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橡胶手套。我们戴着只是白色的纯棉手套。这个就要我们自己小心了。
我们没有着急凿开外棺,先环视了四周。看到墙角了那几个蒙上灰尘的器皿。我小心的从半埋的泥土中的几个因该是青铜的香炉。这个香炉的造型很其他,不是我们在寺庙或者宫殿前可以看到的那种圆形的香炉。这个香炉简单的说就是成船型,两头稍稍上翘。中间还有两根应该插蜡烛的地方。还有一个底部可以插上香烛的口柄。这个香炉虽没有那种沉重感的。但是依然可以感到古朴的,这个造型奇特的香炉。我知道价格不菲的。就是因为它的奇特的造型。边角的旁边还有一个一个黑色的水壶。看材质原来因该是银质的,但是年代久远了,纯白的银色现在已经氧化变成黑色了。对就是一个,黑色的水壶。很多人,会想出土的文物都是阿么光鲜的,这是大错特错的,要不是我们有了几次盗墓的经历,知道这些是蒙上灰尘的珍宝。一般人都不会理睬的。墓室里面的即使原来光可鉴人的瓷器和铜镜。在那个阴暗潮湿的环境下,也会变成另一个摸样。不知道的价值的人,就会当成一块墓砖或者腐烂的木板。
这个古墓的墓室里面除了一个棺材外面除了一个香炉和一个发黑的银质水壶其它的一无所有了。对了,棺材的外面还有一对镇墓石兽。不知道棺材里面有没有其他有机质的物件了,这个就需要我们凿开棺材了。
套棺一
我和大刘把那件香炉和银质水壶放在筐子里面,叫上面的潘子和兔子拉上去。我和大刘拿出随身携带的斧子和镐头就要凿开外棺材的木头的套层。大刘打着手电,我举起了斧子,外面的棺木早已经腐烂透了,就是矗立在哪里,稍稍一劈下去,就尘烟四起。木屑纷飞的。一块露出了里面的棺木。里面是一具红色的棺木,四周画着精美的彩绘。朱雀玄武。还有一些神话中的飞天,后来我在敦煌游玩看到了类似的壁画,就是现在眼前古墓棺材外面彩绘的一样。千年来还是那么精美,一点也没有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消失色彩的。这个棺木,我敢保证如果拉到潘家园,如果漂白了也会卖出好价格的,所谓的漂白不是那种化学手法,而是将那种从古墓里面盗出的文物由不合法的途径,变成合法的正常途径和渠道。这个以后再来聊。我以后开店的时候就用到了,现在沈胖子这个家伙没少用的这个方法的。
内棺很完整,由于外面的套棺材的保护,就连上面的彩绘都没有剥落。这是一具真正的古代棺材,比我们以前挖的每一个都要精美的漂亮。我迫不及待的想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了。这具棺材很结实的,用斧头顺着边角劈了几下,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开裂。换下手中的斧子,拿起镐头。几千年前在结实的棺木,放到了现在,也禁不住几镐头下去,很快棺木的一角就塌下去了。传出了一股透着灰尘气味还夹杂着霉烂味道。我用镐头的金属的尖部,当做撬棍,就把棺木的木板就给揭开了。里面是一堆霉烂的衣服还有一些杂乱的器具,应该是墓主人生前喜欢的物件现在就是陪葬书。我用稍小一点的探钎子当做棍子在残碎的棺木里面翻找。将稍感有价值的物件全部挑出来放到一角。一会再用筐子在拉上去的。
我感觉一个圆形的物件在被子似的下面的晃动,前面有了银质圆形的水壶。我心里疑问还是一个圆型的水壶呢,就用探钎子挑开上面的破烂的碎步。我差点叫了出来,刚才刚要伸手去捡起,现在在手电的照射下才看清楚是一个白色的头颅。我刚刚把圆形的后脑头骨头,当成银质水壶的壶身了。太像了,我差点就给拿了起来的。我虽然不怕死人,但是猛然间发现自己要去检的银壶却变成了一具白色的头骨的。那也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探钎子差点就落下去。
我缓了缓神,稍作镇静把伸出一半的手缩了回来、知道是头颅骨也就不害怕了,也不去碰那个玩意了。在被子下面的尸骨里面上下翻动。有的东西很小,要把脸凑到跟前才可以看清包裹这黄土的东西是什么。要不就有可能把一块包裹这泥土的美玉当做枯骨放过去了。我都可以闻到透过双层口罩,涂抹清凉油的的那股异味,灰尘中夹杂的腐烂的味道。
灰尘迷了眼睛,我不敢用手去擦的,因为我手上满是千年前的灰尘。这东西要是沾到眼睛里面,结对百害无一利,我相信里面一定有诡异的病菌
套棺二
我一直坚信古墓里面有我们许多未知的细菌和病毒。这些要比我们在越南鬼子面前遇到的要可怕许多。我一般不会不带着手套直接接触刚刚出土的物件的。就连低头查看古墓棺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也是闭住呼吸,害怕隔着口罩那些看不到的细菌会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肺中。我此时,就像专心致志的拆卸一枚炸弹,谨慎细纹。生怕错过里面一个细小的物件。很多出土的东西的价值不是大小衡量的,陶俑没有手指大小的玉器值钱。很多尸体佩戴的玉器,在死后的几千年来,就从尸体上面脱落了,掉在棺材里面。有点死前放在嘴里或者gangng里面的玉器也散落的尸体下面。现在的尸骨早已经正剩下头颅骨和胯骨还有一些零碎的骨头,较小的早已经腐化消失不见了。整个棺材里面。破碎的衣服的残骸还有应该是被子一样的烂棉絮。找到手指大小的玉器是何等的细心。我从头到脚筛了一遍,见没有价值的物件就示意大刘可以了。我们要上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环视下四周,看看有什么遗落的。
这座古墓规格不是很大,只有一个主墓室,没有耳室,有点耳室或者侧室里面也有陪葬书。里面的东西丝毫不比棺材里面的少。查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我们就转出了盗洞。从挖洞到现在出来。我们用了不到六个小时,这还不是最快的的,厉害的高手可以一夜间盗空两座相邻的古墓。现在时间刚刚凌晨两点多一点。挖出来的物件在蛇皮袋子里面,稍小一点的在我腰间的挎包里面。还是兔子走在前面。我居中,潘子殿后。回去的路上,同样不敢开手电,借着惨白的月色走在山野的小路上面,四周静悄悄的,整个村子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灯火,远远望去就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建筑。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没有人说话,没有最初那种胜利后的喜悦。我们越来越习惯了,越来越默契了。大刘他们可以看出,我停下手,就知道我要换什么工具,就可以正确的递给我。不需要一句语言,这是我们多年前就养成的习惯,就是在战火中养成的默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