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潘子就跑了回来,手里抱着一捆树枝。顺手把篝火添旺一点。坐在哪里拉大刘聊天。
“大刘,你说明天我们能找到古墓吗”
“你问兔子不就得了,家伙不都是兔子准备的吗”我在一旁听着
“你说墓里不会有什么老妖精吧”
“那有,又有什么不好的啊,送上门的啊,抓了给你当老婆”三句话,一定就逗起嘴来
“滚你的,死大刘。你就不会说些好听的,你潘爷什么没有见过啊。大兴安岭的熊瞎子我都打过,还怕几个烂骨头”这个家伙又吹上了,那个打熊的故事,最起码不下讲了二十遍。熟悉潘子的朋友都会讲了。我们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上次我去东北找潘子玩去,这个家伙给我显呗,非要给我打头野猪煮肉吃。看到了一头野猪。这个潘子一枪没有撂倒。野猪冲着我们就冲了过来。这个家伙扔下枪,抱着一棵大树就要上树,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旁边的一个老猎人一枪打在野猪的前胛骨上面,野猪轰然倒下,借着惯性还冲了两三米远呢,都快到我们身前了。潘子这个家伙才厚着脸皮从树后出来,还吹嘘呢“怎么样,咱一枪就打中了吧”
这个不要脸的,要是没有那个老猎人的补的一枪。说不定野猪就冲了过来。这个家伙还没事人似的呢倒是吃肉的时候,差点啃了一个猪头
想着潘子当时那滑稽的样子,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潘子和大刘还在哪里打趣。借着火红的篝火映红了潘子的脸,这个家伙又在吹嘘自己一枪干掉一头熊瞎子
“你就吹吧,上次谁打野猪,一枪没有打死,差点上树啊”我也听不过去了,接了句
“那是咱们英明,看事情不好,赶紧战略转移”这个家伙脸皮就是厚,逃跑上树都说成了战略转移,呵呵呵。现在想起潘子我嘴角都是带着微笑的
八道湾的夜,追思
有大刘和潘子打趣也睡不着了,兔子我们索性就坐了起来,围着火堆,几个人聊天,其实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是猫耳洞那些事情。潘子光着屁股迎接团长的事情,这帮家伙添油加醋的说的恨不得整个全师都知道了。虽然是事实,但是绝没有这帮家伙口中说的那么夸张的。说的高兴处,大家哈哈大笑的,那段岁月,已近深深的刻在骨子里面了。退伍后很少和大家聊前线的事情。
我是怕自己难受,想着倒在那里再也没有爬起的老班长和腹部就一个小小划痕的黑子,那一幕幕就像是回映一样在我眼前划过。仿佛就是昨天。还是那么历历在目。我低着头,听着潘子和兔子大刘他们聊天。手里用树枝把弄这火堆里面的炭火。想到那个就差二万块治疗费用就可以做手术的大娘。心里难受极了。沉甸甸的,很不是滋味的
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古城的残骸,但愿我们可以顺利的找到古墓。然后离开这个戈壁荒滩。很想在大娘家附近的小溪边痛痛快快的洗个澡。这些天,浑身全是土,昨天的沙暴差点把我们几个给埋了。钻出来的时候,个个都跟土人似的。谁也好不了哪去。谁也别说谁。想着远在北京,盼着自己回来的单位领导。心里狠狠了很。盗墓完了就回去。
“兔子,你半天不说话,琢磨什么呢”潘子就是这样,人家不说话,他就主动搭理人家。
“我是想,明天到了古城,哪里会有古墓我在想这个问题”兔子说了一句
大刘一听这个也凑了过去。“我爷爷说过,老家的墓都有封土堆的,保存的好的话还有地上建筑。谁知道这边呢”兔子说
“这不是都愿胡子吗非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盗墓。是没有人,谁知道墓在那呢”潘子抱怨了
是啊,我当初就是拉不下面子,不想在兔子的老家陕西盗墓,非说去人少的地方。差点就去了内蒙古,走到今天也没有办法。
“xgjiang怎么了,也就这里没有人,随便你们怎么挖,也没有人管,要是在陕西兔子老家,还没有挖呢,就叫人抓起来了”我嘴里不服。对他们说
这几天在隔壁别说人了,就是看到几只野骆驼,还有几只黄羊。老远看到我们就一溜黑影就跑没了,在这里就算我们用炸药炸我想都没有人知道。xgjiang有的县就有浙江省两个那么大,人口却只有七八万。在这么大的面积上面,的确很难看到人。盗墓更别说有人管了,除非你不要命了,那个年代,除非科考的,很少有人走进沙漠腹地。我们这几个也是不要命的,牵着两个老骆驼,背着几壶水,就进了沙漠,现在想想都害怕的。那时候都是刚从战场下来的小伙子,脑子里面中就没有害怕两个字。大刘兔子这两个家伙,平时虽然很少说话,但是也是狠角色,在部队的时候,和白眼狼也拼过刺刀。真正发起狠来,也是上面都不顾的主
梦
听着大刘,潘子和兔子三个人的打趣。自己心里也笑了,这个鬼地方,也就我们这些盗墓的来,谁没事往沙漠腹地里面扎呢。呵呵。皎洁的月光映着远处灰蒙蒙的一片沙丘的痕迹,夜晚是那外美好。四周安静极了,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火堆里面的木柴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
聊了一会,潘子见大刘不在说话,也是无趣。都睡着了。这一夜。我梦到了在猫耳洞的那段日子,从前线回来我就很少做梦,总是压迫自己不要刻意去想。朋友问起聊天的时候,也是片面带过。很少真正触及那些话题,不是在部队学的保密守则。而是那是心理的一道伤疤,不愿去揭。每揭开一次,就疼痛一次。那夜,我梦到了老班长,指导员和黑小子还有那两只大老鼠。那是一个战前的侦查破坏行动,大家在午夜出发。大家都知道,每次战前的侦查行动都会有人回不来。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但是脸上一丝畏惧都没有。漆黑的夜,我们六人小分队在越南边境的树林里面穿行,没有星光,四周静的连平日里面的虫子叫都没有。只有脚下的沙沙声音。我在中间,前面的班长带队,黑小子在我们前面。手里的微冲握的紧紧的的。说不紧张。我想我不可能,毕竟不是在我方的土地上面,前方三公里是一个越南的公安屯。我们去破坏哪里的火炮部署情况。那个公安屯地理位置特殊,在我军的炮火覆盖之外。而越军的火炮却可以打到我方阵地。我们是拔掉这棵钉子。
迂回辗转,很快接近了越南的公安屯。侦查活动出奇的顺利,一路没有上面障碍,换句话说一个越南军人都没有看到。火炮的牵引架下面我们安了定时炸药,牵引架炸烂了,火炮就是一堆没有的废铁,没法转移就什么用也没有。很快六门火炮全部安好炸药。我们正要准备撤退。这个时候,同行的指导员看到一旁的防水布下面的一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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