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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众人朝指向一看,只见房角处几只扑腾的白鸽已被绿芒锁住,动弹不得。鸽子旁还有两三枚树叶闪烁着灵光,欲要挣扎而出,却也被绿芒稳稳锁住。

公孙白果也不禁皱起眉头,几道灵讯都被拦截了。

珙桐白鸽见到这情形,兀自嘴硬道:“我放了三百道灵讯,你就拦住这几只,有什么好骄傲的。”

公孙白果却立时训斥道:“白鸽,别说这种色厉内荏的话,没意义。”

上官丑丑缩在角落却是计较开了。“瞧这模样,怎么好像还是师姑着占优势。”当即却是不敢稍动。

玉醉儿又是问道:“小郎君,妾身可是等着你出招了。”说着便是抿嘴轻笑,可惜此时的她已经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做出这种少女似的动作,说不出的古怪难看。

公孙白果当即垂眸,不再盯着玉醉儿,但他牙关一咬,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将所有真元凝聚于梅枝之上。梅枝上陡然金光暗淡,一切精华全部剥离而出,唰唰唰,三道金光立时以横扫千军之势,斩向玉醉儿。

玉醉儿堆满沟壑的老脸一紧,老胳膊老腿一阵抖动,当即施展“鬼影重重”,身体又化重重幻影,只需再一扭摆就能避过金光。可就在这时她却不禁眼角抽动,强忍疼痛,暗骂一声:“腰闪了。”

身子别扭难以躲开,堪堪避过两道金光,而最后一道就在此时杀到玉醉儿眼前,已是避无可避。眼见危机逼近,玉醉儿叱喝一声,头发根根直立,硬挡金光一击。

一时间强光绽放,没有劈向玉醉儿的两道金光也击中大堂。只见屋塌房垮,周遭满是尘埃。

好在王济涂身手灵活,托起身旁两人就跑。跑动之时,上官丑丑眉毛一抖一抖,紧紧捂住脑袋,心底直念“阿弥陀佛”,口中直呼“无量寿尊”。

也不知是佛主去参禅了,还是老君去悟道了,反正两家都没往凡间看一眼,总之是苍天无眼啊,竟真让这小子安然避过,这个故事才得以继续,这个修界此后才会起那么多的风波。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当上官祸害毫发无损的站在路边时,陈文泽揉着被砸疼的胳膊,王济涂摸着淤青的脸蛋,齐齐回头望去。

当强光湮没,尘埃落定。

玉醉儿呆呆的站在废墟之中,花白头发根根化作银白色,只有耳后寥寥几缕还夹杂着黑发。

玉醉儿也不禁张皇起来,手颤抖的拿起玉簪,内中光芒抖动,拼命的杀向公孙白果。

刚才动法之时,公孙白果是全力以赴,真元没有一点保留,此时满心憋屈,也只能凭着肉身躲避,却又怎能抵得住鬼法突袭。

阴森鬼力一击而中,公孙白果轰然倒地。

玉醉儿手臂微抬,又将玉簪指向珙桐白鸽。

珙桐白鸽眼见公孙白果不知生死,小脸上满是愤恨刚毅之色,美臂一挥却是白鸽满天。

可现在的玉醉儿正是拼命之时,又怎会畏惧几只鸽子。只见她身体做陀螺旋转,道道阴戾之气汇聚一身。鸽花的安宁之气完全不能影响到她。

玉醉儿一路杀去,残余花瓣纷纷落下,身后恍若葬花之地。

珙桐白鸽手指繁复变化,不再是拼命的挥舞灵力,秘术越使越是稳定,白鸽扑腾间也渐成阵势。可是刚才抵御鬼墙时耗法极多,此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醉儿逐步逼近。

玉醉儿见珙桐白鸽已是强弩之末,而自身耳后黑发也快全白,发一声喊,酉卒玉簪缓缓飞出。

玉簪此时已经无法幻化出银剑之形,但其中所蕴鬼力依然足以致命。

珙桐白鸽眼见玉簪临身,身上仅剩一丝真元,对此竟是毫无办法。当下也不禁大悔起来:“今日如果不是这般任性,也就不会惹上这等是非了。”明白自己难以活下,眼睛闭上,安然待死。

可好像等了一个仙纪那般漫长,玉簪仍是没有刺下。

珙桐白鸽睁眼一看,眼前只见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的身影。珙桐白鸽莫名的只觉眼睛有些发酸,这个单薄的书生,此时竟是这般伟岸。

陈文泽被王济涂救出后,眼睛就一直追寻着珙桐白鸽,而后便悄悄的靠近她。眼见珙桐白鸽遇见危险,他不知怎的,就奋不顾身的挡在她的面前迎接玉簪一击。

眼见陈文泽傻了吧唧的给珙桐白鸽挡下鬼道一击,上官丑丑不由心里暗骂:“英雄救美也不分时候,仙家争斗,你这不是自不量力么忙着当替死鬼啊。”只能一脸苦恼的站在一旁装不认识他。

谁料身旁的王济涂也不甘人后,当即冲出去把陈文泽背了回来。想要将玉簪拔出,却见玉簪上绿光闪烁,光芒交替,不停抖动,隐隐发出欢鸣之音。

王济涂错愕之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带着质询的眼光看向上官丑丑。

这一来,上官丑丑也甩不脱嫌疑了,叹一口气,正待说话。

远处玉醉儿见这几人如此行为,老脸狰狞道:“上官小儿,坏我大事,我要把你们剥皮、挖骨、炼魂。”

说时迟,那时快,玉醉儿全身鬼力一提,就待上前斩杀这几个坏自己事情的小子。但就是这一提法,耳后黑发终于全白。

玉醉儿心有所感,怆然一笑,更是狠戾的看着上官丑丑。

上官丑丑被她盯着发麻,恶骂道:“看你爷爷啊,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他娘的给你拼了王济涂,你先上。”

王济涂本是忠义之人,上官恩公说话,自当肝脑涂地以报大恩。登时一跃而起,拦在玉醉儿面前。

玉醉儿鬼法即将耗尽,只得用力一扫,才将这碍事的大汉扫倒在地。

王济涂顿觉全身肌骨像是被撕裂一般,但他忍着剧痛,强提一口气,再次站起身来冲了上去。

玉醉儿一怒,更是用力的将他扫倒在地。

王济涂被打得满身是血,可他仍是强压着这口浊气,又站了起来。

这一下连玉醉儿也不禁有些惊奇了,嘴里喃喃道:“这么一条汉子,可惜了啊。”心中赞叹,却是没有手下留情,一掌又给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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