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李斯如此说法,其意如何啊”见赵高惶恐模样,胡亥既得意又怜悯。
“老臣寸心,唯陛下知之也”赵高涕泪唏嘘了。
“不怕不怕,有朕在也”胡亥又是抚慰又是拍案担保。忙得不亦乐乎。
“老臣已衰迈之年,一命何惜老臣,为陛下忧心也。”
“噢朕有可忧处么”胡亥惊讶疑惑。
“丞相势大,所患者唯赵高也。赵高一死,丞相即欲为田常之乱”
“啊”胡亥大惊,“是说,李斯要弑君夺位”
“陛下圣明。自古作乱,唯有权臣。不见小臣”
“对也”胡亥恍然大悟,“李斯是丞相三公,只有他能作乱”
“唯其如此,丞相之攻讦老臣,掩人耳目而已。”
“丞相丞相,别叫他丞相听着烦人”
“陛下”
“对了,方才说甚掩耳盗铃对李斯掩耳盗铃”
“陛下圣明。李斯是盗,窃国之盗。”
“李斯朕叫你窃国”胡亥一脚踢翻了案旁正在煮茶的侍女。气咻咻一阵转悠,猛然回身高声道,“下狱以李斯属郎中令叫他窃国,窃个鸟”气急败坏的胡亥脸色苍白,恶狠狠骂得一句。又狞厉地笑了。
“陛下圣明”赵高立即匍匐在地高声赞颂一句,又恭敬地道,“然则,老臣之见。治李斯之先,必先治冯去疾、冯劫。此两人与李斯一道上书攻讦陛下君道,是为大逆,不可留作后患也。”
“好郎中令操持便是,朕忙不过来。”
“陛下毋忧,老臣定然诸事妥当”
一场帝国历史上最大地冤狱便这般荒诞地开始了,没有逻辑,没有罪行。没有法度,没有程序,没有廷尉,没有御史。有的只是一道诏书,一支马队,一个奉诏治狱的老内侍赵高。当阎乐的三千材士营马队轰隆隆开进咸阳三公府地时候,任谁也没有想到,帝国末期的浴血残政再度开始了连绵杀戮。
那一日。冯劫正到冯去疾的右丞相府。会商如何了结这件三公上书事。冯去疾之意,还当联结章邯、王离等一班大将联署强谏。冯劫却断然摇头。说任何上书都不会有用,要想扭转朝局,只有一个办法:举兵肃政,废黜了这个胡亥,杀了这个赵高冯去疾大惊,思忖一番却也不得不点头,遂低声问:“还是要丞相发动么”冯劫拍案道:“此人私欲过甚,不能再指望他举事。他若跟着来,再说。”冯去疾道:“胡亥之后,拥立何人为帝”冯劫成算在胸道:“子婴子婴临危不逃,身有正气,当得三世皇帝”一番秘密会商,两人大是振奋,最后议定:冯劫秘密赶赴中原,之后再往九原,秘密联结章邯王离妥当之后,三人立即率军杀回咸阳
“皇帝诏书冯去疾冯劫接诏”
当阎乐的喊声与马队甲士地轰隆声回荡在庭院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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