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她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老驴一叉腰,“怎么着,吓着啦你不是牛逼么,刚才那横劲哪去了”
我制止住老驴,“你又回来干嘛”
司马婷眼泪汪汪的,“我我我”
我走到她身后,按住她后心,揉了几下,“别慌,慢慢说。”
她松了口气,“我我看见一个一个鬼”
“你怎么知道那是鬼”我问。
“他他没有头那肯定是”
我一笑,“没准你看错了呢,走吧,回去准备告我恐吓去吧”
“不不不”她惊恐万分,“曾先生,是我不对,求求你帮帮我”
“操,你丫不是不信这些么”老驴气呼呼的,“见到无头鬼恐吓你了是吧,那你接着录音去啊,实在不行照下来,去法庭告它去啊”
司马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我错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它就在外面,一直跟着我,我快吓死了”
“那阿不都的事儿呢”我看着她。
“我一定办明天一定把他保出来,我有把握的,他有关键证据和证人,没问题的”她赶紧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没办法”老驴问。
“我我”她低下头。
我看看思思,“你帮她一下吧”
思思走过去二话不说,狠狠地抽了她三个大嘴巴,把司马婷差点抽晕了。
“你为什么打我”她迷茫的看着思思。
“她打的是你身上的晦气,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阿不都出来了,我会彻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真的吗可是外面还有”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看看老驴,“你送她回去,然后打车回来。”
老驴一拉她,“走吧专业人士驴爷亲自送你,万无一失”
从一见面,我和思思都看出来了她今天有这一劫,如果不是她态度傲慢,言语刻薄,早就提醒她了。她这个人口业造的太多,心性过于刁钻,所以损了福气,因而气势衰弱招惹了路边的游魂。思思那几个大嘴巴,打散了她的晦气,起码今天不会有事了。
老驴和她出去之后,我取出黄纸修了一道符交给思思,“明天我没空理她的事,你把这个给她,让她烧成灰喝下去就没事了。”
“嗯,好的”思思点点头。
第二天,阿不都顺利被保释了,我让老驴把他喊上车,关上了门。
“阿不都,许文龙他们在哪”我问。
“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给他们当了几天向导,他们失踪前两天我就回家了,跟我真的没关系”
我淡淡一笑,在他头上轻轻一拍,“仔细想想,慢慢想”
他像刚睡醒似的看着我,“吐鲁番在吐鲁番可汗堡我记得好像是在那里,那里有个集市很大很大的集市然后我们走散了”
“别的还有么”
他冥思苦想半天,“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没有了”
“嗯,好”我点点头,“从现在起,你给我当向导,我们就去可汗堡。”
“不不不,我再也不想去那里了”阿不都很害怕的样子,“我只想回家去,请你放我走吧”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如果咱们不找到他们,警察还是会找你的。”我看着他,“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我的。”
阿不都紧张的搓着手,内心的思想斗争很激烈。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让他吸几口冷静一下。
“你好好想想吧”我下了车,走到司马婷面前,“司马律师,麻烦你给我准备两辆车,大型的越野车。车上准备至少十天的食物和水,费用方面直接找许世宏报销。”
“嗯,我会安排好的”司马婷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充满了敬畏,“那曾先生,我的事”
“秦小姐不是把符给你了么照她的话做,万无一失”
“好谢谢您,谢谢秦小姐”司马婷十分感激。
车门开了,阿不都跳下来,“我答应你,跟你们一起去可汗堡”
当天下午,司马婷租来两辆悍马,其中一辆车上准备了简易帐篷,炉子,工兵锹,毯子和一些必要的野外的用品以及药品。另外一辆车上放满了方便面,压缩饼干,干奶酪,馕以及火腿肠,腊肉和矿泉水。这些装备足够吃十几天的。
“司马婷还真下本”老驴拍拍悍马的机盖子,“咱也玩玩这个,嘿嘿,一会先照张相给呆娘们儿发回去显摆显摆”
“你要是想她平安,就别得瑟给我记住了,咱们是出差,不是来办事,不要给家里发任何照片,也不许往微博微信之类的上面发任何消息”
“嗯行这个咱懂,刚才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嘛嘿嘿”老驴笑着说,“哎曾爷,怎么安排”
“我带着思思坐前面那辆,阿不都跟我们一辆车。你开后面这辆粮草车,路上见机行事。”
阿不都走过来,“曾先生,我不太明白,这里到吐鲁番不到二百公里,需要准备那么多食物和水么”
“许文龙他们带的给养够维持多久的”我问。
他想了想,“足够两周的,但他是重游丝绸之路,路程要远的多。”
我没理会他,看看老驴,“两个星期的给养要是省着点能用二十天,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十天内找到他们就来得及。”
“啊,我明白了”阿不都恍然大悟,“你是为他们准备的”
我看他一眼,“错,是给我们自己准备的”
几个小时候,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吐鲁番的时候,我让思思把车停到路边。
“阿不都,许文龙去的第一站是哪里”
“是哈密,他去那里找了一个人。”阿不都想了想,“他叫海东青,是一个古董贩子。”
“知道他真名么”
“不清楚,那里的人都叫他海东青。”
我心里一动,海东青是一种猎鹰,出自东北和内蒙一带,号称是“万鹰之神”。外应而应,说明这个股东贩子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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