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里应该是古代的猎人建造的一个做小木屋,在打猎的途中也好暂时休息在这里。”小薇看着小屋说着,轻轻地推开了紧闭的木门。
门都不上锁,没有门闩,就这么紧紧地关闭着,小薇很轻松的就推开了那看起来厚重的大门。
“木头在风吹雨打加日晒的情况下,最多能够保存多少年不腐烂这还不包括虫蛀,蚂蚁等这些外力因素。”郝志勇看着那座木屋说道,他的认知里,如果木头不经过处理,任风水雨打,每两年就变成朽木了,连烧火都不着。
“也不能这么看吧,你看北齐时期的悬空寺,不也是木质结构的,千年风雨中依旧屹立如初。”孙诚看了一眼郝志勇,不明白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了,他们又不会古建筑眼睛爱好者。
“你没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郝志勇看着孙诚问道。
“阴气较重,尤其有一种有一种淡淡的伤感,挥之不去,似乎是千年的寂寞。”孙诚说着,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个木屋成精了”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它是孙悟空变得土地庙啊”郝志勇瞪了孙诚一眼。“你负责保护小薇,我们进去好好看看。”
郝志勇说着也走进了木屋里面。
最先进入的小薇已经泪流满面,最在一个木质的椅子上,看着一面铜镜默默的发呆。
“小薇,你怎么了”孙诚看着赵雨薇,一脸的诧异。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没由来的悲伤,想起了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父母为了解开诅咒已经快要走遍了大江南北,根本没有时间照顾我,我都是跟着爷爷长大的,一想到哥哥,父母都会变成爷爷如今的摸样。”赵雨薇说着,泪眼婆沙,整个一个小女儿的心态。
孙诚也感同身受的鼻子发酸,眼睛里有几颗滚烫的液体滚落。
“你们俩够了,要哭要诉苦到外面去。”郝志勇在一旁怒吼了一声,脸色异常的严肃,眼睛冰冷,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孙诚和赵雨薇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郝志勇,几乎是忘记了流泪。
“你们居然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小薇也就算了,你也发现不了,这几年你白学了要不要我跟师父说,让你再回去修炼几年再出山免得丢人还得丢了小命。”
面对郝志勇的责问,孙诚一脸的诧异,从来没见过郝志勇这么严厉,除了捉鬼的时候。
啊
孙诚看着好好子应,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明白了,这屋子里有淡淡的忧伤,在这里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一些伤心的事情,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
“对不起勇哥,我明白了,小薇,别再想那些伤心的事情了想想开心的事情,想想未来的生活,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孙诚明白过来,赶紧劝导小薇,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同这屋子里的邪气,只好用不干净来形容了,毕竟这个形容词人类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赵雨薇看了一眼孙诚,她对孙诚和郝志勇的信任超过了自己。
小薇收起了悲伤地心情,反正从出生开始,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结局,还有什么可伤心的,只要好好地,尽心尽力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咦,小薇,我想起一件事,那个,如果说你们家族的人在五十岁左右开始变化,那么你们是不是都得早点结婚啊。”孙诚突然想起了赵家的后代问题,虽然说得有点不合时宜,但是他真的好奇。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兴趣想这个好好保护小薇。”没等小薇抗议,郝志勇就瞪了孙诚一眼,严厉的说着。
孙诚无奈的耸耸肩,其实他只是想缓和一下小薇的注意力,在这样的环境下,别说是小薇这个朝夕相处的女孩,就算是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美女脱光了衣服,他也不敢在这样的地方动什么歪心思。前提是没有才敢这么说。
孙诚小心翼翼的看着屋子的各个角落,自从郝志勇大发过一次雷霆之后,那种淡淡的忧伤就已经消失了,现在两人的神智基本正常,非常有理智。
“勇哥,你说是不是在建造这房子的时候打了生桩所以这房子都这么多年了依旧保存的这么好。”孙诚想到了建筑史上那黑暗从来不会明说的一件事。
“不只是这么简单,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吧,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我们几个需要有人出去找点吃的东西,有人需要在这里整理一下,不然晚上没法住啊。”
郝志勇摇了摇头,看了看小薇和孙诚说道。
孙诚和小薇互相看了看,都想要出去,可是让郝志勇一个人打扫房间是不是有点。
“小薇去找吃的吧,我们连个打扫,你带着这个,他会帮你引路,免得你在山里迷路,还有这个,万一你回来的时候看不见这小木屋,你就在距离这里远点的地方等着,或者是用这个摇一摇,她能够感应到我们的位置。”
郝志勇说着,递给了小薇一个六角铃铛,清脆的铃音可以当清一切杂音。
小薇接过来看了看那铃铛,立即明白了这小屋里比山上要危险得多,他们要在这里做点事情才行。
看着小薇的背影,孙诚皱了皱眉,“勇哥,山上也很危险啊,深山多精怪,何况是这种几乎没有人有人烟的地方。”
“没事,这座山虽然高,但是缺少基本的修炼条件,不会产生什么精怪的,倒是这个屋子里,很热闹。”郝志勇说完,点燃了一张符咒,接着光滑的墙壁发生了变化,看着空荡荡的简单的家具上面,各种生活用品齐全。
墙壁上紫红色的一张壁画透露着浓重的血腥和恐怖。
“又是面具”
“古老的先民对鬼神的崇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不难理解,尤其是这种形象恐怖的恶鬼,在古老的崇拜当中占有相当的地位。
很多民族很多部落都有这样的习俗,我们现在都已经无法分辨都是什么民族了。”郝志勇一边看着一边解释着。
孙诚基本没听他说什么,因为他都知道,他只是在好奇,这幅面具到底是用什么画的,又是什么东西施展了障眼法,让刚进来的人看不到这里原来的景象。
孙诚和郝志勇已经习惯了闭上阴阳眼了,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天天看着那些游游荡荡的鬼魂,没有收复的必要和价值,又不能当成人类来对待,有的时候就容易把人和鬼混淆了,很不方便。
现在孙诚和郝志勇都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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