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了腰间的对讲机。
我一脚就将西装大汉踢倒在地,就在迎宾小姐的尖声大叫中,一个箭步跟了上去,踩住了西装大汉的右手手掌,狠狠的说道:“老子现在没时间跟你拖延时间,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陈波在哪,我就踩断你的手”
见到西装大汉双眼滴溜溜的乱转,我开口就是“三”,然后脚尖猛然用力,黑衣大汉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再数三声,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踩断你的腿”我将脚踩在了西装大汉的大腿上。
“我说,我说,他就在二楼麻将室,黄山厅”西装大汉嚎叫道。
“希望你没骗我”我往大门里面走了两步,突然回转过来,在西装大汉惊恐的眼神以及迎宾小姐的尖叫声中,一脚将正准备按对讲机的西装大汉踢晕,这才转身冲进了大门。
其实我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任何会所的大门口都装有视频监控,就在我踢飞西装大汉的同时,监控室里面估计已经发出了警报。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觉得没有十来个人不敢靠近我,而我就在他们召集人马的时候,快速找到陈波。
大门后面是一个电梯间,让我郁闷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楼梯间,面前只有三架电梯,第一架电梯停在三楼,第二架电梯在五楼,而第三架电梯却是正好从上面下降到了一楼。
急忙跑了过去,电梯门开,里面有一男一女。
男子出了电梯,在一旁按住了电梯的按钮不让电梯关门,冲那女孩子说道:“小美,你就去我宿舍里面参观一下嘛。”
女的娇嗔道:“我才不去呢,每次去你就要那啥我,还不戴套。”
男子竖起了三个手指头:“我发誓,这次我一定戴套”
“套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去楼下买,你先出来嘛。”
我闪身进了电梯,不停的摁着2楼的数字键,斜着眼睛看着那名女子,盼着她赶紧出去,只听得她噘嘴说道:“哼,我不信,除非你现在拿出来给我看。”
那男子还要说话,我顿时就怒了,抓住这女子往外一推,同时摸出两盒避孕套往他们身上一扔:“他吗的,要啪啪啪就赶紧回去啪,别在这卖骚。”
在两人惊呼声中,电梯门关上,缓缓的升上了二楼。
0126怒闯星河总部下
刚出电梯,就有两个西装大汉朝我扑了过来,我嘿然一声,双手各使一招拨云见日,抓住他们俩的手腕一扯一拉,就在两人踉跄往前的时候,我迅疾的松开手,按着两人的脑袋使劲往中间一撞。
duang的一声,两人顿时晕死了过去。
将两人丢在一边,冲着前面簌簌发抖的迎宾小姐说道:“黄山厅在哪”
迎宾小姐颤声说道:“大大哥,不要杀杀我,我我才十八岁啊”
我扫了她一眼,妈的,你那微微下垂的胸部,微微下垂的腹部,微微下垂的臀部都已经将你深深出卖,你怎么都有二十八岁了吧再说了,你十八岁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靠,都这时候了,我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怒骂了一句,凶神恶煞的说道:“老子再问你一句,黄山厅在哪”
迎宾小姐这才回过神来,指着大厅对面的走廊,吃吃的说道:“左左边第第三个包厢”
当即大步朝前,穿过大厅进入走廊,数到左边第三间包厢,门上的指示牌写着黄山厅,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铁甲术以后,飞起一脚就将包厢门踢开。
这是一间非常非常大的包厢,怕是有两百多个平方,包厢里面极为空荡,就只有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有四个人正在打麻将,三男一女,每人旁边都有一个小茶几,上面除了茶杯以外,还堆着厚厚的现金,看来赌注不小,但这三个男子都不是陈波,看到我破门而入,他们都是一脸的愕然,随即中间那个魁梧大汉怒道:“你是谁”
“陈波呢”我厉声喝道。
“什么陈波不陈波的,不认识”魁梧大汉更是勃然大怒。
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靠,难道是楼下那个西装大汉在骗我顿时就想退出去,正要转身之际,却看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心中疑窦大起,转而重新打量四人以及周边环境,这才发现小茶几上有五个茶杯,并且,房间洗手间的门也是关着的。
当即就猜到了一种可能,陈波应该是在洗手间里面躲着。
冷笑一声,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厕所门口,在其他人的惊呼声中,我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定睛看去,洗手间里面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光着屁股坐在马桶身上,因为我的骤然闯入,她遍布红潮的脸上现出了极为惊骇的神情。
咦,陈波居然不在这卫生间里面看着这女子责怪的恼怒的眼神,我也是有些手足无措。
“喂,你干什么”身后那几个人纷纷冲了过来,那名魁梧汉子则是提着一条靠背椅,冲着我就是一椅子砸了过来。
我手臂一挡,将靠背椅砸了个四分五裂,正要跟里面的女子说一句对不起,却发现那女子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洗手间门口上方,心中一凛,难道这洗手间里面还有其他人。
目光扫过那女子身上散乱的衣服以及脸上的红潮,我突然就反应了过来,陈波肯定还在洗手间里面,有可能他正跟这女子在里面啪啪啪,听到我在外面的声音,便双手撑住洗手间的两侧墙壁,藏在了门的上方,如果我不进去的话,自然是看不到他。
冷笑一声,当即往前跨出,迈向洗手间里面。
刚进去,上方就有一道凌厉的风声扑了下来,此时,我也正好能从洗手间侧面的镜子里看到陈波正曲起膝盖跪向我的脑袋。
我双手迅疾的往上架,只听到咔嚓一声,上方传来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陈波的痛吼声响起,从镜子里面能看到他脸上肌肉扭曲,似是极为痛楚。我右手顺势一伸,抓住了一只脚踝往下一扯,陈波顿时就被我从空中拖到了地上,捂住自己的膝盖,不住的哀嚎。
从陈波只穿着一条短裤来看,我猜测得一点都没错,顾不上好笑,一把将陈波从洗手间里面拖了出来,往地板上一扔,要那几名打麻将的男子退后,这才冷笑道:“陈波,快说刘哥烧烤店里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陈波嘶声怒吼:“霍山杀了我十几名手下,还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