀不是吃了解药抵制了蛊毒的发作了么”

麻婆说:“那只是暂时抵制蛊毒的发作,但是,并没有控制,蛊毒会一丝丝渗入血液,时而久之,就与血溶合在一起,到时一样会死。”

我朝手中的这枚黑色药丸看了看,缓缓放入口中。

“小刀”吴乐乐想要来阻挡,但我已将药丸吞下了喉咙。

大家齐盯着我,像是看我怎么死。我真切地感觉到那药丸在进入我口中后,顺喉而下,慢慢进入我的体内,不到两秒开始溶化。骤然一阵剧痛从肚中传来,我轻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腹部,吴乐乐忙上前扶住我手臂睁大眼睛问:“小刀,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淡淡地道。

其实很痛,很痛很痛,像是有一把刀在我肚中划肠割肚,我几乎昏迷,额上冷汗涔涔。突然,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小刀”最后听到的是吴乐乐一声叫喊。

当我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吴乐乐那张熟悉而焦急的脸,她双目通红,还吟着两滴泪光。她身后站着如凤,一看到我醒来了,立即叫道:“妈,杨小刀醒了”

吴乐乐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地问:“小刀,你感觉怎么样”

我从床上坐起,感觉全身并无异样,便下了床说:“没事。”心中略感觉惊诧,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吴乐乐擦干眼泪说:“你真的吓死我了你已昏迷两天了”麻婆与夏夏、晴儿、小溪齐跑了进来,夏夏口无遮拦,脱口叫道:“你这样都没死,真是福大命大”如凤朝夏夏瞪了一眼骂道:“你这臭妮子说什么呢小心掴你嘴”夏夏哼了一声,撇起了嘴,不过没有再说话。

我问麻婆,我体内的蛊毒是否已除,麻婆摇了摇头,沉重地说:“没有,这血蛊太过阴险歹毒,我所炼制的解药中恐怕少了一味药,可少了哪味药,我一时想不出来,而你,目前只有三天可活,你们去找一个叫刘天的人,或许他能帮你解毒。”

“刘天”我如实说道:“其实我这一次来湘西,除了来找您帮我解蛊毒,另一件事就是去找刘天,只是,不知他的家在哪儿。”麻婆说:“他就住在南桥寨,你们先步行到花桥岩寨,然后可以坐车去南桥寨,刘天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应该会知道他的住处。”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吴乐乐边说边扶着我朝门外走,如凤说:“天马上要黑了,你们明天再去吧,现在就算你们去了,也找不到人,我听说那个刘天虽然有本事,但脾气古怪,傲得很,一般不随便见人,特别是晚上。”吴乐乐说:“他不见也得见我们先去花桥岩寨,明一早就去找他”

在临走前,我拿出一些钱来给麻婆,算是对她的报酬,麻婆没要,说没有给我解除身上的蛊毒,她一文不收。我见夏夏是个爽快人,便将钱递给她,她白了我一眼说道:“谁稀罕你的臭钱”她这样,弄得场面很尴尬,如凤瞪了夏夏一眼训道:“夏夏,你说话给我规矩点”夏夏又哼了一声,冲我说:“对不起了,我说话就是这样,那个你下回碰到了封哥,记得叫他打电话给我。”她边说边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组手机号码。吴乐乐替我接了过来,笑着说:“记得了,一定帮你转达。”

如凤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说我们可能用得上。

快到花桥岩寨时,天已黑了,幸而有月光,,我与吴乐乐踩着月光并肩而行。

突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叫声,声音非常惶恐,我和吴乐乐相互一望,不约而同朝前跑去。

才跑了二十来步,一条人影迎面跑了过来,边跑边哇哇大叫,那人衣衫褛烂、蓬头垢面,显然是一名类似乞丐的疯子。他边跑边回头张望,像是身后跟着一只鬼,惊慌失措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对我和吴乐乐视而不见。

我用手电筒朝他身后照了照,什么也没有。

“喂”我忍不住朝他叫了一声,他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跑得更快了。

吴乐乐说:“是个疯子。”

我说疯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跑啊,而且你看他那慌张的样儿,分明后面有人追他。

“但是他后面并没人追啊。”

朝前走了一阵,不知是心里在作怪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后面有东西跟着,可我回头看时,却发现后面什么也没有。

在一个转弯处,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了下来。吴乐乐轻声说:“别停,继续走。”我问她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吴乐乐说:“是的,后面有东西跟着我们,已经跟了一段距离了。”

第453章飞头降者〔一〕

吴乐乐也发现了,那说明这不是我的错觉,我问她是什么,吴乐乐说:“可能是一只鸟。”

“鸟”我以为吴乐乐在开玩笑,鸟跟着我们干什么

吴乐乐认真地说:“对,可能是鸟。”她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了她的弹弓,还有两颗弹珠,轻声对我说:“我们继续走,假装不知道,待我把它射下来。”

我见地上有一根两尺来长的木棍,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感觉到那只“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甚至听到了后头有呼呼风声,吴乐乐慢慢地拉起了弹弓,经过一棵大树下时,突然转过身,手中的弹珠倏地射了出去。

“啊”一声惊叫,接而“砰”地一声,像是有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迅速转过身,只见前面一丈外的地方有一只圆圆的黑物从地上飘了起来,我用手电筒一照,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是一颗人头

那颗人头从脖子处像是被活生生砍断,甚至还滴着血,面色惨白,长有浓脓,双目尽鼓,额前有一个血洞,这时停留在空中恶狠狠地瞪着我们。

我的脑海立即闪过三个字:飞头降

吴乐乐二话不说再次拉起了弹弓,猛地将第二颗弹珠射了出去,那颗人头忙朝地上滚去,躲过了弹珠又朝上升起像燕子一样飞快地朝前逃逸,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吴乐乐拿起弹弓,警惕地朝人头逃走的方向看了看问:“是是鬼吗怎么没有身子的”

我说这是飞头降,上回他吸了人血,害得我被冤枉差点坐牢,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真是冤家路窄。

“可惜让他跑掉了。”吴乐乐边退边说:“我们快走吧,若真的是飞头降,那可是一件麻烦的事了。”

我问吴乐乐:“你知道飞头降”吴乐乐说:“略有了解,你忘了,麻婆跟我说过呢。”

刚才那颗人头依其面目看来,约三十来岁,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要练飞头降这种歹毒邪恶的邪术。

到了花桥岩寨后,街上已经非常冷清,除了我俩,连一个行人也没有了,只有路灯孤单地洒着暗黄色的光,将我和吴乐乐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gu903();吴乐乐问我,咱们是先去南桥寨还是今晚就在花桥岩寨过夜,我说就在这儿吧,我隐隐觉得我们这一回在这个地方可能不会称心如意了。果然,当我们去找住宿的地方时,发现这儿的旅馆基本上关门了,唯一两家旅馆一看到我们像是见了怪物未经我开口立马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