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微微一笑,“你身边有的是人才,我就不要抛头露面了吧,在你身边做一个跑腿的小谋士就足够了。”
我一把揽住她,“你不但是我的军师,更是我的”
她按住我的唇,“我收拾一下,咱们早点休息,今天别太累了,好吗”
两天后,我和凌晓雅一起回到了家里。
见到一双儿女时,凌晓雅很平静,先抱起曾琳亲了亲,然后是曾麒。果果在一边看着,欣慰又紧张,那神情生怕小雅把孩子抱走似的。
“果果,照顾孩子是个辛苦差事,大恩大德,小雅一生铭记”凌晓雅拉住果果的手,眼泪流了下来。
“小雅你哭什么呀。”果果自己眼圈也红了,抱住凌晓雅,“咱是姐妹,别说这样的话。我还怕你觉得我委屈孩子了呢,你回来就好了,听我一句话,快搬回来住吧,咱们一起照顾俩小祖宗。”
曾麒和曾琳好奇的看着两个妈搂在一起哭,曾琳还好,一直很安静,曾麒则咯咯的笑了起来。
“瞧这混小子,还笑”果果抹抹眼泪,从思思怀里接过曾麒,“知道她是谁吗叫妈妈”
曾麒说话早,爸爸妈妈早就会喊了,但此刻他看着凌晓雅却喊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的笑。
“果果,你才是他们的妈妈,就让他们叫我阿姨吧。”凌晓雅淡淡的说。
“姨”曾麒叫了出来。
“妈妈”果果和小雅都是一愣,这是曾琳第一次开口说话。
凌晓雅一怔,双手颤抖着抱起曾琳,亲了孩子一口,随即泪如雨下。
这天晚上,我们摆了一桌酒,把老驴两口子也喊了过来,一起庆祝团圆。酒过三巡,聊得正热烈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谢予打来的。
我来到楼上书房里,关好门,“喂,师弟你好。”
“师兄好。”谢予笑着说,“我已经回来了,把咱们在台湾的事和我师父也说了。他老人家也很希望跟你能见个面,好好聊一聊。”
“好,多谢他老人家。”我想了想,“师弟这意思,我随时可以去”
“嗯,只要提前三天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因为我教密殿在山里,那里没有信号。我现在人在南京,专门等候师兄。对了,不知道师兄是自己来还是带人来”
“我会带一个朋友去,方便吗”
“是凌姑娘吗”他有点兴奋。
“是。”我平静的说。
“那太好啦”谢予兴奋的说,“到时候师兄给我电话,咱们在南京会面,然后去我教密殿。”
“好,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我又和他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当初给了张汉宇半个月的时间研究破军令牌的问题,算算日子还有两三天。如果我现在就让他把令牌送来,似乎不太好,还是再休息几天吧。
我点着一支烟,站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谢予在南京,灵仙教的密殿在山里,难道是在江苏境内的某座山里江浙一代,风水灵秀,形胜非常,如果真是在那一带,倒也说的过去,不过,到底是在哪一座山里呢
想了一会我笑了,真是吃饱了撑的,爱在哪里在哪里,反正到时候有谢予带路。但是奇怪的是,就在我挂电话的一瞬间,对于灵仙教这个神秘的道派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似乎那里和我有着很深的渊源,似乎我的很多疑问都可以在那里找到答案。一支烟的功夫,灵仙教仿佛成了我的向往,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我,必须去那里,尽快去那里,越早越好
“曾杰,你怎么啦”果果轻轻敲门。
我回过神,“没事,你进来吧。”
果果推门进来看看我,转身关好门,走到我身边,“谁的电话有心事”
“果果,我还想出去玩几天,上次没过瘾。”我略带歉意的说。
果果一笑,“就这个呀,行,没问题这次你带小雅去吧,两年多没见了,好好陪陪她。”
第三十一章军师
几天后,张汉宇来了。
不出我们所料,关于破军令牌他是一点招都没想出来,因此这次来京他格外忐忑不安。
“共主,这令牌上的阵法很奇怪,我查阅了一百多本古籍,也没发现其中有相关的记载。”张汉宇擦擦汗,“我无能,对不起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把令牌递给凌晓雅,“你看看。”
凌晓雅接过令牌凝神观察片刻,“怪不得巨门主,这上面的阵法是用一种类似分合阵诀的法门融进去的,而且是十多个阵法同时成阵。按说想破坏它的气场,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是这些阵法中只要有一个被破坏了,想修复就很难了。”
“凌小姐,您既然知道这么多,那您是不是有办法”张汉宇赶紧问。
凌晓雅放下令牌,“我也无能为力,因为这令牌是在特殊的阵法中炼养而成,要修复也必须在那个阵法中才可以。我们根本不清楚那是个什么阵法,这事我看需要从长计议,共主觉得呢”
我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留下吧,我再想想办法。”
张汉宇如释重负,赶紧站起来,“多谢共主,不过我多一句嘴,这令牌上的力量,不过半个多月就流失了大概十分之一,而且我看这流失速度还在加速。更让我担心的事,我的巨门令牌的气场也开始减弱了,不知道是不是这破军令牌的问题导致的。”
我看看凌晓雅,她也正看我,看来我们预料的不错。十令符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此推断的话,如果要修复破军令牌,那就必须十块令牌一起修复才行。但九星会创会百年以来,从来没有过共主收缴令牌之事。我要是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恐怕有人会不答应。
“这样吧,你先不要回成都,就在北京住下来。关于令牌的事我会召集几位星主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才好。”
“好的共主,那我就先回酒店了,随时等候您的命令”张汉宇一抱拳。
他走了之后,我让服务员换了一壶茶,然后把门带好。
“要收缴令牌,你估计他们能答应么”我看看凌晓雅,“尤其是日本那三个星主,天天规矩长规矩短的,九星会从来没有收缴全部令牌的成例,他们恐怕不会支持啊”
gu903();凌晓雅一笑,“这个简单,你若说收缴,他们必然要提规矩,如果办好了是你的本分,办不好你就成了九星会的千古罪人。所以呢,你命令他们上缴不如然他们主动提出来上缴,这样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