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面守在附近,包子可以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瞄准镜当中,他聚精会神地一直守到所有人都撤离,也没再发现其他的埋伏人员。不知是对方对这名狙击手太过自信,还是见势不妙及时撤退了。
这让这名年轻的“荒野射手”有点失望,收拾武器的时候,嘴里还不住地冲冷面嘟囔着“没有尽兴”。
倒是李运,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被取笑的事,瓮声瓮气地在通讯器里说道:“包子,你要是嫌不过瘾,回头让丫头陪你练练。她那扔石头的功夫,跟你那支打鸟的枪比起来也差不多,嘿嘿……”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别喊我丫头!”野丫头气得翻起了白眼,“老蛋!”
“老蛋?”
“老蛋是个什么名堂?”
“哈哈哈……”
“李老蛋!”
乞活团的那群人顿时哄笑起来,李运憋了个大红脸,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还嘴。
……
两拨人在驶出深海广场的时候就分道扬镳了。
“你们有正事要忙,我们的事,过几天再说。”关悦带走了从“卤蛋”变成了“老蛋”的李运,给胡边月
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野丫头开着车,旁边副驾驶的位置坐的是霍遥。屈平陪着胡边月坐在货车的车厢里,盯着那两个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俘虏——神经震荡的效果虽然已经过去了,但野丫头已经把两人身上藏着的自毁装置给拆了,他们想死也死不了。
参与行动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屈平坐到后面去,是为了看着胡边月别出乱子——那可是张朋飞,是害死了他世界上最亲的人的凶手。
屈平制定的计划简单高效,结果也算得上十分理想,但野丫头仍然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车子开到半路上,霍遥突然开了口:“放心,宁宁没事。”
“嗯?”野丫头一怔,旋即叹了口气,“唉,霍姐姐,不用这么宽慰我,我相信屈平先生和你的本事,也相信自己的拳头,相信小胡子,但只要一天没见到宁宁,我的心就多悬着一天。”
“这不是宽慰你,我是在告诉你事实。”霍遥说道。
“什么?”野丫头不由得微微侧目,她突然意识到霍遥的声音有些虚弱,眼角的余光扫过,果然发现霍遥的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霍姐姐!你又超负荷使用眼睛了!”野丫头一下子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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