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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啊,你的电影我也去看了,拍的不错,据说票房非常理想。怎么样,现在有没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朝看遍长安花的感触。我看你现在事业有成,身边又有三位倾城国色相伴,怪不得都不想来给我老头子拜年了,还真是乐不思蜀啊!”
阳明山上,燕青羽扶着张泰岳散步,听着老爷子的揶揄。
燕青羽无奈道:“伯父,你又不是不知道,电影刚好在那天上映,首映礼我不露面实在说不过去。这不,办完首映礼我就带着芝姐她们来给您老拜年了嘛!”
张泰岳闻言呵呵一笑,而后道:“你还没告诉我,现在的心情如何?”
燕青羽笑道:“伯父,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心态,怕我迷失在鲜花和赞誉中。你放心吧,这些所谓的褒扬,对我来说没什么大意思。难道我还不知道,在那些豪门眼里,如果我不是你的侄子,我的名字连进他们耳朵的资格都没有。香港电影说起来好大的名头,可是呢,全部资产加起来的市值,连港岛的一座甲级写字楼都不如。这一行就是看着光鲜罢了,除非做大做强,否则,不过是过眼云烟,当不得真的。”
张泰岳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燕青羽道:“羽儿啊,我有时候真是很好奇,老长官究竟是怎么培养出你这么个怪物来!明明年不过十六,却偏偏这般老成持重,城府心机都是上上之选。只是这些靠阅历挫折积累出来的东西,难道可以亲身传授么?我一直以为,有些事情,不亲身体验一番,是无法理解其中的涵义的。也就是所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些。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样做到这般冷静的么?”
燕青羽闻言苦笑着摇头道:“伯父,这我还真不好解释。好像这些经验本来就在我脑海中一样,看着那些人对我不断的赞扬和吹捧,我的心里反而愈发的冷静。好像有人在我心里说,那些人之所以今天这般捧你,就是为了明天再将你狠狠的摔在地上,踩两脚。而且,我很有自知之明,我赚的那点钱,比起那些豪门大亨来,不值一提。”
张泰岳唏嘘的叹息了声,道:“老长官一辈子什么都比我强,武功,学养,战功,官职,样样都比我强,到了临了,培养出来的后辈都比我生出来的强。唉!真是不服不行啊!”
燕青羽好笑道:“伯父,你还和阿伯比这些?”
张泰岳哼了声道:“你懂什么?老长官于我而言亦父亦兄,亦师亦友。是我想要努力超越的对象和榜样,不行么?”
燕青羽哈哈笑道:“行,行,当然行!”
张泰岳看着西下的夕阳,道:“过年的时候,给老长官扫坟了么?”
燕青羽点头道:“去了,带着三位媳妇,给他和我姆妈都扫了扫,说了会儿话。我想要是他们还活着,看见我带三位儿媳妇回家给他们看,他们一定会高兴的。”
张泰岳闻言仰天大笑起来,指着燕青羽道:“高兴?你老王伯不敲断你的腿算我没说!你阿伯的娘当初就是被他的姨娘给活生生逼死的,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宠妾灭妻!我们出走当兵的那天夜里,老长官带着我,亲自摸上了那个恶妇的门,将她活生生的吊死在房梁上。哼!你阿伯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男人三妻四妾,他要是看见你来这出,嘿嘿!”
燕青羽闻言尴尬不已的挠挠头,然后忽然想起了老王伯为何自己不修练那部功法,也不将它传之于他和陈耀星了。恐怕这个因素占很大的一点!
“我说你小子,怎么搞了这么一出?虽然我作为长辈很高兴,但这个风气可不好啊!要是阿雄他们学你,我可是唯你是问的。是你这个四叔没带好头!”
张泰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燕青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别提了,当初胡乱照着一本书练武,结果上次见智通禅师时,被他在身上指点了几下,也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的阳气一天重过一天,夜夜都得那啥,可是一个女人又承受不住,所以就这样了。要说也怪智通禅师,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做了啥手脚。只说对我有好处,难道就是这个好处?嗨!”
张泰岳闻言没有笑,反而双眼如电的上下打量了番燕青羽,而后道:“怪不得我觉得你突然长高那么多,体内蕴含了那么强大的能量,原来是经过禅师指点。既然是禅师所言,那你照做就是了。对你肯定没坏事,想不到你居然有这样的机缘。可惜,禅师已经圆寂了……”
燕青羽笑道:“老和尚高寿一百六,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伯父不必难过。”
张泰岳呵呵一笑,道:“那你呢,之后有什么打算?”
燕青羽道:“回去立刻拍摄新的电影,我要做一个赌片三部曲,将这一题材的最大潜力挖掘出来,多赚一些票房。我总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急迫感,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能尽量的强大自己,伯父,我的直觉一向非常准的。”
张泰岳笑道:“嗯,你自己心里有准备就好,不过你要记得,我们是一家人,有困难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们台湾张家。”
燕青羽点头笑道:“伯父我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