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滋味都没有了。
再说了,这事儿夏渊查起来,比我查起来便利多了。
我隐藏的再好,也得找个遮蔽物。而他,就算贴梁红国脸上,梁红国也发现不了。
我也想给他个表现的机会,让他别老指望着我干事。
以前干什么事儿,总是我拿大头,打头阵。这会儿,契约都定了,我就不该老是拿大头了,得让他发挥发挥作用。
男人么,不能老躲女人后头。躲着躲着,就成吃软饭的小白脸儿了,多窝囊。
我得好好培养培养他,让他男子汉一点儿,别成天杵着我干这个干那个,弄的我跟个女金刚似的。
我从来不想当女金刚,我一直想当一个温柔可爱的小鸟儿。
虽然我一直没表现出小鸟依人的一面,但是,我本质里面,保准儿有这种特质。要是没有,我不可能成天这么幻想。
夏渊轻拍了下我的脸颊,“在想什么呢笑的这么浪。”
我回过神,“我在想,荆棘树的生殖器官在哪儿,是在树梢,还是树根呢”
“你想的事儿挺不一般。”夏渊调侃我。
我斜瞄他,“我就不是一般人。”
说完,我挺胸收腹,准备吹嘘吹嘘风光往事。
我还没张嘴呢,夏渊就不给面子的走了,钻卧室里头去了。
他可真会打击我显摆的热情。
睡觉的时候,我还在想呢,我以后得小鸟依人一点,让夏渊产生保护我的欲望。
我拱了拱,冲他眨巴着眼睛,捏着嗓子,娇声说:“夏渊,你去查管弯弯的时候,小心点儿啊。”
夏渊盯着我看,眼睛跟夜晚丛林里头的野兽似的,幽幽闪着光。
我轻拍了下他的胸口,“怎么不说话啊。”
夏渊摸了下我的额头,眨巴了两下眼睛,“你这是被林黛玉附体了么”
“什么意思”他这话,味儿很怪,明显在嘲讽我。
“林黛玉要附体,也不该选你。河东狮选你比较合适,和你的气场比较契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没好气的冲他翻白眼,猛一个翻身,把屁股留给他。
夏渊查管弯弯这事儿,进行的并不顺利,因为管弯弯的道行仅次于夏渊,所以夏渊不敢靠太近,怕被管弯弯发现。
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夏渊却丁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查到。
每天回来告诉我的,都是些没用的信息。什么管弯弯今天洗了三次澡,在后院偷偷吃了个蜜蜂,和蒋聪在床上折腾了半晚上等等等等,专是这些没用的。
彭扬河打过一次电话,问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没把管弯弯是凶手这事儿告诉他,只说蒋聪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动静,得多观察两天才行,让他多给我点儿时间。
彭扬河说不急不急,让我一切以安全为先。
他说,要是实在查不出什么消息,就不要查了。
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这人,做事儿喜欢有头有尾,不喜欢半途而废。除非中间有什么大差池,否则,我是势必要把事儿画上完美句号的。
夏渊观察到第四天,回来说:“我观察了这么多天,我觉得,她下山和杀人,可能就是为了好玩。”
接着,他说:“管弯弯成精之前,一直蹲在悬崖下头,几乎见不到人。后来成精了,有条件了,肯定就想来花花世界转转。转着转着,就想杀个人玩玩,找点儿刺激。”
“是么”我蹙眉思索,觉得夏渊这猜测,有点儿靠谱。
、第141章荆棘树七
“你再查查,看看究竟是不是管弯弯干的。如果人不是管弯弯杀的,咱也别冤枉了她。”虽说这事儿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管弯弯,但我们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不能盲目的一锤子把她定成罪犯。
夏渊很肯定的说:“就是她,肯定是她。”
“我也觉得是她。但是,咱们谁也没亲眼见到她杀人,光知道她有杀人的能力。只凭这个,就定了她的罪,那也太扯了。多少冤假错案,都是这么造成的。”我感叹。
夏渊皮笑肉不笑的瞅着我,“你把自己当包青天了。”
“包青天是黑皮,我是黄皮,那能一样么。你要是实在想给我起个尊称,就叫我海青天。你叫吧,我受的住。”我土生土长的海城人,匿名做过那么多好事儿,再加上我这脸皮这城府,别说叫我海青天,就算叫我龙王爷,我都受得住。
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句话,换我身上,一样通用。我有多大胆,我就敢受多大的捧。
就算有人捧我是王母转世,我也敢受着。
夏渊扯开话题,严肃了脸色,说:“管弯弯肯定不是随机杀人。”
我接话,“当然不是随机杀人,随机杀人,就不会净捡着认识的人杀。假如真的是她杀的,那被杀的两个人,肯定是不小心得罪了她,或者说,让她嫉妒了”
夏渊轻笑一声,“那两个被杀的,长相也就是普通人,没管弯弯美貌,也没什么才华。管弯弯嫉妒他们什么”
“变态的思想,我们猜不透。”我抿了抿嘴唇,细细思索着。
难道,以前这两个人,曾经在悬崖上朝荆棘树浇过尿所以管弯弯回来报仇
可别说,这也挺有可能的。
“你继续跟着她,在她犯案的时候,直接抓个正着,然后把她带到我面前,我把她给净化了。”
我拍了下腿,问夏渊:“净化鬼的怨气,得满足它们的心愿。净化妖怪,怎么干撒香灰”
早前我就有这个疑问了,可夏渊和我这几天都挺忙的,我就忘了问他。这会儿,抓管弯弯的事情提上了议程,那就得赶紧问明白了。
“先不用急,等过几天把管弯弯抓来了,我亲自教你。”夏渊拍拍我的脑门。
我问他,“挺难的么”
“难倒是不难,就是怕你害怕。”夏渊故意摆出阴森样,吓唬我。
我“嗤”了一声,“鬼和妖怪我都见识过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就是楼大胆,就算躺坟头上,我都能安安稳稳睡上一觉。”
忍不住的,我又吹了个牛。
吹完,我就有点儿后悔了,想把后头吹嘘的话吞回肚子里头。可惜,说出的话泼出的水,都是收不回来的玩意儿,再后悔,也得干受着。
夏渊这会儿没打击我,也没戳穿我的牛皮,而是甩了我一个挺有含义的笑容,掉头进了卧室。
我看了眼挂钟,都十一点多了,也该睡觉了。
洗洗刷刷,在十二点之前,我也滚到了床上。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蓬头垢面的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拧开卧室的门。
gu903();门一开,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