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徐骄阳看着萧熠:“听说萧总以前是以a市为家的,不知现在还常去否?”
她故意针锋相对,萧熠明白是为赫饶,他坦然地答:“偶尔。除非那边的酒店有特殊事宜需要我亲自处理。”
不顾赫饶递过来的让她噤声的眼色,徐骄阳“呵”了一声:“有那么能干的助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是需要劳动萧总大驾的。”
“骄阳!”赫饶直接发声:“控制下你的情绪。”
徐骄阳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我情绪很稳定。”
萧熠不会和一个女人较劲,更何况还是赫饶最好的朋友:“我去问问医生,确定下出院时间。”
赫饶感激他的理解和大度,“好。”
徐骄阳却还是字字句句都在针对:“包下整层楼的病房,萧总,你很财大气粗啊?”
赫饶正准备解释前几天又有记者差点混进来,姚南才安排了保全人员守在外面,走到门口的萧熠已经停步,然后回应:“有钱,挥霍。”
不止是徐骄阳恨不得把花瓶扔过去,连赫饶都觉得这回答嚣张的,欠揍了。
等萧熠离开病房,赫饶才知道徐骄阳的气来自于郑雪君。
有些人就是这样,没有交集时可以十几年不见,旦凡有丝缕交集,即便城市很大,依然会听闻t的消息。事关徐骄阳,赫饶不得不问:“怎么回事?”
徐骄阳拍桌子:“还不是那个死邢政!居然未经我同意就把我们的事和家里说了,还要安排我去家里吃饭。吃什么啊,面对他那个妈,我能吃下饭?消化不良都算轻的。”
“你们见过面了?”
“没有。对于一个成天琢磨如何让儿子娶个有钱人家姑娘的母亲,我实在没好感。”徐骄阳气不打一处来:“我决定了,和他分手。”
“别说气话。”赫饶尽量让自己的神色和语气如常:“他母亲是他母亲,他是他,你不能因为他母亲迁怒于他。阿政对你,你应该清楚。”
“可是你说,你男朋友成天被妈逼着去相这个公司老总的女儿,明于去看那个集团的千金,你受得了吗?我就奇怪了,他们家不缺钱吧,怎么他妈还是那样一副嘴脸!”
“他被逼相亲,你也有责任?”
“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因为你不让他对家里说你们恋爱的事。”赫饶理智地分析:“他急着把你介绍给家里,为的不就是避免继续相亲吧。”
徐骄阳冷笑:“他爸什么态度我不知道,可他妈要是见了我,知道我家境平平,年龄还比他大,可能同意吗?凭他那个软弱的性子,能顶得了他妈的压力?”
赫饶语重心长:“你不是软弱,只是心思单纯,你答应和他做男女朋友的时候就该了解这是他最珍贵的。至于家庭的阻力,你们该一起面对。没错,这阻力是自来于他那方面的,可你至少该给他信心,而不是转身就走,留他孤军作战。”
“他妈不是善茬,成天琢磨如何让他回大唐,为的是什么?和邢唐争家产!邢唐是什么人?聪明得像人精似的,除了你家萧总,谁敢和他撕?你看他面上不动声色,那是没触及他的利益。真等拉开架子开撕那天,为了他去世的母亲,他绝对会把邢政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除了你,他能惯着谁?”
大唐之所以叫大唐,因为是邢业和发妻,也就是邢唐的母亲创立,要留给唯一的儿子邢唐的。可惜她因病去世的早,否则今时今日,邢唐怎么可能只是副总?即便不为自己,邢唐也不可能把母亲创下的事业拱手相让。但赫饶笃定:“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对你。”徐骄阳似乎看到了以后:“你看着吧,早晚有一天,他会和郑雪君大动干戈。拼到最后,就算把大唐输给萧熠,他也不会留给郑雪君。”
“萧熠不会卷进邢家的家庭之争。”
“对萧氏而言,一个大唐确实不值得萧熠出手。可如果郑雪君有心想攀萧氏这个高枝,硬要和萧熠沾点亲呢?”看着赫饶微沉的眼眸,徐骄阳说:“你不知道吧,郑雪君听那个欠嘴的邢政那听说萧熠受伤住院了,亲自去拜访萧老夫人,带着个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外甥女。”
所以她同时知道了自己住院的消息。赫饶先前也已经猜到是因为邢政。
徐骄阳有自己的想法:“大唐董事会那些老家伙大多数都是郑雪君的心腹,要和他们一群人斗,只是副总的邢唐未必能全身而退。所以在此之前,他才按兵不动,就因为没把握。现在郑雪君在蠢蠢欲动,他会坐视不理吗?这个时候你让我为爱情和郑雪君抗衡,她必定认为我是为了邢家的财产。我没兴趣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