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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 黑山马贼 2357 字 2023-10-05

gu903();大刘和大妹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堆蘑菇。猎枪的主人还夸大刘枪法好呢,这只枪在他的手里几年了,只打到过兔子野鸡什么的,大一点的野物就没有打到。一到我们手里,半天不到就打到狍子了,也是称赞我们的。手里的蘑菇是人家去年采摘的,叫我们炖肉的时候放进去香着呢。

晚饭的时候,大家围着火塘坐着就是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火灶。吊着一个铁锅。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锅里炖着肉。咕咕的想。我们几人围着火塘。柴禾映红了我们的脸。喝着杯子中的苞米酒。这种就是当地人自酿的白酒,因该是提纯工艺稍稍不够,微微有些发白。绝对是纯粮食酒,比现在市场上面酒精勾兑的强多了。酒劲绵软,但是后劲很大。潘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吵着明天再去打头野猪。把肉卖到镇子上面去,把钱给大娘留下。大刘也一致同意。

这两个家伙喝多了什么都不怕。我劝着他们。咱们还有任务呢。鬼子一天是打不干净的,听指挥,战斗才刚刚开始,胜利在后头呢,小鬼子咱们的大米白面不是那么好吃的,这次全叫他吐出来。到了最后两人呜呜的苦了起来。我也眼角流出泪来,三个人哭的就跟孩子似的。

吵着要冲上去,班长还没有下来呢,还在鬼子那边呢。我只有拼命的点头。嘴里呜咽这我们会回去的,会把班长抢回来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是睡得一塌糊涂,昨天晚上半个白塑料壶的白酒全叫我们给喝了,这两个家伙喝得最多。我没敢喝多。陪着他两。都压抑这么久了,也该释放了

苍白的理由

从班长老家离开的时候,大妹一直送了很久。要不是怕回去的路上不安全,大妹执意要送到镇子上面,看着我们坐车离开。分别的时候,大家都哭了。这几天大娘这几天待我们很好。我们可以感觉到大娘是把我们当初了自己的孩子,也在我们身上看到了他儿子的影子。走的时候泪眼婆娑的。挣扎着要下地送我们。我们急忙给按在床上。

走的时候,大家把电话留给了大妹。大妹郑重的把我们每个人的电话写在白纸上,恭恭敬敬的贴在墙上。看着老班长那立功奖状。大家也都哭了。我们这一走。这一家老小的重担全落在大妹身上啊,而她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生活还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以后的路怎么走啊

大家也没有目标,也决定都各自先回家。离开部队后都没有回家,而是去看望老班长的老娘。我在退伍前给家里打过电话,告诉家里先不回家,而是到湖南老班长的家里看看,也把老班长的事情告诉了家里。家里也是很理解的。老妈还汇过来二百元钱。叫我们不要空手去,多买些东西。在部队的时候也有补助,但是都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主。大家也没有什么攒钱的习惯。平时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去处,就剩下抽烟了,什么好,抽什么。那点补助基本就买烟抽了。我本来不会抽烟,在云南抽烟的确可以防蚊虫,烟头还可以对付最讨厌的旱蚂蝗,那个家伙不声不响的钻到你的皮肤里面去,不吸饱了不松嘴的。它在吸食人血的时候,分泌一种抗凝剂,血液还不停的流,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已吸食的饱饱的了。对付它,不可以生揪,揪断了,断在里面最麻烦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烟头烫,一烫就脱落,这办法屡试不爽的

又说远了,怎么又聊到部队了啊、我也不知道。那几年脑子里面全是当兵打战那些事情的。现在猫耳洞还给我留下深刻的回忆。我现在一年四季睡觉不能脱袜子。夏天的时候也穿着秋裤睡觉。我想是在猫耳洞年轻的时候受潮导致的,潘子总是挖苦到。你怎么不说是你挖洞的时候钻的啊其实想想也有关系的。后几年,大江南北的走,东北的老林子。xjiang的沙漠。陕西的黄土高原。河南的山沟子。现在想想还是现在最舒服。在这小村子一住,承包这几十亩果园,也不为卖果子挣钱,就是朋友来了的时候吃个新鲜的。现在的日子是多么舒服的。而盗墓那段岁月却是那么苦啊,不是仅仅的一个苦字可以表达的。而走上这条路也是当时我们生不由己的啊。现在想想也是,那时候那怕有钱,稍微多一点,谁也不会去盗墓啊。干这种缺德叫人家刨祖坟的事情。哎,人都是被逼的啊,走头无路才会走去盗墓啊。

我们也是接受过党的教育,继承了老一辈革命的光荣传统的新一代四有新人啊盗墓只是我们那一段时间唯一想得到,最来钱的事情而那个借口却是那么苦涩。那么苍白。如果军烈属的待遇会好点。也许我们几人就是新一代的企业家,而不是行业里面最狠的盗墓者了

战后重聚

回到北京后,也没有着急找工作。等待着地方武装部的安排。每天待在家里看书,要不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日子过得也是快乐。家里父母都是长期工,也倒是不缺我哪点钱。偶尔老妈还要给点,要不朋友聚会总是别人掏钱太寒酸了。那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钱,聚会的时候,几个小菜,一瓶白酒。倒是那时候真实的写照。

朋友总是把我捧在中间,我是这群哥们里面唯一当过兵,并且上过战场的。大家也都很敬佩。那个年代要是还有英雄这两个词语的话,也是给我们这样当过兵,上过前线,和越南鬼子真正厮杀过的人们了。大家都很敬佩。走到那里知道你是打过战的,大家都高看你一眼。

我们为祖国流过血,也负过伤。也亲眼见到战友倒在那里,在也没有起来。那个时候人的思想很单纯,没有什么想法,为祖国牺牲是因该的,也不会向国家提出什么特殊要求。那个年代的战士,是真正的战士。血与火,铁与泪。经历的太多了

和那帮的战友也断断续续的联系着,当初说退役后搞个大串联也没有付出行动。倒是潘子,大刘。兔子我们这几个老兵经常联系。我和到过潘子的老家住过一个多月呢。那还是个冬天,我才知道东北什么叫做冷。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我也在一家单位里面司职一个小文员,就是负责领导的日常工作安排。现在想想因该叫秘书或者助理这类的。但是那个年代好像没有助理这个词。秘书的活,咱也干不了的啊。领导看我当过兵,上过前线也是很敬重我。也许这就是留我在身边的唯一的理由吧。我是想不出,一是家里没人,自己也没有钱。找到一个清闲待遇又好的工作。每天就是喝喝茶。和领导出去吃饭。陪陪领导下去转转的工作,工资又高。谁都会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来做。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潘子的电话。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胡子,你知道不。班长的老娘现在够呛,病的厉害”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问潘子。

“昨天大妹给我打来电话。我也刚知道”

也是,三年了。从来都是大妹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刚开始来写过几封叫她好好学习的信,后来就没有怎么联系大妹。倒是大妹不短的时间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也都是说家里很好,叫我们放心。春季的时候,还从老家给我寄来过一块腊肉和蘑菇干呢,当时心里很感动的。大妹懂事了。我心里在想。

“我打算,这几天去老班长家里看看,我联系了大刘和兔子。你去不去啊”潘子问我

“去,我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下,到时候在联系你”我对潘子说

其实手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和领导请假。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了领导。领导一下子就批了,还预支了我这个月的工资。现在想想心里都暖暖的啊。这么好的领导。实在少找。

电话里面有联系了潘子,大家确定好了到达的日期。还是在镇子里面集合,先到的就直接先去老班长家。大家都订好了日子。一切就准备出发。这是三来来,大家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中间,大刘和潘子也来过北京,只是待了几天就走了。倒是兔子来北京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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