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待钟灵儿与陈先生及周先生出去后,大师伯叫我将门关上,并且将窗户全都放下来。我很奇怪,说鬼不是怕阳光吗这时候咱们应该把窗户打开,尽量让阳光给射进来。大师伯问我这是谁教我的,我说这根本就不用教,是我无师自通。大师伯问我为什么要让阳光射进来,我说用来对付鬼,鬼一见阳光就会灰飞烟灭。大师伯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小子,你就不能放鬼一条活路么”我明白了大师伯的意思,他是不想伤害鬼。我不服气,说这鬼既然伤害人,就该消灭。大师伯也是个较真的人,便问我:“如果一个人犯了小小的错误,难道就该枪毙”我说这要因情况而定,有些错误罪不至死,当然就不用枪毙。大师伯说:“道理你知道,为什么做起事来就那么绝情”我越听越不服气,边拉窗帘边说:“大师伯,我感觉你跟一种人很像。”大师伯问我是哪种人,我说我近来看了一个新闻,说一个姑娘长得太漂亮,被人强奸,因为反抗,弄伤了对方那玩意儿,结果对方把她告上法庭,法官不但判那姑娘坐牢,还要罚款,说到这儿,我朝大师伯看了一眼说:“你就是那个法官。”
“什么玩意儿”大师伯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敢拿老子跟脑残比,你是成心消遣老子,是吧”
没想到大师伯一大把年龄了,脾气也这么坏,竟然在我面前也自称老子,担心惹火了他下不了台,忙转移话题,问他现在怎么办,大师伯递给我一条红线,叫我放到陈女士的嘴里去,并且一定要让她用牙齿咬着。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师伯解释说这是要把陈女士身体里的那只鬼给引出来。
我提着红线走到床前,见陈女士额前还贴着那张黄符,双目紧闭,一副睡得十分安详的样子,但想起刚才她一把将陈先生与周先生推倒在地的凶悍样儿,我依然有所顾忌,便望向大师伯问,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咬我一口大师伯极不耐烦地说:“叫你放你就放,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暗想这大师伯脾气暴躁,但心地却很善良,真是一个怪人。
陈女士的牙齿咬得紧紧地,我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开,只得求助于大师伯,大师伯无奈地叹了一声,未等我开口便问:“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么”我说难道要我拿刀来撬吗大师伯提声音说:“别那么粗鲁,想其它的办法。”我说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她咬得太紧了。大师伯将我打量了一遍,问我是不是没找过女朋友,又问我跟钟灵儿是什么关系,我莫名其妙,问他这跟要弄开陈女士的牙齿有什么关系,大师伯又叹了一声,走过来,拉开盖在陈女士身身上的毛毯,张开手掌,用力朝陈女士的腹部罩去。
“啊”未等陈女士张开嘴,我的嘴倒是张开了。
没想到这一招还挺管用,大师伯在陈女士的小腹上揉了不过三圈,陈女士突然张开了嘴,大师伯拿起红绳迅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瞠目结舌。
大师伯又十分淡定地将衣服给陈女士盖上,抓着红线的一头用特奇怪的步子退了七步,然后蹲下身,口中念念有词,将线头扎了一个结,指向西南方向。我以为大功告成,正准备舒一口气,突然一阵“砰砰”声从床上传来,我回头一看,陈女士在床上动了起来,背下像装了一个弹簧,不时弹上弹下,口吐白沫。大师伯也吃了一惊,忙将红绳从陈女士的嘴中抽了出来。
红线一抽,陈女士立即停止了弹跳。
大师伯眉头直皱。
我问大师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师伯说事情有点麻烦,得问问那只鬼想干什么,然后叫我出去。我很好奇,想知道大师伯怎么问那只鬼,便诚恳地说我想留下来帮忙,大师伯看透了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想偷师学艺等你拜我为师了再说,快出去,不许任何人朝里偷看”我只得悻悻地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陈先生与周先生便迎上来问我情况怎样,我如实说了,两人便是一阵唉声叹气。钟灵儿朝门口望了一眼,欲言又止。
不大一会儿,门开了,大师伯一脸沮丧地出现在门口,陈先生迫不及待地问:“大师,我姐怎么样”大师伯缓缓摇了摇头,却径直朝我望来,悻悻地说:“你去跟那只鬼谈谈,她指明要你去才肯走。”
我去钟灵儿那儿要了一张符,诧异地进了屋里,大师伯从外面将门关上了,吆喝着大伙离房子远点。
远远看见陈女士躺在床上,额上黄符已脱,身上盖着毛毯,纹丝不动。我生怕再生变化,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才走到床前,陈女士突然直挺挺坐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也刷地落下,她的上半身在我面前一览无余。非礼勿视,况且又是这么大年纪的女人了,跟我妈差不多大,我哪里敢看,赶紧将眼睛移开,然后开始劝陈女士身体里的那只鬼,既然已是鬼,就得回去阴间,不要再留恋人间,更不能伤害人,否则,迟早会灰飞烟灭
我的话未说完,陈女士便打断了我的话,用一种极怪调的声音问:“你睡过女人吗”我一个愣,板着脸说:“你给我严肃点,我不像我大师伯那么仁义”陈女士盯着我自顾自地慢腾腾而阴沉沉地说:“我生前是一名当红明星,多少大导演想跟我睡觉,都被我拒之门外。我跟一名年轻小后生恋爱了,他像你一样帅气、可爱,可又稚气未脱。因为我太红,被同行忌妒,叫来黑社会对付我,将我残暴致死。我死不瞑目,变成鬼一直在人间徘徊。”
经她这么一说,我有点同情她了,便好心劝她放下仇恨安心去投胎,陈女士完全没听我的话,依然自顾自地道:“我死后,心不甘,想报仇,但又报不了。这房子我生前住过,那天我来到这里,正巧这个女人跟她男人在浴缸里,我趁她之际附身到她身上,结果,我”陈女士说到这儿,停下了,依然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陈女士说:“我只想找个男人能满足我一次,然后我就离开。刚才那老头说你可以,所以,只要你跟我睡一觉,我就答应你们,离开这个女人。”
我郁闷不已,这才知道被大师伯给出卖了,狠狠地将他问候了一遍,十分不爽地说:“你想要跟男人睡觉,你就得找一个年轻、漂亮又高贵的女人附身,你找一个半老徐娘,别说刚才那死老头了,就算是嫖娼的,对你也没兴趣我劝你马上离开这个女人,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陈女士变目一沉,陡然腾身朝我扑来,我早有防备,朝旁一闪躲开了,趁她未转身,倏地将符贴在她的后背上,陈女士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我抓起床上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打开门,见大师伯与钟灵儿站在门口,而陈先生与周先生在远方焦急地望着,大师伯朝屋里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搞定了”我冷冷地说没有,然后问钟灵儿有没有带乾坤袋,钟灵儿说带了,不由我说她便走进屋里,拿出乾坤袋准备去套陈女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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