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云儿下厨,我和鼠哥都暴吃一顿,吃饱才有力气战斗,说不定晚上真有人来偷袭。
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劝云儿先去睡,自己守会夜。但云儿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经过一番强烈讨论,最终达成一致意见,那就是现在一起去睡。
可等我们走进卧室,打算关门的时候,一头荷兰小肥猪却挡住我关门,我不解地问:“鼠哥,你干啥?我们睡觉你也想看啊?”
鼠哥根本不搭理我,而是迈着大步也走了进来,然后说:“凌老交代,让我晚上跟你们一起住。”说完一纵身跳上床,找个角落打起呼噜。
心里这个气啊,还以为老爷子够大方的,促成我和云儿的好事,结果还弄来个灯泡。再说这鼠哥怎么分不清远近呢,居然帮老爷子,唉,刚才还感叹**一刻值千金,现在苦逼了。
没办法,就这样,两人一只耗子挤在一个床上睡下了。
我虽然在睡觉,但没有关闭六识,依然能察觉到周围的声响。但白观察一夜,根本就没有人来。
一连过了三天,根本就没见到一个人,就连上门收水电的人都没有。我们也就逐渐放松了警惕,但晚上依然是睡在一起。
“飒飒!”我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因为刚才我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这根本不可能,周围根本没有树木,哪能有这种声音。
我小声叫鼠哥,谁知这个猪睡的太死,根本没有反应,本想再大点声,还害怕打草惊蛇。
云儿倒是警惕,也发现了一场,我在她背上用手写“有人!”两字。然后就做好打一场的准备。
卧室门一点点开了,但根本看不到人,估计这是用了什么隐身术,我便想趁这机会来个突袭,结果发现我和云儿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虽然看不到开门那人,但已经感受到有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劲风向我们袭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鼠哥却是一个爆喝,“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给我们下药,就会干这种鼠盗狗窃之事!”然后双爪便向我们对面挥舞而去。
就听惨哼一声,那人露出身形,随后又消失不见,鼠哥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两个药粒,急忙给我和云儿服下,这时我和云儿才来得及大笑。
我们这一笑倒给鼠哥弄懵了,“你们咋了?让迷药弄傻了?”
“鼠哥,你最近学了不少成语啊?还会用鼠盗狗窃了?哈哈。”我都快笑的肚子疼了,这鼠哥骂人家鼠盗狗窃,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老鼠啊。
就在这时,嗖嗖两个声响,显然来人并不只是一人。我们一跃从床上跳起,便奔出卧室,见客厅有三人站立,双手握着曰本武士刀。
“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我厉声喝道。
人家三位根本不搭理,一跺脚就消失不见,“你们小心,这是曰本的忍术,哼,在我面前玩隐身术,我就陪你们玩玩!”云儿说完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便消失在黑暗中。
我急忙去开灯,发现开关失灵,应该是已经被断电了。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急急如律令!”我念动咒语,手掐法诀,从乾坤袋里拿出三张符箓,咒语念完,三张符箓便燃烧起来,然后像长了眼睛一样飞了出去。
这是追踪符,哼,你隐身有毛用?我照样找的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