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贵人多忘事,把你的猪手从我的身上拿开,别摸了,摸得我浑身燥热。”女人好像有些生气了说道。
“好了,好了,我的宝贝,别生气了,我想起来了。不就是你想承包乡政府食堂的事情吗?”王书记没好气地说。
女人冷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答应不答应?”
王书记不冷不热地问:“答应怎么样?不答应又怎么样?”
“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马上就走,说到做到。”女的好似在威胁王书记。
“如果我今天答应你承包乡政府的食堂呢?你怎么报答我?”听到这话,冯盛在门外一脸的冷笑,他知道王书记在钓鱼,而且鱼快要上钩了。
听了这话,房间里的女人没有立即回答,略作思考,便小声说道:“如果你答应我承包乡政府食堂,我今天就陪你——上床。”
“真的?太好了。我都憋了快一个月了。那快到我的卧室里脱衣服,我们好好的快活一番。”说完,房间里传出“啪”地一声,好似王书记在这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然而鱼却不急于上钩。这女人反而很平静地说:“急什么?你难道和女人没有上过床吗?听说你已经把你的秘书和打字员都给干过了,还有张家湾的黑寡妇,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欺凌?”
听了这话,王书记勃然大怒,马上变脸吼道:“你想干什么?你有证据吗?别胡说八道,你听谁说的?我拔了他的舌头,让他(她)乱说话。”
看王书记真的生气了,这个女人又开始笑了,拿出她的看家本领,娇滴滴地说:“我的王大书记,我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吗。”
“既然是开玩笑,那你还不到里面去脱衣服,还在这里磨蹭什么?等我抱你进去吗?你这身膘,我可抱不动。”王书记冷嘲热讽地说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胖?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先走了,以后摸一下都不行。”
“别走别走,你这个杨美玲呀!还真能吊男人的胃口,我答应你就是了,这回满意了吧。”
“空口无凭,来在这个协议上批个字签个名。”
王金山做梦都没有想到杨美玲还有这一手,不见兔子不撒鹰。看完协议后便说:“我看了一下协议的内容,考虑的挺周到呀,我小看你了。你杨美玲表面看起来大咧咧的,心还挺细。”
“跟你这种人精打交道,就得有所防备。不然让你睡了,还啥也没有捞到,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要是被丈夫知道了,说不定还得打个半死,你说对不对王书记?”
王金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行,我签了。”说完传来钢笔摔在桌子上的声音。
冯盛这时,便听到房间里人走动的声音和解皮带的声音。
“王书记,办公室门锁了没有呀?别让人看见。”杨美玲有些担心地说。
然而王金山此刻有些急不可耐,恶狠狠地说:“你放心好了,我的办公室没有我的同意,一般的人是不敢进来的。要是谁敢乱闯,看我不把他的头揪下来当球踢。等什么哪?还不脱裤子,磨磨蹭蹭的,快要到上班时间了。”
说话间,听到房间里有关门的声音传出。
站在房门外的冯盛用手一推,发现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他人影一闪,便溜进了房间里面。冯盛侧身靠墙仔细一听,办公室的套间里已经开始肉搏大战。
冯盛快速靠近套间门口,侧身用一个指头轻轻推了一下门,套间的房门便开了一个小缝,这个小缝便把床上的一切展现无遗。
房间里不断传出喘息声,犹如老牛耕地、老汉推车、水中击石。
作为血气方刚的冯盛,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等待时机。
“王书记,你快点,我快要到高.潮了。”杨美玲如痴如醉的催促着。
杨美玲的呻吟声,犹如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王金山气喘吁吁地也随声说道:“我也马上射了,你等着,我送你上极乐世界。”
就在这个十分关键的时刻,只听办公室里传出两声重重的咳嗽声“咳咳——”
“王书记,怎么啦?怎么一下子软了?吓阳.痿啦?”杨美玲关切问道。
只听王金山恶狠狠地骂道:“快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谁他的妈的这么没有眼色,坏老子好事。我剥了他的皮,做个大鼓天天捶。”
当王金山提着裤子走出办公室套间时,发现办公室的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便一脸杀气地问道:“谁让你把门打开的?干什么的?你找谁?”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门是我推开的,我找你有事,至于我是干什么的,你自己看。”冯盛满脸堆笑,弯着腰毕恭毕敬地把手里的文件和任命书,交到了王金山的手里。
王金山把任命书看完,再看完任命文件,便抬起头上下打量冯盛一番之后,冷笑一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冯盛傻乎乎地一笑说:“我今年刚满二十三岁。”
“他妈的县委组织部真能开玩笑,安排个孩子来当乡长,一个孩子能干什么?毛都没有长全,还不如不按排乡长。”王金山骂咧咧的发着牢骚,然后“啪”地一声把任命书和任命文件甩到了办公桌上。
这时候冯盛仍然很低调地问道:“王书记,你看要不要召集党委会及领导班子人员,宣读一下我的任命文件,大家互相见个面认识一下,以后好互相配合工作?”
看着低眉顺眼的冯盛,王金山想起自己刚要当神仙了,就是被这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给搅黄了,还把自己给吓疲软了。想到这,王金山就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就又挖苦道:“你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当兵,却偏要回来到我们这个穷地方当乡长,我看你是脑子打铁了,进水了,被门夹了。你看你那个怂样,你能当乡长吗?站没有个站相,松松垮垮的,还弯着个腰,哪里像个当兵的样子?还召集党委及领导班子人员,你知道乡党委是干什么的吗?还配合工作,配合谁的工作?配合你的工作吗?
我告诉你,老子在这里当了十多年乡党委书记,还没有那个乡长敢在我面前放话。我还告诉你,前任乡长都五十五岁了,在这里干了不到半年,灰溜溜的调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老子就是这个乡的天,你知道吗?别看你拿个任命书和任命文件来,就人模狗样的能当乡长,我一个电话打到县里你马上狗屁都不是,你信不信?”
“我真不信——”冯盛关掉了手里的微型录像机,眼神冷冽地回答道。
此时的冯盛才真正感觉到啥叫山高皇帝远,上级的领导管不上,同级的领导不敢管,下级领导没有权力管。权力太大失去了约束和监管,一个乡党委书记就成了土皇上。
听了冯盛的回答,王金山楞了一下,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犀利,腰杆笔直,而且在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近,王金山一慌,厉声问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