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招既挑衅了他们,也使得他们先占了一个“理”字,却让他们被压制住了气势,他们倒反成了以少欺多之辈了。
“这位兄台,何必得理不饶人!我们不过是想知道她——”
墨文濯一顿,拉出采菱,指着她脸上的面纱下的红肿,“想知道她脸上的伤是何故罢了。”
墨文濯不轻不重地说着,似是漫不经心,全然不在意刚才男人的挑衅,又将事实真相娓娓道来,却让原先不明是非的人都听得明白了。
感情是那个男人欺负了人家姑娘家,还恶人先告状。
鄙视的眼神霎时间都往男人的身上飞去,男人脸色顿时涨红,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转为墨一般的黑色,变得那叫一个精彩,色彩斑澜。
动手做是一回事,被人当众揭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紫苜心中一喜,墨这话说得妙极,四两拨千斤地又将矛头对准了那两个男人。
是啊,他们可只不过是想知道采菱的伤势罢了,可没说是谁伤的。
这话本来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后说的这话与先前男人所说的话相对比,落差就出来了,可真是应了一句古话——不打自招啊!
壮硕男人大怒,劈手便要往离身边最近的灵儿砍去,明显的恼羞成怒,迁怒于他人。
而他快,墨文濯比她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