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他赶忙问道。
然而,他还没有得到答案,手腕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这一次的电流,比刚戴上手铐的时候要强不知多少倍,一道直达大脑的冲击,几乎瞬间就让他失去
了意识。
在附近的某个高层建筑楼顶,俯视着装甲车的万若飞,也察觉到了意识沟通的异样。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车辆行驶的方向,脸上毫无波澜,但那双眼睛却忽然透出了一道令人心寒的光。
……
等到胡边月再次睁眼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了。
这是一间非常明亮的房间,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地板、再加上头顶白色的灯光,看起来很像是某个科研人员的实验室。不过,房间里并没有实验仪器,取而代之的是几张白色的床。
胡边月很快就发现,自己竟然也被固定在了一张床上,可却不是躺着的姿势,而是站着——这床竟然是可以折叠的,现在的他,双臂与身体被束缚在一起,后背紧贴着床板,而床板却折成三截,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被迫弯成了奇怪的角度。
他的双腿并拢、站在地上,膝盖却微屈着,上身笔直地前倾。这个姿势十分难受,但他一动都不能动,眼睛也只能看到有限的范围;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自己右手的机械手套被摘了下来。
摘手套的人,大概并不知道这里面藏着的玄机,只是随意地把它和一堆杂物一起,放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
“醒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他正前方传来。
胡边月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但他无法抬头去看对方的模样,因为床板死死抵着他的后脑。现在,他全身上下仅有的能动的地方,就只剩下十根手指了。
“豹哥……”他试着在脑中呼唤了一下。
没有回音。
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对方在他视线的边缘停了下来,他只能看到地面上的影子。
“你是谁?”他对抗着脑袋里的不适,问道。
“你弄错了身份,”女子继续说道,“应该是我来问,你来答。”
女子的语气中,满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意味,还带着些不加遮掩的狂妄。
胡边月没吭声。
虽然身上不舒服,但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眼前的房间,显然是个审讯室,而审讯已经开始了。
“第一个问题,你跟遥遥是什么关系?”
“遥遥”两个字一出口,胡边月立刻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竟然就是那个让霍遥进不了自己家门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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