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从感性层面,他确实更相信美食小队,而不是相对不熟悉的镖局猎团。而美食小队根本就不在这里,自然不知道销毁程序的事情。
钱老板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先假设,内奸就是镖局里的人,那么,你猜对方会不会相信我真的把程序给销毁了?”
这句话让胡边月顿时就怔住了,旋即眼睛就亮了起来。
哨兵愿意为了赛博京如此大费周章,这执着的程度恐怕还在汪司令之上,他们是绝不会轻易相信程序已经被销毁的。更何况,出手销毁的钱老板可是玩情报的高手,真真假假的名堂可没那么好辨别。
也就是说,在组织一支世界顶尖的技术团队、花上十几年的时间对程序进行复原之前,哨兵已经不可能复活赛博京了。可是,他们却会为了那个“可能”仍然被钱老板掌握着的程序硬盘,而绞尽脑汁。
如钱老板所说,
主动权在他们的手上。哨兵惦记着程序,必然投鼠忌器;可胡边月他们已经无需担心程序被哨兵抢走,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了。
能正面打就打,打不过就跑,只要能回到荒野上,以钱老板的手段,自然有办法跟哨兵抗衡。
……
不过,眼前仍然有一个问题还无法得到解释。
就算有人将“钱老板是问天成员”这件事泄露出去了,可是那串编码却是问天自己人才知道的交流方式。要说是有内奸泄露,而哨兵那边又刚好有一个来自问天的卧底,在收到消息后暗中与钱老板联系,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既然用了问天的编码,那就按照问天的方式来试试看。”钱老板有了主意。
在避难所中,她藏了一间小型的武器装备库。从装备库中,她找出了一套陈旧的解码器,当着胡边月的面,她将通讯器中收到的乱码放大成了全息投影,然后启动了解码器。
“这是问天内部的解码器。”钱老板对胡边月解释道,“按照规定,每隔五年会按固定的方式迭代一次解码规律,防止被人截获利用。最近一次更新时间是在去年,不过,我还保留着过去三次的旧版本。”
胡边月明白
了她的思路,总结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所有版本都无法成功解码,那就说明我们的思路有问题,应该用别的方式来解读这则信息;如果某个旧版本可以解码,那就说明对方拿到了问天的编码规律,却没有按照固定的时间来更新迭代,也就意味着这条消息是假的;而如果最新版本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全息投影中的乱码已经变成了非常清晰的文字,展现在两人面前。
他顾不上去看文字内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正在工作着的解码器。
钱老板也短暂地失神了几秒钟,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迟疑,喃喃自语道:“这……这是最新的解码器……也就是说……”
“这条消息真的来自某个问天成员。”胡边月说道。
两人面色凝重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齐抬起头,看着那悬浮在半空中的幽蓝色文字。
“1月12日0点,东侧第五街区最大的那间废弃车库。”
“这是……接头时间和地点?”钱老板有些不确信地解读着,即便是作为问天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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