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说的女朋友，是不是你最亲密的人？”就像她和姐姐以及颂哥哥和姑姑一样。

他们是最亲密的一家人。

她突然有此一问，让霍司寒微微停顿，狭长的眸子落进她一双充满天真的眼底。

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着世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显赫背景，但却没有最亲密的人。

“你知道最亲密的人，意味的是什么吗？”看着她，他反问。

即便是他的爷爷奶奶，以及父亲，都算不上是他最亲密的人。

而对这个词，蓝鳞儿其实了解得不是很深，只是对她而言，像她和姐姐那样，就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了。

“就是……两个人关系很好，像家人那样？”瞅着他，她又反问着他。

瞥着她干净的脸庞，霍司寒没有再回答。

“问完了，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蓝鳞儿一顿。

问题是问完了，可她还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啊。

如果她说出是想要为姐姐报仇而杀了江亦城，他会不会又为好友报仇，而杀了她呢？

“他……负了我姐姐，害她……死了。”

霍司寒暗眸一眯。

果然是这样，江亦城交往了一年的女友，就是她姐姐？

蓝鳞儿垂着头，想到姐姐的死，依旧对江亦城恨之入骨，眼眶也禁不住泛红。

“你说，江亦城负了你姐姐？”

“没错！”

觑着她圆润的脑袋，霍司寒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