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承认了错误,然后表明要加入马兰圣教。
孙婶儿好一顿拿架子,最后被我的真诚所感动,说明天会跟圣使说说我的事儿,让我加入进去。
说完,她就不留情的关了门。
我对着门板大声说了几句谢谢,讪讪的把水果提了回去。
回去之后,夏渊嘲笑我,说我明知道孙婶儿辟谷了,还提着吃的去,这明摆着是在质疑孙婶儿。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孙婶儿不给我开门,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第92章马兰圣教二
两天过去了,孙婶儿却一直没给我个消息。
以前孙婶儿多大方无私的一个人啊,买两根油条,还会分一根给我吃。她比街道办妇女主任还要热情,一直是个热于奉献的人,并且还诚恳真挚。虽说耳朵不好使,弄出很多不靠谱的谣言,但那都是出于好心。
可现在,孙婶儿心眼小了一圈。不仅学会涂脂抹粉,还学会翻白眼儿了。
这么寻思着,我又觉得马兰圣教不怎么好。
但我又一想,就算马兰圣教是个邪教,只要能让我辟谷成仙就行。管他正道邪道,能登上天的就是好道。
别人走光明大路,我走泥泞小路,目的地都一样,那就行。
再说了,我从来就没走过正道。
我正琢磨着,孙婶儿什么时候会给我消息呢,孙婶儿大驾光临了。
孙婶儿今儿的打扮非常不一般,粉绸子短褂加粉绸子长裤,晃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
孙婶儿斜挑着下巴,说:“我跟圣使说了你想入教的事儿,圣使说得先考验考验你。明天下午六点,跟我一起去见圣使。”
“孙婶儿,谢谢你啊。”我赶紧道谢。
“嗯。”孙婶儿跟大领导似的点了下头,就迈着碎步上楼了。
正巧,林小玉开门出来,看见了孙婶儿的背影。她“啧啧”两声,凑我耳边,小声说:“孙婶儿这是挂搭上哪个老头子了看这身衣服,啧啧啧,我都不敢穿这个色儿。”
我冲林小玉打了个哈哈,想钻回屋里。
林小玉拉住我的胳膊,“别走啊,着什么急。”她冲我挤眉弄眼,“你说,这孙婶儿是不是皮子精上身了晚上还在家里头唱戏,唧唧呜呜的,听的我都睡不着。”
“不知道啊。”我冲她眨了两下眼睛。
林小玉拍了我胳膊两下,笑的浪里浪气的,“你在国外的时候,有没有认识几个外国人要是有合适的,给姐介绍一下。姐要求不高,你也知道”她冲我挤挤眼。
“玉姐,有合适的,我保准先介绍给你。”我信誓旦旦的保证。
林小玉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拍拍我的胸口,说:“姐就靠你了,等你好消息。”
等吧,等也等不到。
她的要求我知道,要有钱,要帅,还要欲望旺盛,这三样缺一不可。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哪还用介绍啊,早有一堆女人糊上去了。
夏渊对我分析马兰圣教的事儿,他觉得马兰圣教,百分百是个邪教,让我尽量不要沾上。他说这个教,跟传销性质应该差不多,任你心理多么强大,进去之后都能被它忽悠住。
我说我不怕,我是个特别有主心骨的人。
夏渊说:“等进去,你就没主心骨了,他们说什么,你就会信什么。”
“不可能”我很坚决的摇头。
夏渊冲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模样。
不信拉倒,实践得真知。要想知道我会不会失去主心骨,那得看我进教之后是什么模样。
孙婶儿带我去见圣使之前,让我喝了一碗据说能净化身体的圣水,说是圣使给的。我本来想趁孙婶儿不注意,偷偷倒掉,但是孙婶儿眼神跟老鹰似的,紧紧盯着我,不给我倒掉的机会。
我把水灌了下去,水里带着点儿甜味,滑溜溜的,像是喝了不油腻的甜油似的。
喝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体出现了轻飘飘的感觉,整个人轻松又带点儿兴奋感。这感觉,就像是吃了白加黑的白片似的,有种奇妙的轻飘感。
我朝夏渊使了个眼色,他了然的点点头,说:“没事儿,我在。”
没事儿的时候,你是在,就怕有事儿的时候,你在了也跟没在一样。
出了小区,我问孙婶儿:“孙婶儿,我们坐几路车去”
孙婶儿特不屑的说:“做公交车多挤,这么热的天。打车,不差这点钱。”说着,她冲一辆出租车招手,我和她一起上了车。
她坐在副驾驶,我坐后座上,观察着她。
孙婶儿以前特别勤俭节约,路上遇到个塑料瓶子,都捡回家留着卖钱。现在变化太大了,大的都脱离轨道了,勤俭节约的品性一去不回了。
车在近郊一个两层平房门口停了下来。
这片儿都是这种房子,农民们自己盖的,一楼放杂物,二楼住人。算起来,也能称得上别墅,只是没那么豪华。
这房子比别的房子新,外面墙壁刷的雪白雪白,大门漆的乌黑乌黑,门两边各放了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动物雕像。
这雕像很稀奇,说是凤凰吧,却没三条长凤尾,说是野鸡吧,可眼睛细细长长的,一点儿都不圆乎。
这是个什么鸟难道是我不知道的上古神兽雕像
我侧脸看夏渊,希望夏渊解惑。
夏渊摇摇头,“我没见过这种鸟,麻雀”
他还不如我呢,我起码能猜个凤凰和野鸡,他一出口就是麻雀。
孙婶儿直接拿钥匙开了大门,领着我进去。
里面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挺普通的院子。进门左侧就是茅厕,现在天热,能闻到一点儿闷忽忽的屎尿味儿,还夹杂着一股呛乎乎的八四味儿。右边应该是沐浴间,门口放着笤帚。
出了门厅,进了院子,院子是白瓷砖铺的地,干干净净的,也光秃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没种花种菜,也没搭葡萄架子。
三个屋门也关着,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
孙婶儿带我从右侧上了二楼,进了大厅。
大厅里头和院子,天差地别。外面那么普通,像是普通的铅笔画,里面却像是精致的油画,特别华丽。
黑色大理石的地板,屋中间铺着红色的地毯,地摊上放着一个圆形的古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三腿香炉,里面插了一根手指头粗的香,正冒着淡淡的烟雾。
四周墙上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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